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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有几分厌恶。
谢芙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怎么以前她会这么蠢一点也看不出这男人的虚伪来?拿谢菱的事来试探他,果然还是被她试出来了,他对她或者对谢菱都是无情无义的。
桓衡在谢府逗留了颇长的一段时间,然后才告辞离去,想到谢芙的美貌,对于贾皇后的要求,他颇为有些不舍,可惜啊,若当今圣上争气一点,凭着谢芙的关系,他要平步青云也不难,偏偏圣上却是那样的一个人,他是男人,权势远比佳人更吸引他。再说当初他会向谢芙求亲,也是看中她的身份多过她的容颜。
背着双手正准备踏上马车离开谢府,桓衡却看到树后有人在等他,尤其看到那个人红肿着双眼从树后闪出来,他微皱了皱眉,拉着她快速地闪到大树后面,吩咐自己的仆人在一旁把风,他忙斥道:“你疯了,就这样出来寻我说话?若被下人看到,丢脸的可是你。”
“你不就是怕谢芙看到吗?”谢菱红着双眼怒道。
桓衡冷哼一声,“我与谢芙名正言顺,可你与你那表哥是什么关系?可就没人知道了,你想要坏我的名声吗?我告诉你,谢菱,你没有机会。”他是众人眼里清淡高雅的男子,岂能沾上这污点?
谢菱的眼一红,状似又要哭出来,面对这心上人,她从来都是弱势的一方,不禁伸手拉着桓衡的手,“七郎,你明知道阿菱对你的心意?又何必说这种绝情的话?我自是知道你的名声重要,所以每次我都是私下里找你。”
桓衡怀疑道:“那你表哥的事你做何解释?”
“七郎,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无辜的,七郎,我还是处子之身。”谢菱急忙辩道。
桓衡的目光中略带几分淫意地在她那发育良好的身躯上游走了一遍,虽然谢芙是他的未婚妻,可是那个女孩高傲,除了给他牵牵手之外,从来不给他更近一步的机会。
“七郎?”谢菱有些娇羞地唤了一声。
桓衡这才咳了咳,收回目光,对于这送上门来的女孩,他也并未太放在心上,像他这等才貌皆备的男子,喜欢他的女子都可以排满几条大街了,只是这谢菱有用,他才会对她稍微和颜悦色一些。
他伸手环住谢菱的娇躯,在她耳边呵气道:“阿菱,我岂会不信你?”说完,他愣了愣,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刚刚他的未婚妻就说过这句话?
谢菱有些羞意地靠在他的怀中,大胆地抬起头亲吻他的薄唇,桓衡对这飞来的艳福自然不会拒绝,低头与她深吻起来,半晌后,才松开她的唇,“阿菱,只要你在我与阿芙的新婚之夜表现得好,我的正室夫人之位一定是属于你的。”
谢菱脸泛红光地道:“七郎放心,我自会办妥。”说完,她的目光朝谢芙所住的院落望去,为了她的幸福,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但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谢芙嫁给桓衡,她不甘心,连这个名份她也不要给谢芙,她要她死了都只能做那游荡的孤魂野鬼,不然难消她心头这么多年对她的积怨。
桓衡在谢菱看不见之际,不屑的扁了扁嘴,不知廉耻的女人,他又岂会真的心仪她?他桓衡的正室夫人之位凭她哪配做?尤其是还被别的男人摸过。
而另一边厢的谢芙却是端坐在绣有滕蔓的靠垫上,朱红的雕花刻鱼的檀木榻在夕阳里的颜色略有些暗沉,屋子里的红木矮柜被那少量的光线照射下泛起了黄黄的光斑,她看着汤妪端正地跪坐在福字紫檀木的长案对面,她那花白的头发,比记忆中老了很多,第一次,她放软声音道:“妪,这些年你还好吗?”
汤妪听到郡主那殷切关怀的话语,突然就泪如泉涌,“郡主长大了,知道分辩好坏了,公主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谢芙听到这老妇提起生母,眼中也不禁泛起了泪光,“妪,以前都是我年幼无知,着了二娘的道,才会遣了你走。”
汤妪的泪水越发收不住,这么多年的委屈与牵挂,直到现在才能放下,看着这天之娇女用那悔过的声音与她说话,“郡主折煞老奴了,现在郡主已经知道夫人不怀好意,怎么不当面揭穿她?”
“妪,二娘对我不好,也只是我知道而已,世人不知,若我突然与她反面,她反而可以指责我不遵孝道,世人的舆论也只会偏向她,而不是我。”谢芙解释道,然后双眼微微一眯,“我就是要逼她主动撕破面皮,那时候世人就会知道她是一个多么虚伪与善于伪装的女人。为我娘和我讨回一个公道。”
“郡主真的是长大了。”汤妪这才真正的相信眼前的少女已经变了。
谢芙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