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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条件皇兄不是已经早就说过了吗?无论皇兄信还是不信,臣弟都从来没想过要坐上皇位,那个位子都皇兄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但对我来说却不过是个富丽堂皇的枷锁罢了!”韩辰皓冷笑道。
皇上闻言紧皱这眉头,若是没有这次的江南水患,没有韩辰皓请旨要娶杜子衿的话,他也许会真的相信韩辰皓是真的对皇位没有心思的,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林太尉被贬,言王被禁足,韩辰皓却成了江南赈灾的功臣,这不得不让他觉得这些事都是韩辰皓在后面操纵的,而他做这些的目的除了是为了皇位,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是早就说过,闲王只要还记得答应过朕的事就好,不然朕就让杜家给你陪葬!咳咳…”皇上一声狠厉之后剧烈的咳嗽着,颤抖着手想要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却一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冒着热气的茶水顺着桌子蔓延而下,浸湿了桌子上还没批完的奏折,顿时墨迹模糊一片。
气恼的干脆一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挥落在地上,没有了茶水的茶盏“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顿时裂成了几瓣,刺耳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着。
韩辰皓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过刚到中年却苍老的像是已经暮年老翁的皇上,突然便回想起了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兄,那是他还不是皇上,他也不是闲王,在这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足记,他经常会赖在皇兄的寝殿里和他一起睡,缠着他一起偷偷的到御书房里偷看父皇和大臣们议事,被父皇抓到后一起被罚,那段日子对他来说久远的就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却依旧经常的出现在他的梦里。
“皇兄可有后悔过?可想过百年之后该怎么去面对父皇和母妃?”
韩辰皓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御书房内,让依旧还在不停咳嗽的皇上顿时一顿,又是越发猛烈的咳嗽。
“看来皇兄不曾后悔过,这个位子真的有这么好吗?看看皇兄现在的样子,这么多年来皇兄又得到了什么?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怎样?不过都是黄粱一梦罢了!”
话落,韩辰皓便已经走出了御书房,看着台阶下被灼烈的阳光照射的汉白玉石,仿佛又看到了童年的他和少年时的皇兄一起被父皇罚站,虽然被晒的大汗淋漓却依旧是开心的。
赐婚的事兰明公主自然也是听说了,虽然被赐婚的不是她,但只要不是杜子衿就让她觉得很是解气,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被言王缠着,被来想着要借用他的暗卫刺杀杜子衿便也一直的应付着,可现在韩辰皓都要娶别人了,到让她暂时还真不舍得杀杜子衿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韩辰皓娶了别的女人做王妃岂不是要比杀了她还要解气,韩辰皓为了杜子衿当众拒绝了她,现在也还不是要迫于皇命娶别人?什么两情相悦?在强权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然而在兰明公主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皇上的另外三份份圣旨便下到了汪府,杜府和闲王府内。
下到汪府的自然是除了一份收回赐婚的圣旨外还有一些赏赐和封了汪婉莹为婉莹郡主以做补偿。
但这些对于汪婉莹来说也都没有闲王妃的位子重要,没有人知道她在接到圣旨为她和闲王赐婚的时候心里有多欣喜若狂
时候心里有多欣喜若狂,那还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也从来都不敢把她对闲王的爱慕表现出来,但每次只要是偷偷的看他一眼都觉得心如擂鼓。
早在三年前她在一次出游偶然遇到闲王时她的心便就已经在也不属于她自己了,虽然她只是远远的看着,也许他都没有看到她,没有交谈,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可她就是动心了,那时她还不知道他是闲王,后来在一次宴会上,她又看到了他,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引起他得注意,却听到他旁边的人称他为闲王,这让她再也不敢上前。
那时父亲还不是御史大夫,是不过是个五品,她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成为闲王妃,她便也就把这份爱慕全都放在了心里,偷偷的关心着有关闲王的所有事情,知道他前去江南赈灾,她担心的茶饭不思,听说苏州发生瘟疫她巴不得立刻赶到苏州,可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只能每天心里焦急不安的等着有关闲王的消息,最后知道他安全回京,她整个人也已经瘦了一大半。
这次的赐婚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了一样,让她欣喜的整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还不到一天她就从高高的云端瞬间坠落道谷底,不!是万丈深渊!
“不可能!皇上的圣旨怎么能这样随意的改变?我才不稀罕什么郡主,我要的是闲王妃!闲王妃!”汪婉莹发疯了似得把桌子上宫里赐来的东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