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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差错,一次驾驶误差,”政委答道。
“是啊,瓦西里。不过这回可绝不是差错。他们刚刚送来一个信息,让我们知道,我们离他们的海岸1;500公里,而我们却没有有效的空防;他们在西面有500多架战斗机,正伺机朝我们猛扑过来。与此同时,‘肯尼迪’号象一只恶狼,正从东面偷偷地逼近我们。我们的处境可不妙啊!”
“美国人不会这么鲁莽。”
“你能肯定吗,政委同志?能肯定吗?如果它们当中的一架飞机犯了‘驾驶误差’,把我们的一艘驱逐舰打沉,那怎么办?我们还来不及报告,美国总统就打直通电话向莫斯科道歉,那怎么办?他们发誓说,那是一次意外事故,还保证一定要惩处肇事的飞行员,那又怎么办?难道你以为,在离帝国主义分子的海岸这么近的地方,他们的心思会这么好猜测吗?我可不这么看。我认为,他们是在找碴儿,好进攻我们。到我的舱室里来一下,我们得研究研究。”
两个人向舰尾走去。斯特拉博的舱室布置十分简朴。墙壁上唯一的装饰是一幅列宁向赤卫军发表演讲的画。
“我们的任务是什么,瓦西里?”斯特拉博问。
“为潜艇提供支援,协助它们进行搜索——”
“完全正确。我们的任务是支援,不是进攻性作战。美国人不让我们呆在这里。客观地说,我能够理解这一点。我们拥有这么多导弹,对他们是个威胁。”
“可我们接受了命令不去威胁他们,”政委提出异议。“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袭击他们的本土呢?”
“还有,当然啦,帝国主义分子知道我们是爱和平的社会主义者!但想看,瓦西里,他们可都是我们的敌人啊!当然,他们不相信我们。当然,只要有一点点机会,他们便希望进攻我们。他们装出帮忙的样子,却已经在干预我们的搜索了。他们不要我们呆在这里——而我们要是被他们的挑衅行为激怒了,那我们就中了他们的圈套。”上将低下头,眼睛盯着写字台。“好吧,我们不那么干。我要命令舰队停止一切可能被看作是挑衅的行为,哪怕是最轻微的。除正常的直接巡逻外,停止一切空中行动。对他们的分舰队,靠近我们的,我们也不去进行骚扰。我们只使用常规的导航雷达。”
“还有呢?”
“还有,我们要忍辱负重,逆来顺受。不管他们怎么挑衅,我们概不理睬。”
“有人会说这是怯懦的表现,上将同志。”政委提醒说。
斯特拉博对此早有所料。“瓦西里,你怎么还不明白?他们在佯攻我们的时候就已经欺骗了我们。他们诱使我们启动我们最新式、最秘密的防御系统,这样他们就能收集到有关我们雷达和火控系统的情报。他们在调查研究我们战斗机和直升机的性能,舰艇操纵的灵活性。最糟的是,他们在调查研究我们的指挥和控制手段。我们必须阻止这种情况才行。我们肩负的使命太重要了。如果他们继续挑衅,我们就作出反应,仿佛我们的使命确实是和平的——对他们来说那是和平性质的使命——并证明我们是无辜的。还有,我们要让他们成为侵略者。如果他们还继续向我们挑衅,那我们就得留心他们采用的是什么策略,决不能让他们从我们这儿捞到好处。或许你会认为他们在阻止我们完成使命吧?”
政委嘴里咕哝着表示同意。如果完不成任务,让人指责自己怯懦倒是一桩小事。如果找到了叛逃的潜艇,他们就会成为英雄,至于还发生了些别的什么事情,那就不重要了。
“达拉斯”号潜艇
值班有多长时间了?琼斯想。只要按一下数字手表的按钮就会知道。但是,这位声纳兵并不想这么做;要是做了,情绪更会低落了。我,还有我这张多话的嘴——一点不错,舰长,我这个笨蛋!他心里骂道。他探测到了20海里开外的那艘潜艇,也许就差一点儿没有把它的位置测准——该死的大西洋宽达3;000海里,至少得有60个寻踪直径的长度!现在,琼斯不仅需要运气,而且还需要点别的什么。
不错,他差事干完之后,确实痛痛快快地淋了一次浴。一般说来,在缺少淡水的舰艇上进行淋浴,那无非是用几秒钟的时间把全身淋上一淋,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抹抹肥皂,然后再用几秒钟时间把肥皂沫冲去。洗倒是洗干净了,可总不能令人满意。这比过去要好多了,那些老水兵总是这样说。琼斯经常反驳说,那时水兵们还得划桨呢,不是柴油烧完了,就是蓄电池没电了,反正都得划桨。对于在海上漂泊了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