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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烘干长发。
沛青忍不住问:“小姐,王爷他……没为难你吧?”
沛青动作很温柔,叶宋舒服得瞌睡连连,不禁又想起温泉池畔那只帮她洗头发的手,苏宸像是能对她那么温柔的人吗?她懒懒道:“他是很想要为难我。”
沛青紧张:“他打小姐了!”
叶宋眼睛掀开一条缝,目光扫了沛青一眼,勾唇笑笑道:“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
头发烘干了,炉子也凉下去了。沛青掖好了被角便熄灯退下去。这突然陷入了黑暗,真正该叶宋睡觉的时候了,她却突然发现她睡不着了。辗转反侧,都是今晚荒唐得没有道理的画面,她记得那些灼然的桃花,记得后背抵着山壁冰凉刺激的触感,记得压着自己的霸道侵占的人。
叶宋猛地坐起来,手里拽着她偷来的白玉佩,心里才稍稍踏实安宁了些,复又烦躁地倒下去,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床顶一会儿,复缓缓闭上眼睛,喃喃道:“叶宋啊叶宋,什么时候你变成这么一个荒淫无道的人了。”
话说这头的苏宸,弯身在桃花树下,久久都直立不起来。他脸色简直差到了极点,一想起叶宋就恨不能把她给拆了。她那一击,还真是够狠够重的。
良久,苏宸才感觉好了那么一丁点,索性坐在了地上,地面上铺满了桃花花瓣,月色孤凉,衬得他人也显得孤凉。时不时有花瓣飘入了水中,掠起十分清淡的涟漪,一圈即散。他坐了许久便想了许久,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满脑子都是叶宋,原本对她惩罚性、尝试性的吻,也一发不可收拾。
内心里,其实渴望了很久。他有些讨厌那种他无法控制的感觉。
冷却下去的冲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宸烦闷地解了一身湿衣,干脆下了水。
芳菲苑灵月伺候了南枢梳洗毕后也下去睡了。南枢身子弱,因而还没到最寒冷的深冬,房间的角落里就燃了一只暖炉。炉子里放了南枢惯用的香料,整个房间又香又暖和。
在幽弱的夜灯灯光下,她妆容尽卸,长发及腰,着了一身轻便的纱衣,身段若隐若现。她对着铜镜缓缓宽衣,露出了细腰,微微侧身瞧铜镜里。幸好这段时间苏宸都在忙公务,甚少过芳菲苑来也甚少在这里歇夜,只见那后腰的伤已经痊愈,只不过留下了一条疤。她用的药膏虽好,只不过要想完全消除那条疤,还是需要花些时间。
也不知南枢在想什么,一会儿之后缓缓拉起了纱衣。正至香肩时,突然有人闯入。
此情此景实在是香艳撩人。南枢敛眉看去,露出娇羞之色,只见苏宸站在门口,衣裳半干半湿,身体修长挺拔。南枢道:“王爷……怎的来了?”
苏宸进了屋门,反问:“不想本王来?”
南枢也不管自己穿得如何露骨,就如一道香风似的走过来,侍奉他宽衣,像个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只不过指尖碰到他凉凉的衣襟时缩了一缩,皱了秀眉:“王爷怎的衣裳弄湿了,这样着凉了怎么办?”
苏宸低低直直地看着她,任由她帮自己宽去外衣。紧接着南枢转身想去拿毛巾来给苏宸擦一擦脸,却冷不防被苏宸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扯,反把她抵在了门上。一句话也来不及说,苏宸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很是热烈。这场景和之前在温泉池畔的实在太像,只不过南枢不是护着自己的胸也没有抗拒苏宸,百依百顺甚至千娇百媚地回应。
苏宸没有把南枢抱去床上,径直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南枢这才不依,纤纤玉指揪着衣襟很是羞赧,与他交颈而喃:“王爷,熄灯了好么……”
苏宸很满意她的不依,非但没熄灯,继续手上粗暴撕衣的动作。南枢脸蛋绯红,即便胸前纱衣敞开,她仍是紧紧护着自己的腰腹。迷乱之际,苏宸再懒得撕她的纱衣,这样好似更有感觉,便猛地沉身……
南枢就被抵在门上,不住地娇喃低泣。房门被弄得嘎吱作响。
快意抵达顶端之时,苏宸伏在南枢柔软的身躯上,他喘息着,咬着牙,不知是带着恨还是带着怒,齿间溢出了一个字:“宋……”
南枢身子微微一僵。
翌日叶宋起了个早,神清气爽,喜悦地把白玉佩挂在自己腰上。这些日天气一直都很晴朗,每天都是太阳高照金秋满天的。沛青说,北夏的秋冬季节很少雨水,要一直持续到冬日的第一场雪。
闲来无事,叶宋吃过早膳以后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便跟大家一起拿着剪子在花园里修剪花草。
丫鬟们都觉得这是一件粗活,不让她干,她却觉得这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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