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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和小静去吃串以后我仔细地考虑了一下。小静为人不错,长的也十分抢眼,又温柔,还特别喜欢我,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我始终觉得她太小了。和她在一起,我总有种勾引未成年少女的罪恶感。不过,虽然做不成男女朋友,把她当个小妹妹看也挺好呀。说到底,被人家喜欢总有种美美的感觉在里面。见了小静我一定问问那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我是不是送她来着。那么多的迷团等着去解呢。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下了山。这次是所长的尼桑开路,主任的皮卡在后。里面载着公墓的所有人等。两辆车进了村,就有许多人驻足观望,那时这样的两辆车开进村里还是很吸引眼球的,不像现在什么车都有,就算路上来去几辆都是宝马也没人觉得奇怪。
“十里居”门口早就站了两位脸熟的服务员,满面春风招呼我们进去。里面是主任订的那个大包厢。一干人鱼贯而入,按主宾位置坐好。孙所长上坐,点菜,推杯换盏渐入佳境。
所有人里,我年龄最小。他们也很照顾我,只给我倒了些啤酒,他们却清一色地喝五粮液。渐渐地,我有些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几只“苍蝇”围着所长不住地献着殷勤,岱哥也混在其中,两位老人在聊着他们那个年龄的话题。只有我好像是多余出来的人,哪里也融不进去。
我从里面出来,看到熟络的一个服务员站在门口。我冲她微笑了一下,她也冲我笑。两腮上两团红象熟透了的苹果。我们一般管这种腮红叫“农村红”,一般农村的孩子冬天脸上会长,不知为什么。
“小静呢?”我压低了声音问那个服务员。
“什么小静?”她愣了一下。
“就是和你一起的那个服务员小静。”我都有点急了,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
“你在说什么呀。我们这里的服务员就没有叫小静的。”那小姑娘撇撇嘴,显然对我的口气也不太满意。
“你是说她不在这里干了?”我焦急地问。
“我再说一次。我们这里从来就没有服务员叫小静的。”那姑娘笑着问隔壁间门口站着的另两个服务员。“你们听说过叫小静的吗?”
那两个服务员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没有?天哪?我遇见鬼了不成。我脑子里像过电一样显示和小静交往的每个片段。
对了,我想起那次她们一起去公墓玩的有三个人,眼前的这个小服务员就是一个。铁证如山,这她总不能忘了吧。我得意地说给她听。
“你说什么呀,你是说那次张达大哥约我们上山玩?那次我们只有两个人呀。”
二十五
二十五
“什么?你再说一次?”
小服务员有些不知所措,被我吓懵了。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摆出这副要咬人的架子。“本来嘛,上次去公墓玩就是两个人呀。不信你问她。”她一指站在门口的另一个女服务员。那个服务员也有点娃娃脸,但比小静要难看许多。想是听见了我俩的对话,此时也走过来说:“对呀对呀,那次就是我俩去山上玩的,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难倒,难倒我碰见了鬼?不会的,小静怎么可能是鬼。据说鬼是不能生活在阳光下的。而且我还大白天的和她在外面逛过街。还有,鬼还能吃羊肉串?别逗了。就算是真有鬼,这些也都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我心里才算踏实了些。这时岱哥出门上厕所,冲我乐了乐。“桃子,有两下子,在这里泡服务员呢?”我也笑了笑算做回答。我看他的脸红的像猴屁股。
我重新回到了屋里,屋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孙所长不胜酒力,此时在求饶。另几位正在拼命地向他推销手里的酒,徐会计更是不惜动用美色。还把手放在所长大腿上不住地晃动。老王头抢先进入了状态,好像已经进入了极乐世界,正在注目着眼前的劝酒好戏。只有关老师显得比较清醒,在低头品茶。面前的那个小酒杯里还有一大半的酒。只见斗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掉下来。
我挨着他坐下。低声问:“关老师,你怎么了。”
“没事,喝杯茶就好了。”
我深表关心地说:“您今天喝的有点多吗?”
“不多呀,也怪了,平时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喝个三四两酒问题不大。今天这小杯,我刚喝了不到两杯,不知怎么心口就痛了。”
“噢,那您还是少喝吧,您不是心脏不好吗?”
“是啊是啊。以后得少喝了,年龄大了,身体就不盯用了。”
“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