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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的周围,自从生育儿子后十二年未被开发的粉红色的肉瓣象是含苞的樱花,遮盖住可爱怕羞的皱折与细腻敏感的肉膜,最珍贵的肉色珍珠隐约在顶处颤动。
黄药师轻轻的把中指插入膣洞,用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左一右的夹住那两片细嫩的小肉唇,而拇指则按在那阴Di上揉搓,尾指尖尖翘起伸向菊蕾。整只手如兰花翘指,带着一股轻盈灵动的韵致。
黄药师的手缓缓捻动起来,五指熟悉的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爹爹!我……里面好热……啊……有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黄蓉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黄药师指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美少妇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黄蓉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黄药师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她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竹台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黄药师淫笑一声,重新扑回黄蓉的股间,嘴,彻底的封住黄药师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黄药师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吞嚥下去。
黄蓉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地荡漾着。
冯蘅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解说:“阳儿,这就是你姥爷的绝学‘兰花拂|穴手’!其实作为一个女人不仅渴望强壮的男人那豪迈的冲刺,也渴望男人温柔的慰籍。‘兰花拂|穴手’就是这样的一门的绝学。它的要决是:钩似圆月,坚如玉石,柔若无骨,瘦胜麻秆。钩似圆月指的是按在阴Di上食指要如鹰钩般的有力,而要象画圆般的顺势揉搓;坚如玉石指的是进入膣道的中指要坚硬;柔若无骨是指夹住蜜唇的食指、无名指动作要轻柔,这样才会带给女子快感;最后瘦胜麻秆是指尾指,菊花永远是人类最敏感的地带,因此不能强行粗暴的亵玩。这口诀你可记住了,你先天不足,今后可以在这上面多下功夫,一样可以让女人得到满足的!”
说话间,黄药师用抱起黄蓉坐到竹椅的另外一边。
脸红心跳的黄蓉跨坐了上去,轻柔地抓住了那火热坚硬的Rou棒,巨大的肉柱在她的手上脉动着,黄蓉主动握着它,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肉|穴。
“哦……”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黄药师粗大的荫茎轻易地挤开肥美的荫唇,直接插入了那充分润滑的荫道,没有丝毫的停歇,黄蓉立刻抓住自己丰满的胸膛,开始如同骑着烈马的骑手一般疯狂地上下摆动喘息着,同时伸出双手抓住自己那激烈摇摆的双|乳,Rou棒扎扎实实地插入了黄蓉的最深处,她的蜜|穴越收越紧,带给Rou棒的快感更是无比的强烈。
此时的黄蓉正面对着我,她朝我抛了一个眉眼:“阳儿,哦哦……你姥爷的Rou棒……好…厉害啊……娘……又要……丢了……丢了……”
我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才发现在竹椅另外一头震动的作用下,姥姥冯蘅全身都在做幅度不大的震动,巨Ru就自然形成荡漾的|乳波,特别是|乳头,仿佛具有生命力一般的在抖动,好似在象我招手,呼唤我来挑逗。
而似乎冯蘅还沈浸在丈夫和女儿的天伦乐声中,闭着眼睛,享受着椅子震动带给她的快感,完全忘记了我还在她的怀里。
在震动椅的运动下,冯蘅同时做着深呼吸的运动,令自己的胸部随着高低起伏,巨Ru在身体上挺起、回落,形成一组美丽的人体波浪,在深呼吸的作用下,冯蘅的饱满的|乳汁又溢了出来,在|乳头前形成了和汗迹不一样的一圈,汗水合着|乳汁,散发出一故奇特的味道,另人产生最原始的冲动,我看着冯蘅摇晃着的巨Ru上的美丽樱桃,想起母亲黄蓉刚才的暗示。立即扑上去,一口含着不放……
冯蘅却做出很自然的样子,只用眼角的余光向下扫了一下,便见我隔着衣衫趴在那吮吸。立即一阵痒,一阵麻的感觉,并蔓延到全身,令浑身一软,同时感觉到一股暖潮从|乳头处涌了出来!
“糟糕,又出奶了!”她却熟练地把上衣往上一拉,那硕大的Ru房就呈现在我眼前,除去那衣衫,姥姥那对巨波略为向下坠了一下,然后挺立在胸脯上,形成两座巨大的人体山峰,仿佛在向我招手,欢迎我去攀登。
相比起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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