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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胤摇着折扇侧躺在床上望着那在灯烛下看着书卷的解怜,扬了扬嘴角,道:“解老板,怎么还不快来歇下?”
解怜把书卷往桌上一放,抿了抿薄唇,眼光一横,说:“你……别动手动脚。”
“那是自然,我向来君子,快躺我身边来。”楚子胤掩着扇子暗笑,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空出的地方。
解家老板叹息一声,就他这样子,还说的出君子二字,简直可笑。他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无奈的躺倒了楚子胤的身边,刚躺下,就被那人揽到了怀里面。
“你……”解怜欲挣扎,那浪荡子就在他耳边幽幽一叹,道:“怜儿,你就让我抱着不好吗?”
解怜安分下来,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很温暖,轻声说了句:“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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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袖梳洗完,换上寝衣从屏风后面出来,就被展夜死死扣住双手按倒在床上。
“你要干嘛!”绯袖挣脱不得,狠狠的瞪着他,一双清澈眼眸氤氲出一股雾气。
展夜沉默的凝视了他一会,轻声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闹别扭了?”
绯袖头一侧,死死咬着嘴唇,愣是不再开口了。
展夜冷哼一声,伸出另一只手将他衣襟一错,瞬时,他的胸膛就这么露了出来,肌肤犹如白瓷一般光滑白皙,刻画上两道清秀的锁骨,及两颗粉嫩诱人的乳珠。展夜俯身,顺着他的脖颈亲吻,到锁骨,最后在他那颗殷红上辗转流连。
绯袖忍住不发出声音,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重,只觉得身上燃起了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末了,他还是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展夜抬头,笑着看他,说:“怎么?说还是不说?”
“你……不是马上要成婚了,还做这种事?对的起公主吗?”他说完又咬起牙关,眼中带着泪光,双颊泛着酡红。
展夜放开他的双手,手指像钉耙似的捋着他的长发,道:“阿袖,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去做,你要是说不准我娶公主,我就不娶。”
绯袖望着他那双漆黑的闪耀着光点的眸,深邃且真切,总觉得不太真实,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能听到他说这番话,也该知足了。
他双手勾上展夜的脖颈,双腿缠上他的腰际,用自己下身挺立起的部分顶在他坚实的腹部,轻轻舔了舔他的双唇,展露一个妖冶的笑意,道:“烧蜡烛怎么能烧一半,现在这副样子,你可是要负责的……”
展夜的喉结动了动,蹙着眉望了他良久,才俯身吻起他的双唇,之后,便是一室的旖旎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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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漆黑一片,只有一点烛火摇曳不定。
婆婆站在那副画像下面,凝视着画中的人儿好久后,轻声叹息。
“都这么多年了,放手吧……”她说。<a
☆、第四章
墨云浮动,月色似乎特别明亮,从半敞的窗外投射进来,散落在熟睡着的人儿脸庞,好似染上了一层光华。
绯袖轻轻睁眼,无端端就从梦中醒来,十分清醒,他静静看着自己身侧酣睡着的展夜,伸手摸上了他的侧脸,此刻的他,离得如此之近,月光下的脸孔是如此清晰,毫发毕现,能清楚的听到他轻微的鼻息。
他就这么看了良久,耳边隐约传来女子的呢喃细语,讲的是什么听不真切,他小心翼翼的把展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挪了挪,起身套上外衣走出了门外。一到屋外,月光更显明亮,犹如白昼,在地上铺了一层,微微冒着寒气。
绯袖裹紧了衣服,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了,就趁着月色走动走动,于是,他缓缓踱步,经过抄手游廊,不知不觉来到了大堂内。堂内不比外面,漆黑一片,只有西面一扇六角小窗透过了些许月光,像是蓄意安排的一样,照在了案台和那副画像上。他轻轻走近,到案台前,抬头细看那张画像。
画中那位女子,挽着新娘髻,髻上插了两朵艳红朱纱牡丹,睫毛纤长掩着一双勾人美目,腮若红杏,鼻腻鹅脂,薄唇抹上殷红唇脂,在月光照射下更显的美艳动人。她端坐在窗口,身穿锦缎鸳鸯纹的大红喜服,头微微侧着望向窗外,眺望着远方,等待着那再不会回来的郎君。
听婆婆说,这是当年紫云自尽前让画师画下的,婆婆只以为她想留个念想,却不想画刚画完,她回到房中就咽下那个富家子所赠的金饰香消玉殒了。
绯袖看得愣神,心想着这般美艳的人儿,真的是人间有的吗?他正想着,眼神一晃,就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