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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常如欢这里出来,薛鸿源打算继续去书房念书,却突然冲出一个妇人跪倒在他脚下,哭着喊道:“少爷求求你别撵我走,我是被人陷害的呀。”
薛家本来就不大,常如欢在正屋里就能听见外面的动静,她也不出去,只在屋里听着,她想听听薛鸿源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常如欢听见薛鸿源道:“我帮不了你,我是小孩都知道话不能乱讲,何况你是大人。”
接着便传来妇人的哭声。
不多时那妇人被拉走了,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小院子发生的事,其他人很快知道,众人明白乱嚼舌根的下场,纷纷管住了嘴。
然而半个月过去,薛陆仍然没有回来。
但消息却源源不断的传回来。
有人说河南瘟疫更加厉害,并且已经扩散,带头赈灾的薛陆连同一位太医不见了踪影,或许已经遇害。
就在薛家人心惶惶,常如欢心急如焚的时候,有人给她寄了封信,里面只有几个字:大人无恙。没有署名。
常如欢看着这几个字,以为是薛陆让人写了送回来的,当下稍微放了心。
只是到了后来,她每隔两日便能接到一封这样的信,便更加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薛竹也收到信,信上也是说了同样的事。
薛竹不敢私藏信件,拿出来给常如欢看了,常如欢看了眉头紧皱,不知何人送了信来。
但显而易见,给她和薛竹送信的不是一个人。
问了门房也只说信是早上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根本不知何人送来的。
六月初,天气更加炎热,薛博和薛老四都回来了。之前薛博一直在南方进货,而薛老四回清河县没有回来。
许是薛陆的消息传回去了,两人纷纷赶了回来。
薛博还好,薛老四显然有些担忧:“五弟怕是被人暗算了,这事大家都瞒着爹呢,若五弟真的出了事,估计爹会受不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薛老爹年纪这么大了。
薛博开口道:“不如去问问刘叔?”他说的是刘敖,刘敖与薛陆关系还不错。
常如欢摇头,“他之前来过了,他托人问了问,打听不出来,他知道的和外面传的差不多。”
薛老四叹了口气道:“我来的时候常叔还叮嘱我,让我一定告诉你要稳住。还说他过些天就带着如年过来。”薛陆和常如欢毕竟年轻,身边没有长辈照顾,常海生一直不放心,虽然往后薛老四也在京城待着,却没有多少功夫在家,毕竟大伯子和弟媳妇过多接触也不好。
常海生这些年放弃了科考一直在清河县县学教书,顺便辅导常如年读书,常如年去年便以十五岁的年纪中了举,因为年纪小,常海生本打算让他下一次春闱再参加,在清河多读三年书,但薛陆现在有事,他便决定辞掉县学的事带着如年提前进京,这样儿女都在跟前他也不至于担心了。
常如欢叹了口气,这事到底是让家里的人知道了。
而几天过去,给常如欢的信依旧如期而至,常如欢心里更加犯疑,明白这信恐怕不是薛陆让人送的,便派了两个小厮躲在门后整夜的守着,看看究竟是何人送来。
第二日小厮来报,他跟着对方进了京城李府,而李府目前的当家人是李让。
京城有名的皇商。
这个名字有些久远,常如欢想了想才记起来这人是清河书铺的老板,是李掌柜的东家来着。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已经好几年不动笔了,而书铺的信也没有收到了来着。
当年她恍恍惚惚有些明白李让的心思,却有些惊讶李让今日的相助,难道是对自己旧情难却?
她摇摇头,这个不大可能。她不想去想,但对方既然帮忙了,她便要答谢,于是叫来薛老四备上礼品专门去了一趟李府,答谢李让的帮助。
自此李让的信不再寄给常如欢,而是写明寄给薛老四。
她这边信的出处有了,薛竹那边也知道了。
因为给薛竹写信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在李让被找出来的第二日便在给薛竹的信上署了名:宣威侯府世子季明。
薛竹一下闹了大红脸,显然已经记起那日在大成寺遇见的人了。
常如欢皱眉看着这一堆信件,然后挥退众人,单独对薛竹道:“你想嫁他?”
她自来直来直往,在教导薛竹的时候也不懂得教她迂回。
薛竹闻言,脸更红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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