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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在望着项文焕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温柔亲昵的女子,燕青鸢心中陡然一颤,不觉之间已经将简舒眉三个字在心底默默的念了无数遍。
目光悄然的投向面前微现迷惘的项文焕脸上,燕青鸢暗暗叹息。
他,会是因为简舒眉,所以才这么痛吗?
“丫头,你骗我!”
安静的项文焕忽然低低叫了一声,然后像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一样,用目光将燕青鸢给紧紧的锁定住。
“额?”
燕青鸢微微一愣,不知项文焕从何说起。
“你说你发现我装病是因为今天早上我帮你盖被子?”
项文焕的眸子当中升起愠色,定定的等待着燕青鸢的答案。
燕青鸢不解的眨了眨眼,促声解释道,“是啊,一个发了疯病的人怎么可能会顾及到旁人呢?所以我才猜你……”
“不对!”
项文焕重声否定了燕青鸢的答案,急匆匆的打断道,“如果你当真是今日清晨凭被子发现了我是装病,那么为什么昨晚的时候你便已经因为起了疑心,所以故意将那汤药灌得我浑身都是?不要对我说谎,因为你刚才明明是已经承认过你昨天故意要灌得我浑身都是的!”
“我……”
项文焕的问题直逼过来,迅速的让燕青鸢来不及防备。他的思维如此敏捷,敏捷到话一出口,便已经封住了她的所有后路。
是的,项文焕说的不错。
昨日她便已经对他的装病起了疑心,所以才会那么爽快的接替了圆珠的工作去喂食汤药的。
而看着项文焕明明是喝不下汤药,她却仍是一勺接一勺的喂着,丝毫不顾那汤药是不是洒了项文焕浑身都是,她为的就是要看看是否能够逼得这个装病的家伙露出丝毫的端倪。
这样的感情,可叫做爱
可是,这样的答案要她怎么说出口?
难道她要对他说,当昨天白天的时候,她便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吗?
难道她要对他说,当昨天白天的时候,她便已经从他看着简舒眉的眼神当中发现了不对劲吗?
燕青鸢知道,这个答案会令项文焕再一次痛。
而她,不愿意看到他的眸中再次升起那样痛的神色,所以,燕青鸢微微笑了一下,扬起头脸对着项文焕道,
“其实,我真的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了,我真的是误打误撞的,我并没有什么凭据。昨天灌得你浑身都是,也只是因为,因为我厌烦了他们所有人都逼着我围了你团团转,所以我才故意……”
“不对!”
项文焕面上浮起一丝痛色,急匆匆的打断了燕青鸢尚未说完的话,“我以为你是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可惜我错了。”
话音才落,项文焕便陡然转身,几个大步便已经夺门而出。
不不不,她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她是的!
望着项文焕已然不见的背影,燕青鸢翕动着嘴唇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她茫然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徒劳的握住了满掌的空气。
她只是不希望他痛而已。
可是为什么,他的眼中仍然会有受伤的神色?
这次,是她让他想起了过往的事情而更加痛了吗?
她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如果时光倒流,刚才的情节能够再来一遍。
那么,她也仍然会像刚才那样,选择性的对他实话实说。
因为,潜意识中,她宁愿看到他憎恨厌恶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因为听到实话而无比伤痛的眸子。
是的,只是因为那一晚他那般沉静平和睡颜,还有他那惺忪睁开眼睛却明亮温暖的笑容,只一眼,她便陷落了自己这颗应当平静无波的心。
还未得到,便已失去
为了一个初初认识的男子,她竟然宁愿这般割舍所有。
这样的感情,是不是,叫做爱?
只可惜,这样的感情,她还未得到,便已经失去……
应当是春暖花开的初春时节,可是为什么此刻的风竟然仍是如此的寒冷?生生的如刀一般割着脸上的皮肤?
燕青鸢静默的独坐在房间之中,任由房门洞开,冷风灌入,她却只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双手的指尖在不觉之中深深嵌入掌心之中。
刺痛,却令人浑然不觉。
不知道在房间当中独坐了多久,天色逐渐明亮起来,以圆珠为首的一群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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