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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中,步步傲然自信,尽显王妃派头。
杜明玉傲然扫了一眼大厅内,目光停留在杜子衿身上,挑衅的冷哼一声,满脸的鄙夷不屑,走到自己席位坐下。
而在杜明玉出现的那一刻魏媛儿嫉恨的眼神便没离开过杜明玉身上的那套霓裳羽衣,那是她曾在霓裳坊见到过的,是她苦苦哀求母亲却没有得到的,如今却穿在了她的竞争对手上,让她如何不嫉恨?
杜子衿从见到杜明玉到来便在悄悄观察着魏媛儿,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几乎都未掩饰的嫉恨,嘴角笑意越发深,惹得袁秋圆好奇的打量着她问:“子衿姑娘可是认识她?”
杜子衿点头道:“她是我堂姐,父亲庶弟的嫡女杜明玉”
“真是好漂亮的衣服!要是穿在你身上一定是好看极了!”袁秋圆看向杜明玉夸赞道。
“我呀!可没这福分!”杜子衿笑道。
说话间那个给杜子衿带路的小太监又带着一人正往逐月轩走来,来人一身月白色锦衣,银白色缎带束着发冠余下的缎带随着他迈步带起的微风飘荡,儒雅俊逸引得大厅内不少姑娘为之侧目心动,连正和杜子衿说笑的袁秋圆也望着大厅外渐渐走近的身影一时呆楞。
“这是谁?”袁秋圆愣声问。
杜子衿掩唇轻笑道:“他是今年春试的新科状元莫思聪,怎么?秋圆姑娘心动了?”
袁秋圆小脸顿时通红一片,收回目光嗔怪道:“那有?只是好奇而已。”
“好,我不说就是。”杜子衿揶揄的笑的袁秋圆的脸又红了几分。
说笑间,莫思聪已经迈入大厅,见到席位上的杜子衿脚步稍顿,眉头轻蹙,有很快收回目光跟着领路太监走到自己席位上,和认识的同僚彼此打着招呼,余光却始终下意识的注意这坐在他斜对面的杜子衿。
今日百花宴的目的很是明显,就是为了给言王选妃,莫思聪原以为杜子衿与言王对立定会想办法避开这次百花宴,毕竟她是首辅嫡长女,被选中的机会很大,可如今她却来了,这让莫思聪心里一时杂乱无章。
“皇后娘娘,林妃娘娘,言王到”尖细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众人闻言皆起身行礼。
以皇后为首,言王韩卓言和林淑妃分别随在两侧步入大厅,韩卓言一身深紫色锦衣长袍,金镶玉麒麟玉冠束发,长眉入鬓,薄唇轻呡,和林淑妃相似的一双丹凤眼从进门起便一直落在了杜子衿身上,见她今日的穿着和一张比上一次在树林里见到她时更加惨白如纸的脸,顿时眉头微蹙漏出一抹嫌恶。
心中暗想“若她不是首辅之女,以她的姿色怎能配的上他?左右娶回家丢在后院养着便是,等到他登基为皇用不到杜青林时,便随意寻个借口打发到冷宫便是”
杜子衿没有去太过在意韩卓言,她怕她眼中会不小心泄露出对他恨意,便一直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她前世并不太熟悉的皇后,这个名为皇后却从未被皇上临幸过的女人。
她记得她最后一次见皇后是在韩卓言登基之后,前朝大臣在商量着太后称号,她便奉了林淑妃之命给皇后送了一封信,她到了皇后寝殿外间空无一人,走到里间才看到她一身单薄白衣,长发未挽随意散落,耳朵上方鬓发别了一朵雪白的簪花,她不知道她是在为先皇戴孝还是再为她自己戴孝?
那日过后的第二日便传出了皇后为先皇殉葬的消息,她不知道林淑妃让她送去的那封心里到底写了什么,但皇后的自杀却一定与那封信信有关,只是那时她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在最后一次被利用完后便被韩卓言打入冷宫。
皇后一袭正红色织锦绣金凤立领长裙,面容端庄清秀,虽没有林淑妃的妩媚娇艳,却也是个清雅俊丽的美人,她是礼部尚书张庭的嫡次女张婉婷,本是先皇后的嫡亲妹妹,在先皇后难产去世后被皇上接进宫中封为皇后,如今也不过双十芳龄,比林淑妃要小近十岁,可如今两人走在一起却为觉得她有丝毫的显弱。
林淑妃今日则是避开了与红色相近的颜色穿了一身淡蓝色交领广袖拖地长裙,乍一看下到有些与杜明玉的霓裳羽衣有些相似,但相比之下还是杜明玉的那身多了层薄如蝉翼的蛟纱的霓裳羽衣更加华美夺目。
杜子衿颔首低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可清楚的记得前世在一场宫宴上也有人不小心穿了和她相似的衣服,最后被林淑妃随意找了个借口让那个姑娘在宫里跪了一整夜,第二日送出宫时都只剩下半条命了,没两日便被家人送到了山上的尼姑庵。
只怕今日杜明玉的费劲心思只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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