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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了政治的烙印。这成了人们喜悦时引吭高歌悲恸时投湖自尽的首选之地。这几年引吭高歌的人多了,投湖自尽的人自然就少了。礼堂与湖的关系就是大学与人的关系的延伸。如今它已与周围的书店、食堂、超市、行政楼连成一片。与其它高校一样,原先这儿也有一个“主席像”的庞然大物挡在道上。后来机动车道要扩宽,觉得那玩意有碍交通,就打算把它给整体挪了。石材去派别的用途。那四周高高的红墙,衬托在蓝天白云下,每片琉璃瓦皆发出刺眼的蓝光。使它永远代表着对宫廷的模仿。对上苍的敬畏。松、柏、竹、木所栽下的植物造型更像一处巨大的天然盆景,装点着这里肃杀的一番天地。煞是好看又煞费苦心…。石板路上留着道道岁月的车辙,仿佛让人听到了太监当年甩鞭子叫上朝的情景!那交错沟壑里涌出来的小人物的故事,正如沙砾卵石,点缀其间,令人挥之不去。
三、怀念处男
按照姚院长的主意,话剧队一开始实行的是公开招聘。由于报考的人实在太少。最后录用只能在二比一的低比例下把人招了进来。四十个人后来又走了一半。原因是看着这些善男信女在一起整天就打情骂俏。排不出真正意义上的话剧。人们也就只好摇摇头,叹着气走开了。近一时期,世界很不太平。电视却精彩纷呈起来。南联盟、科索沃、美国、北约都在互相打仗。导弹在乱飞,飞机在狂轰滥炸!美国总统克林顿与南联盟总统米洛舍维奇也在隔空对骂。所以一直到话剧上演前二天又有几个铁杆“战争迷”离开了话剧队。现在留下来的这七个人或者叫三对半,才是最后的铁杆话剧队员。只有他们才那里也不想去。
排话剧的最后一天,院领导要大家去理理发,洗洗澡,换换衣。丁盛、刘桂、猴子三个男人便凑到了澡堂子里来。泡了二小时后,三人还不愿走。退到休息室里,丁盛要了酒,刘桂要了茶,猴子要了烟。猴子先要在这里交流一下“钓女孩”的经验。丁盛没响。刘桂见状,便转换了话题,发起要公布自己的“处男情结”。公布自己是如何第一次“失身”于女人的。
刘桂先说,先说者可以先喝丁盛弄进澡堂子里来的那一堆花生、火腿肠和啤酒。刘桂抓了根最粗的“双汇”牌火腿就塞进了嘴里。刘桂说他的处男之身是被他的一个邻居姐姐夺走的。那年他十五岁。已经有过遗精,代表着发育。住在他楼上的一个三十岁的纺织女工经常喜欢在他楼上吹口琴。那口琴声音很美,很让人遐想。但也扰乱了他的正常学习。他终于经不起那琴声的诱惑,鼓起勇气上楼去了。寻找到了那声音,并同那声音的主人第一次发生了关系…。刘桂这时吃得很凶,故事讲得却很浪漫,一点也不猥亵。接下来该猴子说了。猴子开始掀了一瓶“力波”易拉罐。猛喝了一口后才说。他说他失去“童贞”属于一次意外事故的发生。那时他家里的住房很小。小到连身体都转不过来。十年前,他妈死了他的爸爸又娶了一个后妈。那后妈与他爸同一车间,是车间里的学徒。他爸把那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女学徒追到了手。他爸与后妈在阁楼上做那件事情时,他感觉象山崩地裂。那时候,他也在正常发育中。他那男人的标志喉结也大到了核桃型。虽然在发育,但他又在复习迎考。那种楼上转下来的动景直把猴子搅得心绪不宁。夜不能寐。终于有一次后妈在家里阁楼上洗澡,他忍不住就爬了上去偷看。这个时候,最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后妈那临时搭起来的洗澡堂的门板被他碰倒了,他站在那里被她发现了。她惊呼了起来,象她正在被*!他吓得楞在了那里。手足无措。她威胁他要将此事告诉他爸…。他踟躇着,大喉结伸缩起来。她顿了顿,理了理情绪。接下来,她却有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要他过去,要他立即去她身边。此时她全身*着。她说只要他同意与她来一次真正的寻欢,就当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猴子讲到这里,不讲了。卖起了关子。他也开始吃眼前那堆香喷喷的食物。刘桂刚才坐在边上听傻了,猴子的故事留下不少悬念,他当然要催他了,他忙推搡着他道:“快往下讲啊,后来呢?别光顾那点吃的。咱们为你留着呢。后来呢。”
“什么后来。没后来了。”
“你小子,竟然敢搞你的‘妈’?也太胆大了。不过真得承认,你小子有艳福!”
猴子否定:“屁个艳福,我告诉你吧,那后妈不光人长得丑,而且*奇强。反正那一次,俺的第一次,感觉我是被她*了一回。”
“怪不得,你小子。”
“什么‘怪不得’?”
“你小子,个子不大,屌奇大。”刘桂骂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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