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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光,频繁的交替着进进出出的人,灯光打在人身上,都仿佛注上了一层暖色调。
早上在门外时我跟钟长汉也不算离的近,从外人看来应该只是路人的角度,记者应该没拍到他什么,就算拍到什么,我也只是个路人。
当我发现钟长汉的人和车都不在了的时候,本来我都已经抓包走人了,可左思右想到半路时,幡然醒悟了一个道理。做人,不能想太多。
既然有梦想,就该一心都奔着梦想去,不能轻而易举的就被动摇了梦想。坚持一个梦想不容易,本身能有一个梦想就不容易。想太多了,终究是连自己都会怀疑自己的坚持。
不管怎样,只要想,就去做。
我毕竟是杂志社的工作没了,以后再见钟长汉的机会基于渺茫,能抓住一次见他的机会就是一次,真的,不容易。
我告诉自己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没来,我就又告诉自己再等半个小时,说不定这半个小时他就来了。每当窗外过一个戴帽子的,我都会紧张的注视留意,看他是不是走进了‘水吧’里来。
说来也好笑,如果学习办事都能像这么的努力半个小时再努力半个小时,估计我现在最小也得是个区长了。
就这么一等,等到了天黑。
我不停注意着时间,刚一到6点半,我就忙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跟华嫂请假,理由早就想好了,借口公司聚餐晚饭就不在家吃了,通常这个理由秦政都不会否决。
电话一通,意外的今天是秦政接的电话,很惊愕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秦政冷漠的声音,问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而我本就在脑子里溜顺的谎话现在到嘴边却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他听的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不由分说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郁闷,但也是自许他是批准了,就放下心继续等。窗外天色越来越暗,红的绿的灯闪烁起,在这个繁喧的城市里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冰霜,浑噩怏怏,高墙大厦下,倒影着一片一片的阴兀。
我也该跟秦政摊牌了,将在秦邺抽屉里发现的那本日记给他看,以来证明我的清白,让他放我走。虽也不是没想过或许会被秦政反咬一口说我制造假证诬陷秦邺,但我总是要一试,不能再这么被他这么困着给秦邺守活寡,我还有我的生活我的路。
连工作我都敢辞了,现在,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但是跟秦政,我必须还得要文斗,要跟他讲道理讲到他心服口服,不然我就算走了,他还是会囚困我的家人来负他弟弟青春死逝的罪。
我正暗自伤神的想着,一个服务生走到了我身边来,极有礼教的问道“请问是李喻小姐吗?”。
我疑惑的点了头。服务生礼数十足,做了请的动作“前台有位男士打电话过来说是找您”。
我更是诧异万分,猜想是谁会打‘水吧’前台的电话找我,一边起身随服务生往前台走过去,前台服务生将电话递给我,我道了谢,拿起听筒疑问的“你好”了一声。
磁性的嗓音透过话筒显得愈发低沉“是我”。
原来钟长汉上午开车走后去借了一辆别的车又折了回来,他不好下车,只好坐在车里想等我出去,而我却在‘水吧’里坐等了他一天。如果不是他正好看到了‘水吧’墙上的电话,或许真要等到‘水吧’营业时间到了。
他绅士万分,知道我等了一天也没吃饭,说是一定要请我吃个饭道歉。
此时他已是重换了身衣服,转戴了一只咖色海军帽。如此慎重,可见绯闻对他一定极其具有影响,另者说他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了20多年,并未见过他的绯闻。他也曾在采访中说过他比较洁身自好,只想给大家展示更多优秀的作品。
我庆幸今天早上没有因为我的急切而造成他的困扰。
我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两眼,他回头对我微微笑了笑,声音不事雕琢的柔韧“怎么了?”。
我突觉不好意思,慌忙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话题“你的演出是定在下周五?”。
“嗯,下周五晚上8点”。
我们不方便去人多的地儿,所以选择了一个稍离市区有些僻静的餐厅,环境很是优雅,素净。
我们点了两个牛杂,一份咖喱面。我没什么胃口,只是一直在给自己找理由能够笑出来,实在是心里激动的都爆开了花,再压抑这种兴奋我怕就要把肺给压抑炸了。
说白了,还是我不够坦诚和直率。
因我一直掐算着时间,所以这顿饭吃的比较仓促。吃完饭,钟长汉坚持要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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