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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夫人笑道:“王妃说笑了,这不过是臣妇的一点子心意,供王妃无聊时赏玩罢了。若是年节之礼,这可真是太简薄了。”
仿佛对方真是单纯的送礼,旁的没开口便走了。
林青筠也不理会,直接将从西洋商人那里探得的消息告知了徒晏。
徒晏听后并不意外:“料想当初之事就并非个例,先前皇上一番惩处,那些人便收敛了几分,许是在观望,也在等风声过去。”
徒晏暗中所查之事不是很顺利,只因那些人确实收敛了行迹,外边的联系基本都断了。徒晏无法,眼看着小半月过去,停留的时间久了难免有人反映过来,无奈之下,在某晚夜雨之后,徒晏对外抱病。知府等人皆来探病,徒晏一概未见,外人只见行馆中每日飘着药草味儿,厨房的采买断了荤腥一概做素菜,对徒晏的病越发没有生疑。与此同时,作为亲王妃的林青筠也停止了外面的游览与聚会,每日在床前服侍汤药。
当然,以上都是做给外头人看的,实则两人每日谈诗论画,倒是十分自在。
如此过了五六天,一人突然进来回事,林青筠虽不记得此人名字,却知道乃是王府侍卫之一。徒晏拈着棋子听完汇报,摆手令其退下,随之一子将军,弯唇笑道:“查到了。”
林青筠也吐口气,心下一松:“那还要继续在这儿么?”
“再留两天。”
同时对外放出消息,只说纯亲王病情缓和。知府等人又来问安,徒晏见了杜昇。杜昇来到小院儿,只见徒晏半躺在椅子里,倚着软枕,面色微微发白,精神不济,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杜昇走后,林青筠从里间儿出来,吩咐白鹭打水,亲自为他擦洗了面上□□。这种把戏糊弄一下杜昇是足够了,毕竟徒晏是亲王,杜昇不敢大刺刺的打量,一两眼根本看不出其面上异常。
徒晏躺着身,仰着脸,任由她在脸上轻柔擦拭,那双雪白皓腕上一只玉镯子微微晃动,一丝淡淡幽香自其袖中飘出。他不由得将视线移到她脸上,素净的一张脸,犹若清水出芙蓉,这般近距离的看着,肌肤仍是白嫩细致,像剥了皮儿的鸡蛋,殷红的唇微微抿着,娇艳而芬芳。
林青筠正准备起身,忽觉唇上多了东西,竟是徒晏伸手按在她唇上,眼底的神色专注而炙热。
“擦好了。”林青筠莫名一慌,转身就要走。
徒晏却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含笑注视她:“我这会儿没什么精神,想睡又睡不着,唯卿读书给我听。”
林青筠顿时好气又好笑,将那点子暧昧尴尬抛到了脑后:“王爷可真会使唤人……”剩下的话却是戛然而止,只因徒晏突然将她一拽,抱了个满怀,对方温热的鼻息就拂在她的脸色,她只觉得脸颊红的发烫,心如擂鼓,想起身,又不知为何始终没动。
“还没有抱过你呢。”徒晏略带叹息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一阵酥麻。
“不嫌重么?”过了一会儿,林青筠推开他,坐在一旁一时也不好意思看他。从桌子上取来他早先没看完的书,翻开夹着书签子的那一页,轻声细语读了起来。
徒晏注视她的侧脸,心中微微叹气:她要明年六月才及笄呢,从来都觉时间快,这还是头一回觉得时间如此之慢。
两日后,一行人在知府等官员恭送下,登船离开了泉州。临行前各官员皆有赠礼,又有林青筠刚结识的几位洋人夫人所送的东西,满满当当装了好几口大箱子,再加上她早先采买的土仪洋货等物,东西实在太多。她估摸着到了广州肯定还会采买,毕竟往来应酬交际花费很大,这些洋货做礼十分体面,再者,她所认识的庄家姊妹与贾家姊妹都在这几年出阁,所以一些东西也要预备起来。当然,这其中大头是给黛玉准备的,虽说黛玉出嫁还有三年,但也该早些预备起来。
已近八月的天气,大船停靠广州时非但不觉凉爽,反倒仍是极为炎热。
有了宁波、泉州两地的经验,徒晏也算驾轻就熟,以游览山水的名义停顿下来。广州大小官员都见了,并未见南安郡王,事后才得知几日前南安郡王带兵出海操练了,只怕十天半个月不会回来。
两人不急着做什么,头两天只是歇息,又在行馆附近走走看看,仿佛真是来游览一般。
到了广州才发现这里的外国商人更多,船只来往更为频繁,多是西海沿子一些国家,使用的也并非都是坚利大船。林青筠不由得想后世繁荣的香港,只怕这会儿还是个蛮荒之地呢。早前在船上看了广州地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