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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欲坠。
宿淮卿看到此,嘴角才凝起了一丝心满意足的甜笑。
目的已达到,典仪总算等到了活出升天的时刻,宿淮卿深切的目光恋恋不舍的撤离赵青,望向祥王道,续道:“罪有大小轻重,若不分轻重一律杀掉,只恐不得
人心,反遭构陷,失了尚未现身的贤明高士之心,无形之中又添阻力!”
宿淮卿话落后,殿中之人竟为祥王与其的分析展开了争论,各有其支持的理由,但无一合乎烈无苍心中所想。
殿中争论之声此起彼伏,路光阴听众臣建议时眉间时蹙时松,眸光不时划过烈元皇和明王烈无过的神色,最终定论之权还在摄政王和宰相手中。
烈无苍静听众臣呈言,自始至终不置可否。
直至明日高悬半空,仍然未得出一个真正稳妥的办法,早朝时辰已到,章如海递上一杯茶水,提醒烈元皇,烈元皇从众人争辩中抽回,望望天色,对章如海点点头。
章如海得到皇命,随即站在殿前,细长的嗓音传遍殿内各处:“时辰已到,退朝!”
争论不休的众人才不得不安静下来,待烈元皇离去后才能起身离殿。
宿淮卿与明王先行,一路边行边闲话今日早朝各种谏议。
烈无苍则与梁王、祥王、玉王一同步行至玄丞门。
其余的大臣三三两两结伴离去。最后只剩下典仪赵青,看到殿内无人了,才慢慢起身,腿脚发软,心有余悸地缓缓挪步。
与其交好的大臣陆谦四下眺望,不见典仪其人,又返回殿内寻人。看赵青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禁询问:“青兄,今日你神色举动异常,发生何事了?”
典仪看着陆谦询问的神色,微微摇头,泄气地长叹一声,四下瞅瞅,才压低嗓音覆在陆谦耳旁低低道:“老兄,你不知啊,我估计好日子到头了。最近我是黑煞临门!上次你告假,未参加庆功宴。我宴后与人闲话,无意中提到宿相,谁料所言皆被宿相听到。”
陆谦闻言顿时眉头紧皱,脚步一顿,二人已走到离城门不远处,四下空场,静旁无人,陆谦低声道:“青兄,你,你怎会如此!别嫌我说话难听,你怎可如此糊涂,我先前多番告诫,依你的性子少言为妙,你这次的事,少不了有心之人看你不顺,早已设下的陷阱。”
赵青脸上惊惧交加,陆谦继续道:“宿相为人诡异非常,其行为不可按常理推断。远的不说,单说一年前莫名奇妙下狱被流放的军机处曹大人,曾大人,紧紧是走路不小心碰了宿相,就落的那般下场,他们还是有烈王当靠山。”
典仪抚抚前胸,满脸愁苦道:“好友,你就别再说了,这些事我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了解自己已是在劫难逃,这两日食卧不安,方才早朝,宿相一直盯着我,好像不定个窟窿出来誓不罢休,还有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一眼我已经吓得冷汗直冒了。”
陆谦急忙扯出一丝笑意,安抚
赵青道:“事已至此,青兄你暂且安心,朝中虽有大臣被罢,可细看也能推出一二。必是受宿相与烈王相斗影响,曹曾两位大人的事也脱不了这层关系。你我在朝中安分守己,不参与任何派斗,宿相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让你我心生惧意也就达到目的了。”
赵青惨白的面色在劝说下总算有了些微好转。二人边说边行,不料刚走到玄丞门,就看到了远处迟迟未离去的烈无苍和宿淮卿,顿时停下了步子。赵青一惊,下意识就转身使劲儿拽着陆谦的胳膊顺着原路往皇宫内走。
烈无苍与几位王爷在玄丞门话别后,正要登车离去,不料已经上了马车的宿淮卿突然又出现在其眼前,道:“烈王,请留步!”
烈无苍面露疑惑,望向宿淮卿,收回上到一半的步子,问道:“是宿相!不知有何事?”
宿淮卿微微一笑,提步走近烈无苍,眸中流光异彩,在其耳畔微微启唇,说出的话却是只有烈无苍和烈元皇知晓的惊天秘密:“我要见灵月国的月皇。”
烈无苍眸光不变,嘴角泛起淡笑,道:“原来是此事,本王还当宿相找上本王是有何大事相商。只是本王想提醒宿相最好慎言为妙,如今只有曜日德王,现在明王府中。宿相若想拜访德王,不该找本王,当直接去明王府才是。”
宿淮卿闻声眸光一顿,露出口误时才有的尴尬神色,带着歉意失声道:“哎呀!宿某口误,烈王别见怪!宿某是要见府上的月奴,想请他过府一叙。他是灵月之人,对灵月情形定然熟悉。宿某邀其了解一番,或能助于解决灵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