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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之力,原本的抗议也化作满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腾了她半天,该做的准备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题。
“早点结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最终,容轻羽咬牙道,按住某人还在兴风作浪的手,催促着今晚的“主题活动”。
北辰流亭听得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呼吸急促的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凑近她的耳畔呢喃:“羽儿很想了吗?”
容轻羽被问的脸颊燥热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就在他靠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惹得始作俑者身子一颤。
知道她哪怕壮胆做了,很多事还是羞于出口的,北辰流亭心里莞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在折磨怀里的娇妻,也不再折磨自己……
情到浓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意乱情迷的理智混乱,北辰流亭却忍着yu望,抬起上身,咬着容轻羽的耳朵,蛊惑的轻问:“羽儿,羽儿……”
“嗯,唔……”容轻羽迷迷糊糊的轻应,因为身上人的索取而身心酥软愉悦着,仿佛已经置身白茫茫的云端,意识不由自主。
“那天天尊跟你说了什么,嗯?”北辰流亭轻问,极尽的温柔蛊惑,吻一遍遍在她身上落下,索取不断。
“嗯?”容轻羽不解,南宫月离吗?跟他说过很多,他问哪天?
“咱们乘坐木鸟,离开东楚之前,还记得吗?”北辰流亭更加卖力的继续问。
“唔——月离哥哥给你分配任务的那天吗……”容轻羽喘息的轻喃,感觉身体已经有点不能承受这过多缠绵,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
月离哥哥?北辰流亭自己有何尝不是崩溃边缘,尤其她这么一动,更是让他的自制力处于崩溃边缘。都无心去计较,他的小娇妻居然喊他师傅哥哥?!
“你哪次任务?”容轻羽软软的问,手臂复又缠上身上人的脖颈,纤腰款摆。
“就是找玄尊……”话出口,北辰流亭浑身一阵战栗。因为原本在下的可人儿,突然抬身坐起,在他各种理智崩溃前,反将他推进床里,反被动为主动……
于是,这一晚存心想算计的人,被反拆吃入腹……而某个突然雄起的狐狸兔,一轮战斗结束后,转身就累及的睡去,一点反扑的余地也不肯留给他!
直到事后北辰流亭每每想起这次的策略,也都后悔不已,不禁暗骂自己想了一个这么考验自己自制力的方法套话。这个对象,还是他挚爱的小娇妻。
失策啊,失策!真的陪了相公又折兵啊!
——
这日一早,容轻羽一行七人便又踏上了往北的路途。
一路上,北辰流亭心中忐忑,后来根本忘记自己还交代了什么。所以不时的都会瞟一眼旁边的马车,苦于无法解释。
容轻羽这次又坐回了马车,确实在想北辰流亭昨晚招供出来的讯息。
北辰容印……她的印儿还活着!
可是,听得这个消息,她却无法开心得起来。
她们的孩子,她怎会不清楚他的性子?当年她亦听说过印儿与南疆魔女无疾而终的恋情,以那孩子像极他父亲的性子,为爱痴狂似乎是他必经的路,情殇之后,这孤寂的百年他一个人又是如何过来的?
印儿不像她,她是直接从那场生死劫跳跃到了十七年前的东楚。与北辰流亭分别了十几年,她便相思入骨疼痛!
而他的印儿可是真真切切的经历了百年的历史!算起来,心里年纪都要比她这个最初的亲娘还大了!他能活到今天,也一定是练了玄机引吧!
可,忘情泪,玄机引,忘情绝爱?却没有人比当事人更清楚,那药的可变通性……当真能够忘情绝爱,无悲无喜吗?
“咚——”容轻羽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这时却听马车被敲响,便被唤回了神。
北辰流亭肃着脸在马车旁,妖冶的眸子轻扫了一圈周围繁茂的树林,开口:“咱们被盯上了!”
容轻羽听得皱眉,而为了减少坠带,四个女子此时皆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所以,马车里其他几个人也听见了。
“是打劫的吗?”司马舞萦当即晶亮了眼睛,一副期待的眼神。
“你估计有多少人?”容轻羽忽略司马舞萦摩拳擦掌的声音,对着车外道。
“至少有上千号人!”北辰流亭轻应,“这里本是北域与南疆的一个边境交界处,属于两不管地带,江湖上最出名的黑虎山便是这里了,黑虎山的匪众至少也有上万人!如今只出来千人,咱们走运了!”
司马舞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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