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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头,等着。
“这里有没有人,”拉比问大家,“对别人的妻子或别人的丈夫产生过不正当的企图?”
大家小声议论着,说:“我们都有过这种念头,但是,我们中没有谁把念头付诸行动啊。”
拉比说:“那么,跪下来.感谢上苍赐予了你们坚定的意志吧。”他拉起妇人的手。领她走出市场。
放走她之前,他悄声对她说:“请告诉市长大人是谁救了他的情妇,让他知道我是他忠实的仆人。”
妇人就这样活下来了,因为社会太腐败,无法惩罚坏人坏事。
另一位拉比,另一个城市。和刚才的故事一样,他走到她身边,制止群众的行为,说:“你们中谁没有罪过,就让他掷出第一块石头吧。”
大家局促不安,他们想起了各自的罪过,不再抱成一团急于惩罚这个妇人了。他们想,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这个妇人一样,我也会希望得到众人的宽宥,希望大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他人如此待我,我也应该如此待她才是。
他们松开手,石头掉到地上。拉比弯下腰去,捡起一块,高高举在妇人头上,用尽力气砸下去。石头砸碎了她的头骨,她的脑浆溅在卵石铺成的地面上。
“我也同样是个罪人。”他对群众说,“但是如果我们只允许没有丝毫瑕疵的人执行法律,法律便会死亡,我们的城市也会随之死亡。”
妇人就这样死去了,因为社会太僵化,不能容忍不合规范的行为。
这个故事有个最出名的版本,之所以出名,正是因为它在我们的经历中是如此罕见。大多数社会在腐败和僵化中摇摆不定,一旦超出界限,这个社会便告消亡。只有一位拉比敢于要求我们保持平衡,既能维护法律,又能包容差异。结果是很自然的,我们杀死了他。
—圣安吉罗,《致一位异教徒的信》103:72:54:2
Minhairma。我的妹妹。这句话在米罗脑子里轰鸣不已,震耳欲耸,直到响得他再也听小到,成为无时不在的背景声:欧安达是我妹妹。她是我的亲妹妹。他的双脚习惯性地把他带出广场,穿过游乐场,翻过山丘凹处。稍远处更高的山头坐落着教堂和修会,耸立在外星人类学家工作站之上,像监视围栏大门的堡垒。
他为什么到这儿来?来见他母亲?他们约好在外星生物学家工作站见面吗?或者只是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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