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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失去意识前,他给了傅雪凝一个安抚的笑容。
手忙脚乱地将昏过去的穆水涵抱到床上,清理血迹,换衣喂药,等一切都安置妥当後才将自己收拾干净。
看著换下来的被鲜血浸透的衣衫,宋祁璟犹感恐惧不已。滚烫的血液不停地自穆水涵口中涌出,怎样止也止不住,灼著他的皮肤也灼著他的心,那一瞬间他以为怀中的人会就此消失。
“人已经睡著了。”看到他回来,一直在旁照顾著的傅雪凝轻声说道。
“他这样多久了?”探头观察了下穆水涵青白的睡脸,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摩挲著。
傅雪凝微微变了脸,口气也没之前好,“一个多月了。”
“我看你端药来,应该是看过大夫了吧,问了原因没?”听到她说有一个月之久,宋祁璟更是心疼不已。
傅雪凝原本是坐在床边的,此时起身倒了杯茶却放著不喝,眼神闪烁不定,像在躲避什麽。
“雪凝?”宋祁璟疑惑她的反应,直觉她有事隐瞒。
“大夫说没什麽,只是气滞血淤,经络不通畅而已,好生调养即可痊愈。”
两人又说了些话,都是关於穆水涵的,宋祁璟这才得知他爹娘已过逝,这病恐怕也是如此才得上的吧?
穆水涵连著昏睡了两日才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宋祁璟。他坐在平时傅雪凝坐的椅子上,一手把玩著血玑子,一手撑额,不知在想些什麽,想得都出了神。
“宋大哥……”他开口唤道。
“醒了?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祁璟回过神来,立刻屈身探向床边,边问边摸著他的脸颊。
穆水涵被他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看出他的尴尬,宋祁璟纳纳收回手掌,连日来的照顾,随时探知温度的动作,让他成了习惯。
“口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说著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不渴。”穆水涵摇了摇头,“雪凝呢?”
“她去煎药,一会就过来。”
穆水涵没再搭话,只是看著他右手上的那块玉,宋祁璟顺著他的视线将血玑子举起,一摇一晃的透明玉身,那颗鲜红的血滴犹为显眼。
“怎麽了,这玉又不是没见过。”好笑於他随著血玑子移动的视线,就要伸手去摸他的脸,但想到他的反应,最後又忍住了。
“我想再听你讲讲关於它的故事。”穆水涵仍是盯著那玉,喃喃道。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再听一遍听过的故事,宋祁璟还是如他所愿地娓娓讲述起来。
作家的话:
那啥,我弄了个即时留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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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心30
百余年前,那女子是怀著怎样决然的感情而剜心取血,让人打造出如此美丽的玉石,又是谁有如此手艺能保留那一瞬间的凄豔。正对其面的一点绛红,如相思成疾,形影不离,缠绵不去。
女子身後是否除了这块玉还留下其他什麽?如果有,那又是什麽,一!黄土,一具残骸,抑或是一丝血脉?
经过了百余年,即使有什麽也早该消失於无形了吧,可谁能想到,她留下的是永远也抹不去的仇恨呢?只是承载这仇恨的是人,是物,抑或非人非物?
经过了百余年,这凄美的爱情故事想必也走了样吧,一传十,十传百,直到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不知那当初的国君後代听到後又会作何反应?是寻觅还是抹杀,抑或不闻不问?
经过了百余年,那个人仍守在栖魂山,是什麽样的感情支撑他到如今?单纯的恨,单纯的爱,抑或恨爱并有?
听著听著,穆水涵竟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水涵,怎麽哭了?”宋祁璟吓了一跳,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宋大哥,我欠他和你的永远也还不清,还不清了……”原本只是默默流泪,到最後竟痛哭失声。
“你说什麽,我不明白,你什麽时候欠宋大哥了?”宋祁璟见他哭得如此伤心,慌得不知所措。
“穆水涵只有一条命,不能同时给两个人……”穆水涵哽咽得利害,连呼吸都不顺畅,似哮喘发作般,即将背过气去。
“你别哭了,宋大哥什麽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即使你真欠了我什麽,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虽然不明白他口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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