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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哪儿?哀家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宁雅一脸泫然欲泣地上前磕了个头,道:“太后,您消消气,若是奴才有罪,您只管罚就是了,别气坏了凤体,那奴才万死也难赎罪了。”
太后叹了口气,语气稍微柔和了点:“自打你阿玛去了,哀家就把你当自个儿的女儿疼,你也是个懂事的,所以哀家但凡有事总护着你。”
宁雅忙点头道:“太后对奴才的怜惜,奴才感激不尽。”
谁知太后下一秒却翻了脸,怒道:“谁知哀家却看走了眼,居然没看出你胆敢欺上瞒下!”
宁雅彻底愣住了,“太后,宁雅虽然资质愚钝,但是向来都谨记太后的教诲,从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欺上瞒下从何说起?”
太后铁青着脸:“你还敢嘴硬!你派人去九门提督那里做什么?别拿你那套走失奴婢的混话来糊弄哀家!”
宁雅听着太后的话,两眼发黑,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将军府的主子奴才还真是一路货色,都是蠢到极点了。反复交代了要悄悄打听,怎么还是捅到太后这儿来了。
宁雅缓过神,思维运转了一会儿,不由得一阵恼怒。雁姬既然想拖自己下水,那自己也不用给她留面子了。反正闯祸的也是珞琳,自己何苦替别人背黑锅。
此刻宁雅恨不得立马就把新月的事儿统统告诉太后,打定了主意,就竹筒倒豆子地说了。太后知道了新月走失的全过程,甚为震怒,跪在阶下的宁雅便成了出气筒。
一方面太后恼怒新月不知进退,居然就一个人私自出府,虽说旗人没汉人那些讲究,但就是小户人家,也没有丈夫在外,妻子擅自去寻的道理。归根结底,全赖雁姬,教出了珞琳这种没脑子的女儿,新月既嫁到你们家,你身为婆婆如此放纵她,自然是你们的错。另一方面,新月一个大活人在京城里走丢了,这在天子脚下,说明了那些歹人有多么猖狂。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太后骂得不带喘口气的,宁雅也只能跪在阶下乖乖受教。等太后骂完了,才关注到跪了半天的宁雅,叫来宫女把她扶到凳子上,“你这个孩子,心眼也太实了。出了事为何不来找哀家?知道的是你急着找妹妹,不知道的岂不说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安于室?”
宁雅见太后语气软了几分了,连忙掉了两滴眼泪,哀求太后要替自己做主,“回太后,奴才听到将军夫人传来消息,心里急得不行,满脑子只想找到新月,竟忘了那些忌讳了,还请您恕罪。”
太后听了宁雅的话,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语气倒恢复了素日的和蔼:“你到底年轻识浅,性子也毛躁,遇到大事自然沉不住气。新月这事儿打今个起由哀家做主,不管他他拉家再找你,或是你再听到什么,也不要再插手了。”
太后的话宁雅求之不得,她还巴不得快点将烫手山芋丢出去呢,忙回道:“多谢太后恩典。”话落,又赶紧接过宫女递上的茶亲自服侍太后喝下。
太后看着眼眶微红的宁雅,轻拍了几下她的手,道:“那雁姬也太糊涂了,有这么大张旗鼓找人的吗?这事既然出了,也没那么容易就抹了的。”宁雅的心又随着太后的话吊了起来,面上还保持着温顺的表情静静听着太后继续往下说。
“等踏出慈宁宫,你就只记住新月是思念过度,犯了旧病。现卧病在床。任何人来问,都是这个答案。”太后的话让宁雅完全领会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便做出保证,三缄其口。
等出了宫,宁雅心惊胆战地回了府。见到上来迎她的翠竹,挥了挥手,“没事了,吩咐门房,我身子不适需要休养,任何人都不许打扰。”翠竹一听也不敢多问,立马就下去传话了。
午后,太后传旨到将军府。新月格格身子不适,特遣太医前来诊脉。雁姬看着一行嬷嬷和太医开进望月小筑,也不敢多问。外头的人只道这新月格格好大的荣宠,连太后都派人来瞧病。
过了几日,仍是音讯全无,连派去宁雅那儿的人都被吃了闭门羹,雁姬越来越慌,新月怕是出事了。没准被拐子拐了,或是发现惹了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灭了口。否则怎么到现在也没个消息?雁姬急得直跺脚,她已经顾不上影响问题,四面八方都派了人出去寻找,心里愈发没底了。
又过了一天,太后召见了雁姬和老夫人。惴惴不安地行了礼,雁姬抬眼就见到太后没有好脸色,顿时心中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这些日子来,新月的事,让哀家十分烦心,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的不是,哀家把新月交给你们,怎么会成如今的局面?现在暂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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