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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君心中忽然生出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和隐痛。
朱道临连忙解释:“不不!你对我很好,说句不怕你生气的大实话,我心里一直非常在意你,敬重你……唉!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这两天脑子里似乎总是有个声音,告诉我该离开了,还有许多事情等我去做。”
宋少君疑惑不已:“那么,你辞职后打算做点什么?”
“皈依道门。”朱道临终于说出自己的决定。
宋少君吓一跳:“你、你……你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朱道临摇摇头,真诚地看着宋少君神色复杂的眼睛:“谈不上刺激,严格来说,也许是顿悟吧,总觉得应该去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再说了,哪怕皈依道门也还可以结婚生子的,道教崇尚天道自然,信奉的是天道正义和自身修行,从不会刻意压制人性,与其他宗教比起来逍遥许多。”
宋少君无语了,一时间竟有种手足无措之感。
朱道临笑了笑,歉意地说道:“若是你不嫌弃,在新司机到来之前,我会继续担任你的专职司机。”
“谁说我嫌弃你了?”
话一开口,宋少君就后悔了,美丽的脸上瞬间飞上片片红霞。
朱道临见状嘿嘿一笑:“说句高攀的话,其实我更想成为你的朋友,你也知道我性格有点孤僻,身边没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也许今后我还会获得一些诸如《老子出关图》之类的东西,另外我打算赔偿你一块古玉。”
宋少君惊愕地抬起头:“你到底从哪里弄到这么珍贵的东西?”
朱道临不得不搬出提前编好的谎言:“我外婆家祖祖辈辈生活在上清派祖庭茅山西麓的古镇里,我外公去世前,曾担任上清派元符宫的主持,外婆、母亲和两个舅舅都是虔诚的道教信徒,直到现在我外婆一家都过很好。”
宋少君似乎明白了,沉思片刻不情不愿地说道:“原来这样,我好像明白了,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就随你吧,我想,我们之间会成为好朋友的,至少我知道你信任我,我也信任你。”
“谢谢!”
朱道临顿感放下一大心事,由衷致谢后体贴地建议道:“这辆车你还是留着吧,我知道前后悬挂的车牌要比车子贵多了。”
宋少君白了朱道临一眼:“兜里有钱就嫌弃这外形平庸的车子了?还是觉得我吝啬一辆汽车?”
朱道临哈哈一笑:“怎么会呢?我正打算买辆普通的国产越野车呢,我对汽车要求不高,而你不同,虽然我知道你为人低调,可身为本省明星企业的老总,又是能力奇高的海归博士,长得又如此的光彩照人,这辆车确实配不上你,或者说不合适你,哈哈!既然你这么慷慨,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再掏笔钱去买辆车也挺让我心疼的。”
宋少君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这家伙也有幽默的一面,看来这两年我一直被你的表像欺骗了,要是没这两件字画瓷器,说不定还会被你欺骗下去,哪天吃大亏了都不知道。”
“你也太低估我的了,身为修道之人,自持力我还是有的,嘿嘿!”
“胡说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滚吧,省得姑奶奶看着生气……”
第七章 独辟蹊径觅财路
转眼又是周末,已经是亿万富翁的朱道临激动两天之后,忽然发现自己非常记挂玄青老道,屈指一算,不辞而别已有五天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的便宜师叔发现自己失踪后有何想法。
这几天晚上,朱道临都乖乖地回到栖霞的家中居住,尽情享受父亲的厨艺和母亲的唠叨,饭后在父母惊讶的注视下主动洗碗收拾厨房,完了泡上壶茶,和似乎年轻许多的父亲下两盘棋。
夜深人静之后,朱道临盘腿坐在自己卧室的中央练习两个小时吐纳术,然后爱惜地捂住左腕上温润如玉的金刚圈,集中意念反复练习神奇的物品大挪移,在一次次成功和失败中不断总结,很快发现除了手机、手电等电子产品、化学合成药物无法装入金刚圈营造的空间之外,其他诸如衣衫鞋帽、书籍文具、锅碗瓢盆甚至磨石菜刀,都能收发自如地控制,这一发现也令朱道临逐渐悟出点儿规律来。
周日上午九点,一早出去运动回来的父母一进家门,就被朱道临用古筝弹奏的二胡名曲《赛马》所吸引。
老父亲嘀咕句有进步便去洗澡了,从曲声中感觉到儿子进步很大的母亲静静站在卧室门口,等朱道临停下双手,立即好奇地询问:“儿子,这两年你住在外面没停止练习吧?”
朱道临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