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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出席,主要是因为张让太过于狡猾,做事几乎是滴水不漏,必须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这样才能将从别人的口供里找出不同,从而将张让至于死地。
张让被张飞押解了上来,站在公堂之上,怒瞪着双眼,看着孙灿尖着嗓子叫道:“好你个孙灿,你是什么东西,小小的讨逆将军竟然敢在咱家面前放肆,就算你父亲也没有你这么大胆”张让的嘴巴就想一只饿急了的小鸡,吃米一样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眨眼间几千字都有了,愣是没有喘上一口气。
孙灿听的耳朵发麻,将赤霄剑向暗桌上一摆,喝道:“跪下!”
张让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有了赤霄剑的孙灿就有如君王一样,要砍谁的头不过就是一句话,此刻孙灿不杀他不过就是为了一个公证,要是去触碰赤霄剑的威严,那不是找死是什么?因此,在孙灿拿出赤霄剑的那一刹那,张让立刻就从一个骂街的泼妇,变成了一个乖宝宝。
孙灿问道:“张让你可知罪?”
张让道:“不知,张让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处处为大汉着想,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扑哧”孙灿见张让说的井井有条,忍不住笑出了声。
张让抗声道:“公堂之上,那有嬉笑的道理,你来坐堂,张让不服。”
孙灿不理会张让的抗议打趣道:“公堂之上,嬉笑有错,但公然在公堂之上说笑话的人,是什么罪过?你问一问,堂下的所有百姓,先前你说的是事实,还是在笑?”
堂下看热闹的百姓登时哄闹起来,胆子大的在人群中高喊道:“当然是说笑,张让要是是忠臣,那全天下就没有一个贼子了。”
顿时,堂下的百姓一阵轰然大笑。
张让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想他张让何等威风,朝中文武大臣,那个不忌惮他三分,哪里受过这等的侮辱,被一群他向来看不起的百姓笑话。
孙灿面色一整,道:“张让藐视公堂,公然在公堂之上说笑,目无王法,理当杖行十下,以示警戒。”
“你”张让见孙灿脸色突变,哪敢不服。
不过,张让虽然是只没气的狐狸,但余威还在,竟无一人敢上前行刑。
“我来”高顺较威严的声音从堂下传来。
此刻的高顺应该顺利的攻取了云雾山,回到了洛阳,适逢其会的遇上了这件事情。他本就是个正直严谨的人,此刻动起刑来,也没有因为张让的身份也减少了力度,十杖下来打的张让是皮开肉绽,叫苦不迭。
周围百姓大感解气。
一个老汉冲了进来,跪在地上道:“大人,老汉是土身土长的洛阳人氏,家祖在汉光武帝时期就已经在洛阳落根,至今已有数以百年,祖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留给我们后人,唯一一样有价值的就是洛阳南城中央的一栋祖屋。可是,在十年前,那祖屋被张让看上,强行霸占了去。老汉告天不应,求地不灵,只得忍气吞声。今日见将军正直,事以冒死上告张让,以慰祖上在天之灵。”
孙灿一笑,对着趴在地上直不起身的张让道:“张常侍,你对此事,有何辩解。”
张让怒道:“这是诬陷、诬陷。那座府邸明明的我从他的手中买来的,哪有他说的那么一回事情。”
老汉当即大怒,“我那祖屋地处南街中心,风水极好。岂是十个大钱可以买的来得?这就是你惜日给的十个大钱,老汉虽然没有学问,但是却知道什么是忠,什么是义,你张让的这些黑心钱,我即便饿死也不会用,现在就还给你。”说着,十个大钱,一股脑的向张让砸去。
接着,他又从怀中拿出一张褶皱不堪的纸,上呈道:“这就是老汉祖屋的地契,请大人过目。”
孙灿接过地契,问一旁的周异,“周大人,你看这地契是真,还是假?”
周异看了看印记,说道:“确实是真的,一点不假。”
孙灿道:“张让你有何话可说?”
张让暗自懊恼,当时他初受皇帝宠爱,不免有些骄纵,办事没有现在的老到,当时,他并没有将那屋子的主人看在眼里,也没有想到问他索要地契,没想到今日却成了他的把柄。不过证据确凿,他也无从抵赖,只有默认不语。
孙灿一拍案桌,大声朗道:“张让你强抢名宅,威压百姓,在公堂之上,还蛮横狡辩,有藐视公堂之嫌,来人,在打十杖,以示惩戒。”
一阵哀嚎,张让又被杖刑了十下,这回伤的更重,仿佛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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