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页)
的死又是一场,而眼前的她,刚刚跨入另一层次的生命,什么样传奇的故事要在身
上再次重演?
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只听见海潮的回响在黑夜里洗刷著千年恒在的沙
滩,而三毛,已经坐著她的马车绝尘而去,去赴好一场夜宴啊!
三毛,我爱的朋友,我要送你这首徐□先生写的诗,你自己干爸写下的,做为
与你认识一场,相处两日的纪念,而后,我将不再写下任何你生活中的片纸只字,
让你追求生命中的宁静了。
我要唱最后的恋歌,像春蚕吐最后的丝,愿你美丽的前途无限,而我可怜的爱
情良不自私。
开阔的河流难被阻塞,伟大的胸襟应容苦痛,人间良无不老的青春,天国方有
不醒的美梦。
秋来的树木都应结果,多馀的花卉徒乱天时,长长的旅途布满寂寞,黯淡的云
端深藏灿烂的日子。
愿我有歌可长留此间,赞美那天赐的恩宠,使我在人间会相信奇迹,暮色里仍
有五彩的长虹。
两极对话
━━沈君山和三毛
一个是科学家,一个文学家。一个讲分析,求实证�一个谈感性,重直觉�沈
君山和三毛像两极天地里的人物。
四年多以来,他们偶然在几次餐会上相逢,彼此的兴趣、观念和思想方式,都
显现了很大的差异━━他们连吃的口味竟也完全不同。━━感性和知性真是两种世
界吗?或者只是认识角度和层次的□卑界域呢?于是他们决定找一个机会,挑几个
话题,谈清楚!
您也许想象不到,他们的第一个话题竟然会是━━飞碟。
话题⒈ 飞碟与星象
“我不能说飞碟一定存在,但是我确实看见过”不明飞行物体”……”
━━三毛
“您的经验,没有强烈的证据。飞碟只是星光下一个美丽的故事吧?”
━━沈君山
飞碟?在这样的一个名词下面,势必要加上一个问号吧?
三毛和沈君山的论争,大概也就在于这个问号的位置该如何安置了。
“我不能说飞碟一定存在,但是我确实看见过”不明飞行物体”。”三毛这样
说∶“我看见过两次,一次是六年以前,一次是五年以前,在撒哈拉沙漠里。”那
是一个黄昏,大约六点钟左右。当时我正在一个叫维亚西奈诺的小镇上和荷西度蜜
月。那个不明物体“来”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觉,它来得无声无息。可是全镇停
电了,只好点上蜡烛。我们一直在屋里枯坐到七、八点钟,想到该出去走走,又发
觉汽车发动不了。这个时候,我才抬头看见天上有一个悬浮的球体━━不像一般人
所说的碟形━━,而是个圆球状的透明体,颜色介于白色和灰色之间。我们也看不
清里面是什么,它很大,静静地悬在大约二十层楼高的地方。
我想那不会是气球,因为沙漠里的风势不小,气球没法儿静静地悬著,但是我
们并不怎么害怕,全镇的人都围著它看了四十五分钟。我看得几乎不耐烦了,便对
荷西说∶“还是不要看了,我们走吧!”走了几步,我回头再看它一眼,它突然作
一个直角式的飞行,一转,就不见了。速度很快,但是没有声音。
“它离开之后,电也来了,汽车也可以发动了。━━当然我们并不觉得它有什
么可怕。━━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一幕事实。”
天文物理学家沈君山教授很专心地听完三毛的叙述,笑著说∶“我不怀疑三毛
小姐所看见的现象。但是也由于”眼见为信”这句话并不绝对正确,有许多反证的
。我想可以把这段经历“存疑”吧。人们对于各种灵异的现象都可能有不同的看法
,飞碟事件也一样,科学究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在科学的范围之内,
仍然有是非真假的判断区别。
“如果在几年以前,我愿意承认∶飞碟问题是在科学能够完全解决的范围之外
,但是近年来由于观测证据的出现,多少已经否认了这个现象。四年半以前,我和
三毛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