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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希望?”紫乃龙之介冷笑地将一枝笔折断。“你是什么身份敢教训我,我的家务事需要你插手吗?”
“我不是……”语一噤,菅野千鹤眼露苦涩地咽回到口的劝告。“我是你的私人秘书,有必要提醒你此事的严重性。”
基于一位秘书的职责。她这么告诉自己。
不妄想,不作不符实际的梦,现实是残酷而无情的,仰望的星子不是平凡如她能摘下的。
“做好你份内的事少多嘴,我不想费事地再找个新秘书。”怎么才能弄到那张不出售的画?
看着特意放大的画面,眼里只有恨意的紫乃龙之介阴沉着脸,他想用一把火烧毁画中深情对望的主角,他们不该拥有幸福。
秋天,是近冬的意思吗?
她不会知道经年累月活在霜雪中的滋味,不然她无法画出如此和谐的颜色。
好想好想毁了她,让她再也画不出半幅秋景。
爱情对一个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呢?会不会如他母亲一般为爱痴狂,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不顾一切地只想毁灭世界?
“我会订好机票让你顺利成行,需要我为你打点什么吗?”他的行程一向由她安排,包括住宿和日常所需的用品。
“不必,你帮我找荻原来。”他是一流的情报人员,没有什么事难得倒他。
“狄原耕次?”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心中微讶,但她并未表现在脸上。
“菅野,你正在犯一个错。”身为他的下属只有服从,没有第二句话。
菅野千鹤神情一敛的不流露半分私人情绪。“是的,社长,我马上为你联络荻原先生。”
她的心里有着不安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似,而她无力阻止。
突地。她的视线被一幅画吸引,画中的老人在树下喂狗,神情是满足而落寞的,为何会有此等矛盾的对比呢?画出此画的人怎么能敏锐地捕捉到那抹色彩?
这幅画让她联想到老家的父亲,心中有深深的难受,不知他是否也有所遗憾,满足之余仍有些寂寞,想念着他们这些离家在外的儿女。
落款处是两个汉字,修过中文的菅野千鹤看向电视上介绍的台湾画家,莫名的感动在瞬间转变为一抹深思,这个秋天和那个秋天是同一个人吧!
同时,她也感觉到某种不寻常,说不上来的怪异让她心不在焉。
“还有事?”
猛然一回神,她为自己的发呆感到羞耻。“浅仓小姐约你七点在月见屋用餐,她希望你能过去接她。”
“静子?”他是该去见见她,她的温婉少语一向为他所欣赏。“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不敢有二言,明知自己在他心里一点份量也没有,她仍下了感情。
握着门把打算开门,忽然一句“等等”让她停下脚步,菅野千鹤服从的转过身,以为紫乃龙之介要交代送花给浅仓家的千金,他们订婚已有一年了。
但是一瞧见他冷邪的眼神,她身体微颤的知道他要什么了。
“过来,为我张开你的腿。”
一如往常的命令口吻,她双手微抖的撩高窄裙褪下底裤,趴伏在他的办公桌前背对着他,心里忧喜参半的等着他的恩宠。
没有所谓的甜言蜜语,也没有任何的承诺,一双邪肆的手伸入她衣服内,不曾有过温柔地用力捉挤,好似她是一具淫荡的躯壳没有个人思想,不知疼痛地只为响应他的欲望而存在。
“大声的尖叫哭泣吧!我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不留情的冲刺着,紫乃龙之介一再将欲望推进她的最深处。
濒临高潮的快乐让菅野千鹤忘掉自尊与荣誉,频频喘息地尖喊要解脱,绷紧的身体已到极限,她快要飞向死亡的尽头而无法控制。
名义上,她是他的私人秘书,负责处理他公事上的所有琐事,让他不必要在忙碌之中还得为些小事烦心,她绝对是他最得意的左右手,而且永不生异心的跟随他,只因她的能力够强。
可悲的是她也是他的俘虏,在爱的旗帜下投降,她接受他的馈赠与豢养,是他养在华丽鸟笼的金丝雀,只要他有需要她就得满足他。
在日本他们叫像她这种女人为情妇,即使他已有才貌兼备的未婚妻。
而她够聪明,从不在他面前说爱,只在两人交欢时才顺着他的口吐出埋藏在心底的爱意,所以她能成为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
“赵小姐,赵菩萨,赵大恩人,求求你高抬贵手别再刁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