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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桌也不再为难,都叫新人随意。
肖梓涵坐回主桌,新郎的妈妈忙给她盛了一碗热汤,“闺女,喝点吧。”
她礼貌地说谢谢,翻动勺子勉强喝下两口,谁晓得不喝还好,一喝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她压了很久怎么都压不下来,忙站起来往洗手间去,刚跑到卫生间就扶着马桶哇哇地吐起来。工作后她向来是喝7分就到极限,今天全凭着一股子拧劲,强撑着才没有当场喷出来。
吐完胃是稍微舒服点,可酒劲还在,头眩得厉害,只能瘫软在马桶上慢慢回神,可越回眼皮越重,她狠狠地掐了下大腿,又在洗脸台冲了个冷水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出来时竟看到钟帅,斜斜地靠在墙上,奇怪,明明是歪歪扭扭的站姿却被他站得挺拔。
肖梓涵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完全漠视他的存在。擦身而过时,她听到他雄厚的男音,“没事吧?”
她扭头娇媚一笑,“你说呢?”说完踩着直线往宴会厅走,强打着精神,撑到结束。
告别时,文乐乐又醉又兴奋,一个猛子扑到她身上,她没站稳踉跄了几步就要往下倒,本以为这次脸丢大了,肯定摔个四脚朝天,谁知竟倒向一个温暖硬实的胸膛。
“谢谢”看到那张冰山脸时,她硬是把“你”字省下来。
钟帅把她的怒气看在眼里,扶她站稳,“我送肖小姐回去!”
肖梓涵皱起眉头,“不用,我自己打车。”说完不等他们开口,就拉开酒店门口等客的出租车车门钻进去,晃着手说“拜拜。”
司机一路开得飞快,东晃西晃跟坐过山车一样,没几下就把她晃得要吐出来,她一忍再忍才没给人吐车上,可一下车她就捂着嘴扶着墙角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人终于舒服点,她正想伸手去包里摸纸巾,眼前竟出现一张纸。她扭过头,钟帅的脸出现在视线里。她既尴尬,又有几分被撞到糗事的恼羞成怒,狠狠地夺过纸巾,眼泪鼻涕口水一把擦。
“我扶你上去。”钟帅冷冷地开口,语气中竟有一丝愠怒。
肖梓涵不动他为何而怒,歪着脑袋斜了他一眼,“不用!”
你怒个屁,老娘现在还怒火冲天!
钟帅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伸手揽过她的腰,强行押着她往酒店走。肖梓涵拼命挣脱,怎奈男女有别,又摊上个当兵的,徒劳无功,最后索性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由他搀着。靠得太近,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这烟酒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有些洁癖,又最烦烟味,于是不自觉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句,“臭!”
被靠的胸膛微微一震,加快了脚下步伐。
一看到房间号,肖梓涵犹如打了鸡血,猛地挺直腰背,“谢谢,我自己可以了。”一低头才发现他手上拎着自己的小行李袋,顿时想起刚才自己落了手袋在他车上,难怪他会跟来。
她伸手去拿包,钟帅竟顺从递给她,用眼神示意她先进房间,她被看得慌了,忙转身像个女王一样踢着步子走进房间,重重地甩上了门。
看到他进去钟帅才走开,坐在车里,他忽地把头扭到胳肢窝的位置,闻闻,“不臭啊!”
“有点意思!”他扬起嘴角,两眼晶亮,像是发现了猎物。
☆、又见冰块男
肖梓涵是在震耳欲聋的电话铃声中醒来的,她揉揉宿醉后胀痛的大阳穴,伸手抓过手机“喂?”
听筒里传来文乐乐的声音,“小涵,是我,你要不要紧?”
“没事。”就是头痛欲裂而已!
“那下午我们出去逛逛,晚上一起吃饭?”
下午?现在几点了?她看看屏幕,14:25,晕倒,她竟一觉睡到下午,看来昨晚真的喝过量了。
她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清清嗓子,“咱俩谁跟谁,你今天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不用管我,晚点我自己出去转悠转悠。”
“那我叫李岩给你搞量车?”文乐乐提议。
这主意不错,有个车代步逛起来更方便。等等,她脑子里怎么会蹦出钟帅冷冰冰的脸?
“喂,千万别派那个钟帅来!”
文乐乐笑起来,“老大,人家是团长,我老公一个营长哪里派得动他,昨天是正巧大家都在忙,才叫他来接你的,你还真把人家当司机?”
团长?就那家伙?伙食团还差不多!再说团长顶个毛线啊,他们分行的车队队长转业前就是团长。
“那叫你老公给我找个小帅哥。”
“要不要叫他们穿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