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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不姓吕也!”引军暂退蔡县休整,意欲一举攻破汝南。
数日之间,清儿与女儿军引吕布家眷来到。叶飘零仰面笑道:“清儿既到,吕布可降也。”令将吕布家眷送回襄阳,教小乔好生照顾。安宁道:“何不将吕布家眷送至阵前,吕布心神必乱,一举破之,此等贪生怕死之辈,必然投降。”叶飘零道:“吾欲以诚相交,岂有以女眷相逼之理?况吕布飞将,非畏死之人也。”下令道:“清儿,你引五千女儿军前去搦战,诈败往南顿而走。吕布欲擒汝来换貂禅,必然紧追。孔柚之军必定生疑杀出,汝却翻身复回,举火为号。吾便与秋水杀出顶城,安宁去取蔡县,则吕布铁骑将破,陈宫、高顺皆可擒也。”
安宁道:“飘零,承你相助,既然汝看重吕布此等小人,彼便归汝,陈宫高顺皆义士也归我如何?”叶飘零叹道:“安宁,你是终不肯返回与我等团聚,意欲与我分庭抗礼了?”安宁道:“且看未来之天下,乃是谁之天下?飘零,此时我亦有雄心壮志,请你成全。”叶飘零黯然道:“吾入汝南,但见满城秩序井然,百姓安乐。安宁治世之才不逊于我,既得了天下,亦生灵之福也。吾若不成全汝,乃天下罪人也。”
却说吕布正自愤恨,忽然陈宫来到,伏地道:“古城闪出一队女兵,将家眷尽皆夺走。”吕布大惊,一把坐倒,呆若木鸡,半晌才道:“此必叶飘零之军,貂禅已陷,吾只得降之。”
忽报营外张清儿与女兵讨战。高顺道:“主公勇武冠绝当代,何必屈居人下?刘备孤穷之辈,尚且百折不挠,今日终于坐领三州之地,主公不效之奋发图强,先取汝南为根本,后灭孔柚而壮我之势,岂可胜负未决,先思卸甲投降乎?”吕布道:“吾与貂禅,多次别离,天各一方,好容易能得相聚,今番又陷落人手,吾若不降,恐貂禅休矣。”
陈宫虽不以为然,也知晓吕布之情,不救貂禅,只恐他难以出战,当下道:“主公勿忧,宫有一计,可救夫人。”吕布道:“计将安出?”陈宫道:“今日领军之张清儿,乃叶飘零随身亲信,将军奋勇擒之,可换回夫人也。”
吕布称善,点五千铁骑出城,喝道:“当年虎牢关女将安在?”张清儿跃马出阵,欠身道:“败军之将,今日再来讨教,奉先万勿见笑!”吕布见她往日娇柔美貌虽然不减,两颊却已深陷,双眸含怨,几分憔悴,令人心酸,不由得起了同病相怜之心,手下渐软,忽又想起貂禅,斗志方萌。他是天下飞将,虽欲擒她以救貂禅,当此之际,却终不肯在战场上占人便宜,将画戟掷给高顺,翻身下马,拔剑上前,道:“既然如此,可来交战!”
清儿亦下马,拔剑再斗吕布。战到三十合,清儿龙泉腾空而起,宝剑直劈而下,吕布见她下盘空虚,横剑一挡,伸左手去拉她勒甲丝带。哪知清儿在他剑上一压,翻身跃回马背,高声道:“奉先神勇,名不虚传。”圈马便走,女儿军一齐后退。
吕布叫道:“女将休走!”令高顺与陈宫好生守城,自己接戟上马,追杀半日,迎面尘土大起,裴元绍、杨大将高喊:“吕布背主之贼!”分作两路杀到。吕布大惊,搭箭上弦,应者尽皆落马。清儿暗道:“飘零果然料事如神。”引女儿军占据山头,点起狼烟,两面滚木乱打,羽箭齐飞。战不多久,又闻得三声炮响,东边慕容秋水,西边叶飘零,一齐冲出,将吕布围在当心,吕布再勇,如何当得五路大军,但闻哭喊震天,哀号动地,昔日铁骑军纵横无敌,此等困境之下却不由得不降。
吕布单骑往西南单骑而走,清儿弯弓一箭,座下马顿时摔倒。女儿军一齐上前,绳牵索绑,将吕布擒回汝南。叶飘零尽降其铁骑军,裴元绍损兵折将,未得丝毫之利,心下不忿,又来挑战叶飘零,被慕容秋水斜刺里冲到,生擒回阵。杨大将只得退回。
叶飘零与裴元绍道:“我与汝主乃是盟友,并无敌意。汝可先回许昌,道飘零不日便当往许昌与汝主畅谈盟友之情。”裴元绍谢恩去了。这边叶飘零领军得胜,擒了吕布,回到汝南,见安宁围攻蔡县未回,于是先在城中等候,用铁链锁紧吕布,令人好生看管,大凡酒食,尽皆不拒,自己却始终不闻不问。数日间,吕布不知己命如何,忧虑貂禅,落得形销骨立。
却说蔡县陈宫闻报吕布追敌,初时尚未在意,俄而猛省道:“叶飘零明知主公欲擒女将,故教亲信前来,此诱敌之计也。”高顺急道:“如此我便引兵去救主公。”陈宫道:“未可轻动,我军此时仅此小县,进退不得,安宁必定亲来攻取此县,将军若去,蔡县难保,我军真无立足之地也。且先如此如此,安宁来攻蔡县,必被我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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