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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了。失败了四次,可
第五次却也许会成功!”
“准备好棺材吧。”尼克喃喃地说。
“不过有我们在这儿,我和我的朋友。我们有法子使你转危为安。”
我很感激他说“我们”,而不是“我”。波洛有时根本不理会我的存在。
“是的,”我说,“别害怕,巴克利小姐,我们会保护你的。”
“你们真是太关心我了,”尼克说,“不过我总觉得这一切完全不能解释。太叫人、
太叫人毛骨悚然了。”
她仍然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眼里却流露出忧虑。
“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波洛说,“是把情况了解一下。”
他坐下来,温存友好地对她笑了笑。
“首先,小姐,你可有什么仇人?”
尼克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仇人是一件对不起波洛的事似的。
“恐怕没有。”她道歉般地说。
“好,我们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现在,我们要问一个电影里或是侦探小说里常出
现的问题:小姐,要是你死了,谁会得益?”
“我想不出,”尼克说,“正是这一点使这一切显得荒唐。当然,我还有这所令人
望而却步的朽屋,可它也抵押出去了。屋顶漏水,屋基下面又没有什么矿藏。”
“它抵押出去了?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把它抵押了。你看,我们被征了两次遗产税,一次紧跟着一次。先是我
祖父死了,才过了六年又轮到我哥哥。这两次遗产税几乎叫我破产。”
“你父亲呢?”
“在战争中残废之后他就退役回家了。后来患肺炎在一九一九年死了。我母亲死得
更早,那里我还是个婴儿。我跟祖父一起住在这儿。祖父跟我父亲合不来,所以父亲把
我安顿在这儿之后就漫游世界去了。杰拉尔德——那是我哥哥——跟祖父也合不来。我
敢说如果我是个男孩子,跟祖父也一定合不来的,我还好是个女的。祖父常说他和我是
一个模子里用一样的材料浇出来的,他的秉性遗传给了我。”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
“他是个可怕的老浪子,但一生运气倒不错。这一带的人都说他会点石成金哩。他也是
个赌棍,不过赌起来老输。在他死的时候,除了这所房子和这块土地之外几乎一无所有。
那时我十六岁,哥哥杰拉尔德二十二岁。杰拉尔德三年前死于摩托车祸,这个产业就传
到我手里了。”
“你之后呢?小姐?谁是你最近的亲戚?”
“我表哥查尔斯·维斯。他是附近的一个律师,一个高尚人士,但并不聪明,他老
是给我讲许多忠告,还想出种种花招想叫我改变挥霍的脾气。”
“他替你料理事务——呃?”
“是的,如果你愿意那么说的话。我没有多少事务需要料理,他为我办理了抵押手
续,还要我把那间门房小屋租了出去。”
“哦,那间门房小屋,我正要问这件事。它出租了?”
“是的,租给一家澳大利亚人,姓克罗夫特。他们精神饱满,古道热肠,还有诸如
此类的许多特点。他们不失时机地表达自己对别人的关心,叫人受不了,老是把些新鲜
芹菜、刚上市的豌豆等等一大堆别的东西拿来送给我。他们见我让我的花园荒芜着,就
大惊小怪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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