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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奥尔拉多开口了,“埃拉是家里让我们保持文明状态的人。”
金在另一个房间里叫道:“别告诉那个混蛋家里的任何事!”
安德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仿佛金提出的是一个了不得的好点子。米罗不由得微笑了一下。埃拉翻了个白眼,在床边挨着科尤拉坐下。
“我们这儿算不上是一个快乐家庭。”米罗道。
“我理解。”安德说,“毕竟,你们的父亲刚刚去世没多久。”
米罗冷笑一声。奥尔拉多又说话了,“还不如这么说,我们不快乐,因为父亲不久前还活着。”
埃拉和米罗显然持相同看法,但另一个房问里的金又嚷嚷起来,“什么都别告诉他!”
“过去他伤害了你们?”安德轻声问。格雷戈的尿已经凉了,腿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但他没有动弹。
埃拉答道:“如果你问的是他打没打过我们,答案是‘没有’。”
在米罗看束,事情进展得太快了一些。“金说得对。”他说,“家里的事跟外人没关系。”
“不。”埃拉道,“跟他有关系。”
“怎么跟他有关系?”米罗问。
“因为他来这里就是要为父亲代言。”埃拉道。
“为父亲代言!”奥尔拉多道,“chupapedras!父亲刚死还不到三个星期!”
“我原本已经在路上了,来为这里的另一位死者代言。”安德道,“但的确有人请我为你们的父亲代言,我会替他说话的。”
“不是替他说话,而是斥责他。”埃拉说。
“是替他说话。”安德回答。
“我请你来是想让你说出事实。”她气愤地说,“说出父亲的事实就是斥责他。”
房间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一动不动。
最后,金慢慢走进门。他谁都没看,只瞪着埃托。“是你叫他来的。”他轻声道,“你!”
“来说出事实!”他的谴责明显刺痛了她,尽管这些谴责并没有出口:背叛自己的家庭,背叛教会,召来这么一个异教徒,揭露小心掩盖了这么长时间的真相。
“米拉格雷所有人都那么好,那么体贴人。”她说,“老师们对咱们的毛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格雷戈的偷窃,科尤拉的不说话。她在学校里一个字都不蜕,可那些当老师的却提都不提。人人都装模作样,把我们当成普普通通的正常孩子——加斯托和西拉的孙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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