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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就把我吓得够呛,gary居然正襟危坐,在看一本编辑教程!还有他的头发,他一向“洗、剪、吹”的风格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换了一个普通男孩的发型——黑色,偏分!以前看惯了他的奇怪装束,这样一来倒把他显得精神、秀气许多。
我嘿嘿一笑,说:“原来是美男啊。”
他打量我一番,说:“走出迷茫。”
我拱拱手:“追韩剧这方面你也是须眉不让巾帼,佩服佩服。”
Gary则面不改色心不跳,客气地欠欠身:“承让承让。”
开完晨会,我就坐不住了,捱到九点,马上溜到楼上早报编辑部,打听谁负责寻人启事那版,同事一指,江美蓉!
江美蓉也算是社里的明星,她穿的衣服只有在杂志里或T台上见过,所以在人群中,哪怕只是坐在办公室里,也特别扎眼。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冲她打了个招呼。
她认出了我,别有深意地打量我一番,娇滴滴地说:“小美女,你没事儿吧?”
怎么今天都要这样打量人?而且这是什么独特的见面语?我应该有什么事?我应该这样回她吗:“大美人儿,你没病吧?”
对于这种大脑转了两秒钟还想不出来的事情,我通常的解决方式是——不理它,然后直抒胸臆。我告诉她,我有一个朋友,看了报上登的寻人启事,估摸着可能与S认识,但又不肯定,所以想先联系下。
江美蓉直接拒绝了我,说,登报的人很神秘,一个人来报社,谁也不认识他,而且他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随后她看着满脸失望的我,又说,如果这个神秘人再来,她一定通知我。
没办法,只好先给徐铿发条短信,徐铿回说不急,他和莫叔在整理徐叔叔的遗物,希望找出和这个S有关的信息。
等待神秘人出现的这几天,我一直忙于徐氏的稿件。以前总是和诺娅、gary一起吃午饭,这两天他俩总是同时有事,这个胃疼不想吃,那个有事要办,我就落了单。找机会问过诺娅那天为什么哭着从主编办公室出来,她只说霍帼英心情不好逮她出气。这个解释也合理,霍帼英绝对属于一点就炸的类型。在餐厅里遇到过几次江美蓉,搭过几次话,觉得她虽然娇嗔做作,爱出风头,但性格倒挺直爽,毫无心机,慢慢也熟络起来。关于彦钧的事,我还是告诉了妈妈,当然没说细节,只说性格不和,和平分手。妈妈一方面心疼我,怕我难过,一方面也觉得轻松,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彦钧。
周五上午的晨会刚开完,江美蓉扭着小腰就来了,兴奋地告诉我那个神秘人来了,要再登一版相同的寻人启事,让我赶紧追去,并把那个人的衣着特征告诉我。
我顾不上道谢,就急忙冲了下去。
谢天谢地,神秘人还没有走出大门。我一边喊着:“等一下!”一边向他跑去。
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估计和我同岁。
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我,说:“叫我吗?有事?”
我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说:“是的,有很重要的事,我是晨华周刊的记者,我叫吕芷菡!”
他露出一口白牙,说:“OK,我叫jack,你说吧。”
我拿出登有寻人启事的晨华早报,说:“这则启事是你登的吗?”
Jack说:“是啊,有什么问题?”
以他的年纪应该不会是S,我说:“我的朋友有可能认识S,可不可以见个面?”
Jack说:“如果你的朋友真的认识S,那么就会知道去哪里找。我只是S的委托代理人,其它的事也不太清楚,抱歉,帮不了你。”说完,他打算离开。
我急忙拉住他,恳切地说:“二十年了,我的朋友和S都没有忘记寻找,不管是曾经的海誓山盟,还是滴水之恩,这份情谊都弥足珍贵。给我的朋友一个机会吧,人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如果这次错过,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别让大家留下遗憾,好不好?”
Jack面露难色:“但是S的状况不宜见客……”
“就一面,就一面,如果确认不是彼此要找的人,我们马上走,不会耽误她太长时间!”
Jack想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吧,明天早晨你到山顶公寓来找我,但至于能不能见到,我不能肯定。”
我欣喜若狂,终于离S近了一步!
我步伐轻快地回到办公室,刚想坐下给徐铿发短信,诺娅就通知我一个坏消息——anne打来电话要求审稿,霍帼英让我下午带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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