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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傅宁抒,有点儿犹豫。
……他应该去看过陆唯安了吧?
「先生……」
「嗯?」
「唯安他……」我还是脱口。
「他没事儿。」傅宁抒打断,边翻著书,边道:「不过,打架难免破皮流血,但也只是小伤,上过药歇个几日便会好了。」
我恍然点头。
但是……我支吾又问:「那……他要受罚么?」
傅宁抒往我看来。
还以为他会说别管的,却听他平淡的道:「书院自有规矩,谁都要遵守,犯错闹事儿自然要罚。」
「可是,我觉得唯安不是会打架的人。」我忍不住帮陆唯安辩驳:「他那么怕疼,也没什么力气,打架可要出力的,手会很痛……」
说着,我想起下午的事儿,不禁顺势讲了一遍。
「他和陈慕平吵得很凶,但也没打他啊,后头,又很后悔……」我一股脑儿的说:「连李易谦都看不过去,还过去安慰,说……说……」唔,说什么去啦?我一时有些想不起来,「反……反正是一大堆话,唯安听完之后,就乖乖的回班里上课,只可惜,陈慕平没来。」
讲完这一长串,我忍不住喘了口气,可却没听傅宁抒吭一声。
我瞅向他,「先生……」
傅宁抒才开口:「你呀,说了这么多不累么?」
我挠了挠脸,老实脱口:「不累的,就是有点儿口渴……」
傅宁抒轻笑一下,摇了摇头,跟着又默了一默,才像是叹道:「这件事儿,我自有主意……好了,你去睡吧,明早不是还要考试?」
唔……
早知道傅宁抒会这么说——他是个先生,又负责管束我们这个班的学生,当然不会告诉我决定了。
我只能怏怏的喔了一声,把最后一样东西收进书箱。
结果……有点儿出乎意料。
传出来之后,书院上下都在议论。
因为院长和陆唯安有些关系,所以不介入处置,全权交给柳先生和傅宁抒。
柳先生一向很重规矩,而且严厉,加上似乎一开始,是那姓孔的人先动手,因此决定把他罚去思过斋禁闭,足足要关上一月。
至于陆唯安……
唔,也不知这个处罚是轻还是重,他的处罚时限也是一月,每日都要把书院近靠正门的前后院子,以及左右回廊打扫干净。
丁驹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要我扫地扫一个月,我宁可去思过斋。」
我咦了一声,就脱口:「可是,那要关一个月啊。」
丁驹哎了哎,伸出一根指头对我摇了摇,边道:「小呆瓜,你想得太简单了。孔家哪能让自个儿儿子关上一个月,要不了多久,话传回去,柳先生受了压力,还不把人给放出来?」
说着,他耸了耸肩,「就算没有放,关在那儿也没有不好,吃穿用度都不会短少,又不用早起集合,也不必赶着听课。」
前一段,我听得懵然,后面的就懂了。
想一想,好像……关禁闭真的比扫地好。
「你少胡扯这些。」
安静了好一阵的李易谦开口,微微皱起眉:「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若是一般书院便算了,这儿可是崧月书院。」
丁驹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那又怎么样?在这儿念书的,哪一个身家简单——」说着一顿,往我看了来,忽然问:「说到这个,我一直想问的,小呆瓜,你家里呢?都是做些什么的?」
我愣了一下,就想了一想村长老爷平时做得哪些事儿,似乎……没做什么。他老是没事儿在家,除了清明扫墓,也很少出太长的远门。
「不知道。」我老实说。
丁驹一怔,跟着疑问:「你家里人都不同你说的么?怎么以后不让你管事儿?还是说,你上头有兄姊的?」
我有些纳闷,不懂要管什么。
只是,仔细的想了想,王朔和我之间,是有些像个兄弟,虽然他不是个很正经的哥哥。
「丁驹,够了吧?」正想着,李易谦就沉沉出了声:「你没事儿做么?若不看书,你就走吧。」
丁驹挑起眉,回道:「喂,此刻书室里哪个不在聊天?你少认真了,反正这会儿也看不了书。」
「路静思。」李易谦不答他,只是转来对我道:「你还念不念?」
我其实还想听丁驹多说点儿的,但也不敢不念——都是因为李易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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