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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湛树修说话,风风火火就拿杯子跑了出去,瞬间就没了影。
湛树修想叫她慢点不用急,见状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未几,脚步声起,湛树修还以为是苏妙言那么快就打水回来了,转头一看,却是来查房的护士。
帅的人总是让人看了心情愉悦的,护士笑道:“你醒啦。”
湛树修也礼貌笑应:“嗯。”
护士给了他支温度计放在腋下量体温,随后环顾了下四周,随口聊道:“你女朋友呢?”
女朋友?
湛树修一愣,笑了笑,淡定答道:“她去打开水了。”
“哦。”护士应了声,随即视线落在他额头,下一秒伸手过去将他额上叠成长方形的小毛巾拿了下来,笑道,“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帮她个忙给你换下毛巾好了。”
说着她拿了毛巾走到病房门口,门口边放了张凳子,凳子上有个小盆。护士将手上的毛巾扔了进去,又将盆里的另一条泡着的小毛巾捞起来拧干。
湛树修也是看她动作才发现自己额上有条毛巾,病房门口房了凳子和一小盆谁。
他打趣道:“你们医院对自己的医术这么没信心吗?打了点滴和吃了药都还怕病人好不了,要另外再给他物理降温。”
“怎么可能?!”护士边将毛巾放到他额上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极度护犊子道,“我们医院才不会这么弄呢!是你女朋友不放心,趁你睡着跑出去买了这些东西回来要给你手动降温,想要你快点好起来而已。”
苏妙言刚好打了开水进来,听到了尾声,当下一个不好意思:“呃……”
湛树修唇角上扬,眼睛黑亮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开心愉悦笑道:“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妙言。”
“呵呵……”苏妙言干笑,“反正我待着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动动也没什么。”
护士继续添油加醋,火上浇油道:“我们说了不用她还不听,非要坚持给你换,困了也不肯睡,你病好了后可要好好谢谢你女朋友才行。”
湛树修深以为然笑应:“那是自然。”
苏妙言:“……”
测量时间到,护士取过温度计一看,立即笑道:“烧退了,没意外的话天亮后你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湛树修:“谢谢。”
“不用。”护士摆了摆手,想了想又促狭道,“还是留着谢你女朋友吧,我这电灯泡先闪了。”
湛树修看了眼苏妙言,突然道:“她不是我女朋友呢!”
苏妙言:“!”
护士:“诶?!”
湛树修咧嘴略带羞涩和甜意笑:“她是我老婆。”
苏妙言:“……”
护士:“……”
擦!措不及防吃了口狗粮!
…
白天,医生检查过确定湛树修病好了后,两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身体虽好,但再出去游玩苏妙言也是说什么都不肯的了,湛树修也只能无奈答应了。不过,剩下也只有两、三天时间了,转念一想,他又释怀了。
剩余的几天时间,两人休养生息为回去S时正式上班做准备,期间,苏妙言码了好几章存稿,湛树修也终于将老爷爷委托的设计图画好了。
离开哈尔滨前夜,苏妙言站在宾馆房间落地窗前看着中央大街浪漫的夜景,随后拿出手机左拍右拍,上拍下拍……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湛树修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身子。
苏妙言动作一顿。
窗户上倒映着两人拥抱在一起,除了脑袋外,身体几成连体婴的模糊身影。
“看你这样子……”湛树修和她抵着头,俯身在她耳边轻笑,“要不我们请假留下来再玩一个月,玩腻了再回去吧?”
“别闹!”苏妙言哭笑不得,“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离开前舍不得是很正常的啦。”
说着她又想起了什么,笑道:“初一时不是要军训一个星期吗?坐车回去的路上班里的女同学都不舍的哭惨了,我也是。我那时还是班长呢,班主任随车,见气氛惨烈,有心活跃下气氛,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来了句‘大家都别哭啦,来,班长带头唱下歌吧,大家跟着一起唱,一二三,起’,我都懵了,心情又悲又傻眼。”
湛树修闷笑:“后来呢?”
“班主任下令,没办法只能唱啊,可我心情实在不好,一时又想不出唱什么歌,于是就哽着喉咙惨兮兮唱了军训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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