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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看了清楚,是个光头老头,那老头十分健壮还把我孙儿给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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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说的十分详细,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如此也只是一人之言。根本没有证据,船已经卖了,如今也不知去向。一个孩子的话,县令是不会听的,所以最终解释便是船夫怕事故意编造所谓的人祸想推卸责任,罪加一等。杖责五十入牢数月。
此话一出,县令瘫软在地,这叫什么事。程少爷明明说的不是这样,为何这番话到了县令老爷那里就说不通了呢。船夫很着急,知道今日来听审的是王爷,想来也只有求他了。
船夫哭丧着脸爬到王爷身边抱住他的脚求情“王爷,您救救草民,事情并非如此。求求您救救草民吧,我们一家可都是小本生意没什么赚头,再要赔钱更是没法过日子了。王爷,王爷!”
船夫说的十分伤心,可是座上的王爷却是一脸平静,无喜无悲倒是个极有城府之人。年晓鱼不屑的看着这位王爷,程嚣墨也目不转定的看着。
甚至全县的百姓都看着,他们很想知道这位王爷会做如何处置。
络王爷也是个聪明人,面对如此多的目光朝自己盯着自然是不会发作,不过事情还得照办。络王爷站起身亲自扶起船夫。
“你先起来吧。损失货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说处罚肯定是有的,不过事情不大不会太严重的。你如此求我也没用。这批货可是运往京城的,用在太后指定的美食节上,如今这么多货没了,美食节不能如期举行驳了太后的面子,你说本王能放过你吗?不过你放心,太后是个仁慈之人,不会太过为难。”
言语间,络王爷又将目光移到在场乡亲身上“各位乡亲,本王在此申明,泉州河道里打捞上来的货本是运往京城准备美食节支用的。这美食节可是太后钦定的,如今货没了太后自然是有些气恼要本王彻查此事。船夫陈三看护不利自然是要受到责罚的,不论天灾还是人祸都难逃罪责。不过你们也放心,太后是一国之母肚量胜于常人,只要此事对参赛商有个交代即可。”
字里行间,都在说太后之事,目的就是让所有人明白此事是太后交代的,他是奉了太后之命,所以谁求情也没用。
可为何年晓鱼总是看见他眼角闪现一丝狡黠,而且语气虽然极力保持平静想以第三者的身份解释此事,可总是时不时的流露出一丝窃喜。每每提到太后二字就故意提高声音,那音调跟幸灾乐祸之味不差分毫。是她想太多了吗?
年晓鱼始终看上公堂上扮演正义者的络王爷,又看了一眼程嚣墨。程嚣墨也是饶有滋味,相反的是,年晓鱼只是怀疑,而程嚣墨则十分肯定。
他肯定络王爷是故意借着太后之名将民愤引到太后身上,而自己则装作好人。这种事听得多了,太后与王爷一直不和,又多次听闻王爷要夺了江山。不论是真是假,他都肯定宫廷中人不会这么简单。
若太后真要派人查清此事叫心腹就好为什么要大老远的叫封地之王插手此事,所以程嚣墨很肯定这并非太后本意。
既然王爷都说了此话,接下来之事不看也罢,程嚣墨默默的推着轮椅离开人群。年晓鱼也跟着出去了,一路上他都不说话,一直绷着脸十分严肃。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位高高之主,虽是坐着轮椅,却叫年晓鱼看上去显得自己是她的仆人一般。
也不会为何,这个时候年晓鱼竟也不忍打扰,一直默默的跟着,甘愿做了随从。看着洁白的衣衫下笔挺的后背竟浮想联翩。哎,年晓鱼你真是竟然对这种纨绔少爷想入非非,太没品了。
年晓鱼偷偷的敲打自己的脑袋鄙视自己,谁知程嚣墨竟然转过身来然后正好看见这很糗的一幕,却装作十分镇定的问着“你在干吗?”
年晓鱼脸瞬间通红,窘迫不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呵呵,我,我,我皮痒想挠挠。”
“哦,是吗?”程嚣墨才不相信,明媚的眸子直勾勾的打量着,看的年晓鱼脸更烫了,圆鼓鼓大眼睛眨巴的厉害,愣是没敢直视程嚣墨。
程嚣墨忍不住笑出声,从没想到这个厚脸皮的女乞丐竟也有害羞的一面,不过她害羞的模样煞是可爱,单纯的很,搞得他心情大好,方才还有的沉郁一扫而光。
年晓鱼立刻转移话题“我说你方才是怎么了,是否想到什么?”
“嗯。”程嚣墨点头“王爷和太后面和心不合,背地里勾心斗角耍尽手段,此次王爷说是太后派他来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年晓鱼顺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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