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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十之八九,可自己的仇人却功力打损,“他竟然救了我,还是耗费功力救了我。”
聂云看到无名坐了起来,满意地笑笑,勉强支撑身体盘膝而坐,“好好休息,估计两三天就痊愈了。”
无名握紧双拳,他盯着聂云,内心矛盾起来。“现在他功力大损,正是我报仇的最佳机会,估计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够取他性命,为父母雪恨了。”“不,他是为了救我,才折损功力的。要是我在这时杀他,不仅是趁人之危,更加是恩将仇报。我的父母要是在天有灵,也不会同意我在这个时候为他们报仇的。”无名终于说服了自己,缓缓松开双手。
“谢谢。”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露出一丝欣慰。跟着,就运起功来。刚才他的消耗太大了,十成功力剩下不到一成。
这时,聂夫人从门外走进,她的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砂锅,还有碗和餐具。一入内室,就看到无名安然坐在床上,脸上泛起红光,再无先前的痛楚。
这一下,聂夫人可是欣喜过往,“孩子,你好了。”刚一说完,就发现盘膝于地的丈夫。
“聂夫人,无名好了。”对于聂夫人,无名倒没有向对聂云那样仇视。
宁彩虹忙把托盘放到桌上,就蹲到丈夫身边,“夫君,你没事吧。”
“还好,休养几天功力就能恢复。”聂云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妻子宽心。他自己有数,刚刚的损耗,比之经历一场大战损伤都重,估计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不可能复原。
听丈夫这么说,宁彩虹才放下心来。
她打开砂锅,盛出一碗汤来,这是用老母鸡和燕窝、枸杞、莲子炖的汤,补血补气都很好。宁彩虹坐到床边,要亲自给无名喂汤。也不知为什么,眼前的青年竟然比自己的丈夫还重要。
无名本不想用她喂,可一来是执拗不过,二来是一看到她那关切的表情,无名心中就好一阵难受,他是不愿拨眼前这位善良夫人的好意。
宁彩虹一口一口地给无名喂汤,每盛一勺,都要小心翼翼地先吹两口,怕是烫到无名。如此细心,恐怕是她平生第一次,既是对自己的丈夫,怕是都没这么紧张过。
“如果,我儿还在,想必也该有这么大了吧。”宁彩虹轻吹着勺子里的汤,想起被偷走的儿子。一想到还在襁褓中的儿子一夜间消失,潜藏在心中的母爱再次泛起,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看到聂夫人突然哭泣,无名也慌了神,“聂……聂夫人……”
宁彩虹也发现自己失态,赶紧擦拭眼泪,“没什么,没什么……”跟着,就继续给无名喂鸡汤。
鸡汤的味道鲜美无比,馋嘴的无名却总觉得不是个味道,时常心绪不宁。总觉得聂夫人是那样的亲切。这些年他时常做一个梦,梦中的女人身影模糊,却很眼前的宁彩虹依稀相似。
这种场合下,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到了深夜,聂夫人都不舍得离去。一家三口在一个屋檐下,整整过了一夜。
无名确实很累,再加上伤势还没复原,竟不自觉地沉沉睡去。宁彩虹为他盖好被,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的面容。她时而注视着无名,时而关切地看看丈夫,三看两看,就发现无名眉宇间的神气和自己的丈夫竟然有六七分相似。
天刚一亮,无名就睁开眼睛,在金元山他已经养成日出就醒的习惯。
刚一睁眼,他就看到宁彩虹关切地看着自己。她眼圈略黑,粉颊上还留有泪痕,显然是一夜未眠,还曾经哭过。
“你醒了。”宁彩虹一见无名醒来,便慈声说道。
“是,聂夫人。”无名忙道。
“我先为你擦脸,再喂你吃早饭。”宁彩虹将洗好的毛巾拿过来,亲手给无名擦起脸来。老早就失去母天伦的她,仿佛被重新唤醒了母爱。从儿子丢失的那天起,她整整哭了三年,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她都会偷偷落泪。昨天看到无名,她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是那样的牵挂自己的心,似乎他就是自己的儿子。
吃过早饭,聂云从静坐中醒来,面色虽然依旧难看,比之昨天刚运完功,强了不少。
无名见聂云起来,便提出告辞,谁料,还不等聂云出声,宁彩虹就执意不肯,非要无名住在府中。无名怎会同意,坚持要走,没想到这时聂夫人竟哭了起来。无名从来不怕硬的,却最怕软的,见到宁彩虹哭泣,心头也难受起来,最后只得答应。
一晃过了半月,无名的伤早已痊愈,他曾三次辞行,可一说要走,聂夫人就是哭,无名实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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