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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一女在走廊等候许久,却没有针对泽村下手。他们的目标是当红的杀胎人。
但杀胎人没有取走泽村身上的任何东西,就跟他没有从畸形儿或孕妇身上取走任何东西一样;这与以往连续杀人凶手的“犯罪纪念搜集癖”的习惯显然不同,再度得到印证。
那他干嘛杀泽村?他杀泽村的目的跟那三个怪人为何找他麻烦的原因一定有关联,不然,那三个人不会知晓“守着泽村,就会碰着杀胎人”的“逻辑”。
也因为这个逻辑“并不难被理解”,所以一个临时插队的介入者也赶到。
那这个不难理解的“逻辑”究竟是什么?
宫泽吸吮着手指上残留的茶水,眯起眼睛。
五个主要线索。
畸形儿(肚腹中)、宁静王(前牙丸禁卫军守城人)、泽村(不断遭雷击的倒霉鬼)、三个寻仇的家伙(身手不凡)、一个介入者(与众人认识,但主要目标也是杀胎人)。
四个情境线索。
三只在走廊溜达,疑似被豢养的猫、众人以意义不明的华语沟通、杀胎人对寻仇者手下留情、介入者并非寻仇者的一方。
宫泽用手指搅动放在资料卷宗上的马克杯,指甲轻轻在茶水中刺着鼓起的茶包,尝试理出一点头绪。
门打开,宫泽将手指放回自己的嘴里吸吮,回头。
“有朋友找你。”
奈奈从门缝中看着宫泽,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摆明了故意偷看宫泽黏得到处都是的便条纸与照片。
宫泽耸耸肩,问:“朋友?电话吗?”
“刚刚门铃声你没听见啊?是个美女。”奈奈假装生气,将门关上。
宫泽站了起来,想走出房门时,却见一个美艳的女子早来到门边,微笑。
是阿不思。
“你……”宫泽本想发脾气、质问阿不思为何到他家里,但他居然感到耳根子有些发热,自己似乎不若表面那么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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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晃着奈奈递给她的茶水杯,笑嘻嘻地说:“上司来突击检查下属的工作进度,不介意吧?”手里还拎着一个小皮箱。
宫泽皱着眉头,看看小房间。
“没有多的椅子,我用站的就可以了。”阿不思踏进房间,将门带上。
“严厉的上司不会受欢迎。”宫泽坐回自己的椅子。
宫泽指着满桌子的照片跟屏幕上反复播放的打斗镜头,耸耸肩,示意阿不思说点什么。也示意自己其实不太高兴。
“我调查过了,那些人不是猎人。所知道的就这么多。”阿不思喝着茶水,没盯着屏幕,却看着宫泽。
宫泽不理会阿不思的眼神,说:“我猜想,那些在医院大闹的人不仅彼此认识,还属于同一个秘密结社,不过我可不认为是爱猫俱乐部或是华语共修会,如果不是猎人,至少他们对你们吸血鬼是怀有恶意的,只是他们的态度比较高傲,或者,他们对你们的恶意好像欠缺直接动机,在这次的事件中,你们扮演的反而是干扰者的跑龙套角色。”
阿不思欣赏地说:“继续。”
她很喜欢宫泽身上最特别的地方,他并非针对搜集到的证据做逻辑推论,而是近乎大放厥词式的情境式联想。
她喜欢这样的男人,想象力、活泼、有理想,有理想到讨厌他绝对惹不起的吸血鬼。
几乎所有与吸血鬼上司交谈的极机密案件小组成员,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卑微模样,只有雄踞权力核心的政治人物才能装出讨价还价的嘴脸。
而宫泽,一个害怕被杀、却又不肯全面服输的男人,真是可爱透了。
“宁静王与杀胎人作案动机的连结,要放在这个华人秘密结社的目的脉络去解读,如果我先前猜的不错,也就是杀胎人的目的是进入地下皇城的话,这个华人组织的活动目的很可能也是相同的,至少在与你们敌对的大方向上是并行不悖。”宫泽忍不住将手指浸在马克杯里,看着手指不断搅动引起的小漩涡继续说道:“但对于宁静王部分的解读也就结束,没了,再深想下去反而会使思考脉络乱掉,因为干扰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同意。”阿不思。
“进入下一个关联系统:畸形婴与泽村,表面上两者毫无关联,但这就展现此关联系统的精密与复杂了。”宫泽。
宫泽清了清喉咙,似乎正在整理思绪,也让阿不思将脑袋清一清。
“首先是厄运,畸形儿可以说是最不幸的生命形态,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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