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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竞争力的女人。她既不温柔又不体贴,起码对我不是,也没什么才华,不善言辞,木讷的可以,从来不愿意讨我欢心,任何一个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可我就是忘不了,我他妈有病!”文修远愤怒的揪扯住自己的头发。
“文修远,你……别这样,起码别在这里,我面前。”漫兮的心也异常难过起来,梗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强硬。
不知他是不是听进去她的话,文修远恢复了平静,却变得更加脆弱,总是幽深无波的眼眸竟然有水光一闪而过,“我也想过要重新来过,忘了过去,学别人样的逢场作戏,可是每天夜里,你,我,还有舒朗,那些事情场景像过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绕,一刻也不停,越绕越清晰,最后好像变成了一张网,要把我紧紧锁在里头,我凑近了看,上面还带着刀子,真的,阿兮,那刀子个个都闪着寒光,就像当年你手里的那把,每梦见一次就刺我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就要重复一次,是往事不放过我。”
他甚至哽咽了一声,探过身来,屋子里地方本来就小,他又身量长,这么一探身就够到了她的手,紧紧握住,“我知道你这几年过得不好,以前我们太年轻做过很多错事,我也做了很多,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她以为这么多年她已经将往事看淡,足以笑看人生,但是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旧事重提,甚至连一点灰尘都不用掸,那一幕幕就清晰的摆在眼前,抬起头闭上眼,“文修远,你不要说了,况且那时候你已经受过伤,付出了代价。”
“不,阿兮,不够,我想尽办法要对你好,要补偿你,可是又没有机会,你不给我机会靠近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办……”
文修远的手随着他的话语握得更紧,似乎要将不知所措的情绪全部传递给她。漫兮试着抽出来却不能,她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的痛苦是如此的明显,“如果你想要的是一句谅解,那么你听着,文修远,我已经原谅你,你不用再觉得愧疚,觉得难过,你不欠我什么。”
她希望她的话可以对文修远起作用,可以让他就此罢手,还她一方自在的天地,可是他却好像没听懂她的话一般,仍然握着她的手,喃喃道,“不,不够……”
谈话进行到这里再也无法继续,文修远喝得实在很高,而且他保持探身的姿势可能压迫了胃,闭了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寻找可以解决问题的合适场所。
“这边。”漫兮也有所觉察,拉着他进了窄小的卫生间。
文修远勉强扶着墙站住,一弯腰立刻吐的天昏地暗。
漫兮扶着他到了房间里唯一的床铺旁,文修远自觉自发的倒在上面,仰面朝天摆成大字,嘴里还在嘟囔,“不够,不够……”
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终于走过去,动作粗鲁的脱下文修远的外套,西装裤,停了一下,又硬着头皮脱了衬衣,最后是鞋。
扯了薄被给他盖上,漫兮拿了脏衣服走进卫生间,脸红到耳根,这个人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连个贴身的背心也不穿。
衣服洗了一半,漫兮想起什么,挽了块湿毛巾返回去。夏末秋初的时节,天气还很热,她屋子里也没有安空调,一会儿的功夫,文修远已经把被子踢到一边,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低下头走过去,给他擦了一把脸,毛巾沾了他额头的汗,立刻变得温热。
文修远在梦中似乎感觉到了难得凉意,抓住她就要离开的手放在脸颊旁摩挲,嘴里喃喃道,“热,阿兮……”
吓得漫兮猛然抽出手,惴惴的站在一边。文修远又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洗了衣服挂起来,漫兮握着那只异常滚烫的手思考该如何捱一晚。
屋内唯一的床是不能指望了,她搬着那张一侧外皮磨破露出里面黄色海绵的椅子,坐在窗前。今天是月中,难得的月圆之夜,皎皎的一轮明月仿佛就挂在前排小屋的房檐上,云彩被夜风扯碎了,留下淡淡的几缕似沙似雾,徒增了几分朦胧之美。
她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这样圆的月亮了,其实不只是月亮,周遭的一切事物她都许久没有关注过了。她就像一个被往事蒙住双眼的绝望旅人,怀着怨恨和懊悔,对路过的风景视若无睹,再美的景色在她眼中都是灰色的。
如果不是文修远今天的这番话,她不会觉得不妥,因为她情愿活在过去,这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没人可以干涉的了。然而事实并非她想的那样,活在过去的不只她一个,还有文修远,也许还有周宁,姑姑,和她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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