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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人却在生桑芷姑奶奶的气。小姑娘面薄,又不肯去道歉,所以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小呆龙似懂非懂点头,很重要的人?怪不得桑芷不开心,既然她面子薄不愿去道歉,自己代她去给这个很重要的人道歉,总可以吧?于是翌日,小呆龙就摸着门进了清梧居,于是,杯具发生了……
彼时浚束正看着公文,忽觉外面传来响动便已知不速之客前来,却依旧怡然自得地看自己的东西,待来人进了前厅才沉声道:“既然来了,就不要鬼鬼祟祟。”
音落,屏障外果然闪出人影。
浚束搁下公文,眸子低低沉沉端倪来人,冷哼:“怎么,还是憋不住要行动了?”话毕,眼神煞时犀利,语气也冷下三分,“说罢,你来平乐镇到底目的何在!”
这边小呆龙闻言依旧傻呆呆,挠了挠头表示听不懂浚束在讲什么,正欲启齿就又被浚束打断道:“此处只有你我,又何必再装?”
“…………”小呆龙不说话,望天继续表示不解。
浚束把玩手中玉指,“或者,我换个说法。你千里迢迢来平乐镇,可是有什么打紧的事,螭吻?”
听“螭吻”二字,小呆终有了些反映,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地亮了眸子,结巴重复:“螭……吻……”
浚束笑意阑珊:“别告诉我你真傻了,本凤君不信。”话毕,微喝一声水袖已欺上前,小呆龙骇了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上两步,避开了袭击。
浚束嗤鼻,周围已蓄气暗黑戾气,“不是傻了吗?傻了怎么还会躲?”
小呆龙踉跄,动物的天性告诉他这个“很重要的人”不是什么善茬,此时此刻道歉神马的都是浮云,重要的是,跑!
念及此,小呆龙回身便往清梧居外面奔去,出了大门还来不及看清景象便觉眼前一晃,“很重要的人”已端立眼前。
浚束厉声:“螭吻,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说,为何你们龙族要来平乐镇,最近翠屏山附近蠢蠢欲动的魔族又是怎么回事?”
小呆龙见浚束挡去去路,知道今日逃不掉,独有背水一战。想到这个,胸口不知为何竟烧得炽热,五脏六腑似都被这把火点燃,虽烫却不灼,欲发泄偏偏找不到出口。
小呆龙难熬地捂住胸口,眼见浚束欺身上前的瞬间大喝一声滚到一旁,再起身周围已如浚束般蓄气真气。
浚束笑嗔:“不错,这才像个样子——”话说到一半,浚束正盘算着要怎样揭穿螭吻的老底,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叱喝声:
“浚——束——”
甫一回头,来不及看清眼前事物,浚束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以及钝物刺入胸膛的声音,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忍不住呻吟出口,闷骚凤凰捂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胸口,艰难抬头,就见桑芷满脸愤然地盯着自己:
“你个混蛋!居然欺负小呆龙!”
再一声闷哼,浚束直接跪倒在地,额头也疼出冷汗来,委屈得不行:她是哪一只眼睛看见自己在欺负小呆龙?神龙七子螭吻——英勇神武,法力超群,小小年纪便屡获奇功,自己哪是他的对手?如此耗费心机与其对战,也不过是要探清对方前来平乐镇,接近桑芷的原因。
自己如此处心积虑,全因为小狐狸,反过来小狐狸却为螭吻伤了自己,真是……好得很!念及此,浚束一口怨气提不上来,直接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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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闷骚凤凰已经躺在清梧居,朦朦胧胧间就听小狐狸焦急万分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伤得很重?”
桑芷声音本就轻柔,配上这样焦急的音调显得越发清脆怜人,浚束卧在床上,意识渐渐清醒,伤口也传来阵阵剧痛,心……却没由来地泛起丝丝甜味。嗯~~看来小狐狸已明白自己的用意,也不枉本凤君日忙夜忙,连大病初愈都没好好休养就到处打探小呆龙的来历。还算你有良心,伤了我,知道心疼。
浚束嘴角微微撅起,就听璧女嗔笑:“瞧你心疼的,不就是些小伤嘛,不碍大事的,我给他再敷些药草去,几日便药到病除。”
闷骚凤凰下意识地放缓呼吸,只觉稍一用力胸口就火烧火辣般地撕扯,念及此不禁咬牙:笨女人!这个该死的璧女,我伤得这么重竟说轻伤?就是真的轻伤也该吓吓小狐狸,好让她再来伺候我十天半个月。
浚束想到这,不自觉地怔了怔,自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真如七水所言,总想这般那般的戏弄小狐狸,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