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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欣额头的温度……姚玉欣额间温温热热的,她人虽在睡着,却也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从两人接触的唇瓣那些许的地方,姚玉欣带给纪厉的温暖,沿着心脉慢慢延伸,直至他的心间,一点,一点,逐渐慢慢的烫平了那在纪厉心间汹涌、肆虐,不断噬咬、折磨他的爱意……而那已经越久越宽广的空虚感也得到了些许的慰藉……
良久,纪厉才缓缓抬起,“玉欣,朕怎样才能让你知晓朕到底有多爱你……朕怎样才能打破现在的僵局……”
面对强悍善战的敌人也从未犯过难,面对棘手的朝政,他也是淡然应对,现如今却独独的陷在了姚玉欣这里,他百般无法,两人竟这样僵持着……
两人僵局的加剧是自那个狂暴的午后开始的。盛怒、极度伤心之下的他,最后终还是对姚玉欣用了强。眼前浮现出姚玉欣的泪眼,和绝望一样的神情,纪厉声音黯哑,多有一种无力感, “你可知道那日朕听说你和他在花园子里的事情,朕是怎样的难过和生气,可朕想,终是时日太短,朕要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来……朕等得了。”手再次抚向姚玉欣的脸颊,纪厉反复摩挲,“朕说过,朕有足够的时间,等你回心转意……朕本没想追究……可再见你,你却在发髻藏了那样的金钗,你叫朕情何以堪?”
“朕尊重你、爱护你,费尽心思,竭尽所能的对你好,却换来你如此的提防与戒备……你暂不能接受朕,倒也罢了,可你竟和他,在朕的生辰日幽会……你藏金钗,朕在你眼里就那么的不堪吗……”纪厉终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朕一时急火攻心,那日才会那般对你,朕那样待了你,朕也不好过……”
“朕后来禁你的足,是想你能知难而退,能温顺些,并不想真的给你难堪……可谁承想,你竟刚硬到要出家的地步……明明是想与你破镜重圆、重修旧好的,可谁想一步步的,竟和你走到如今这样的局面……玉欣,你可明白朕的心,明白朕的无力感……”收回手,重新替姚玉欣掩了掩被子,“……朕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你对朕来说是如同朕本身一样的重要,朕爱你如同爱朕自己一般,”纪厉到后来,已经是轻轻呢喃,“朕爱你,朕虽有后宫佳丽,可在朕心里,你就是朕的唯一……”
姚玉欣又是一个翻身。
纪厉忙停在了呢喃,一时,姚玉欣卧房里只剩一片寂静无声。
临近正午的阳光照进屋子,整个屋子都暖融融的。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久坐床畔,神情既专注又宁静。时间好像静止一样,隐约只能听见两人交织的呼吸声,慢慢融合在一起……
争执、争吵、冷战了一月有余,现如今,在春日已经有些暖融的阳光里,一切都似乎淡漠、遥远了起来,两人间只剩了轻轻淡淡的暖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厉看着姚玉欣,觉着她好似又睡得安稳了。
轻轻的抚上她的额头,触手是一片微湿的感觉,温度也比之前略微低了一些个,想着应是药效起了作用,纪厉略微放下心来。
可吃了药就退烧,药效过,又会烧上来,总这样反复终不是办法,纪厉蹙眉,还是让刁鸥来给姚玉欣好好看看才好。他起身,扭头,终是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姚玉欣一眼,再次落下一个吻后,他才为姚玉欣放下床幔,提步离去。
而就在纪厉转身离开的瞬间,姚玉欣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她缓缓的睁开了眼。
102第二十七章 皇宫生活记录(二十)
姚玉欣早上醒了;略用了点粥;吃了药;依旧觉着昏沉;亦也觉得有些冷,便接着又躺下了,虽说难受;可毕竟刚刚睡醒;又如何睡得实?
所以就在纪厉给她润唇的时候;她便完全的醒过来了。
感受着纪厉给她润唇的小心翼翼和极其用心;那丝丝点点滴滴的就如同她看见一样的清晰……
纪厉向来是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独断专行的存在;又如何这样悉心的照顾过人,温柔的伺候过人 ?'…87book'
姚玉欣即使闭着眼睛,亦也感受得分明,那蜻蜓点水一般的温柔触碰,和炙热异常的凝目注视,那样身在高处的人,如此俯就于她,这样大的反差变化,她如何承受得住?而一次又一次的,还不知纪厉会坚持到何时,姚玉欣只好略微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不知是不是因着她的动作,好歹的纪厉终是不再继续了,可紧接着他的话,便一字不差的全听进了耳里。
姚玉欣因着庞大的压力和矛盾纠结,只一心想要逃离,可到底不是不爱纪厉的,就在姚玉欣因着纪厉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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