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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你是不是失憶了?」
我驚訝問:
「你怎麼知道的?」
黃敬笑了笑,說道:
「其實齊總和蔣老師都告訴我們了。」
我持續疑惑。
「你和周經理在公司吵架後的第二天下午,齊總就找了我和陳總監還有文夏聊過了。
後來,蔣老師還請我們吃飯,說你最近不宜工作,公司大事不動,小事讓我們按部就班,不能急。」
黃敬微笑說道。
「他們為什麼告訴你們?」
我不解,大伯讓我不要告訴他們,怕在公司里引起恐慌。
黃敬對這個問題先是笑而不語,仿佛不知道該怎麼和我解釋這個問題,而後他才說道:
「如果你沒有失憶,你也會告訴我們這件事。」
我沒太懂黃敬說這話的意思,想了好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我曾經很信任他們,而他們很忠誠。
「周總,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隨時聯繫我們。
你如果要離開明銳,估計要走一班人吧。」
黃敬笑笑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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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愛而不見,搔首踟躕(1)
齊仲勉之前說過,在結婚後會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實話,我一開始完全想不出什麼,最後才想到一個要求:
婚後住我的別墅,我要在我自己家裡生活。
不知道為什麼在很多人的觀念里,女孩結婚了就要離家,總要住到男孩家裡去,這個男孩家可能是男孩單身時獨居的房子,也有可能是他一個大家庭的房子;
或者新人總要買一套新房,新婚夫婦才能過新生活。
對女孩來說,婚姻好像就是離開她熟悉的地方。
齊仲勉經常住的房子是一套複式房,在十九樓,比我媽的房子所在的樓層還高。
我內心不喜歡住高樓,要不是因為我媽,有條件我不會選擇住高樓。
因為有時候站在高樓邊,我有點畏高,卻又總想一躍而下。
我去過齊仲勉的家,裝修很高雅,但我喜歡不起來,況且我失憶了,更想待在自己的房子裡。
我對齊仲勉說:
「我的房子才裝修,我還沒有住夠,一想到它要孤零零空置著,我就很難受。」
「嗯,你當時擔心你媽也是這樣的心情。」
齊仲勉揚了揚嘴角,說道。
然後不等我再說什麼,他答應了婚後住我家。
於是,婚禮儀式結束後,我和齊仲勉就回了我家,開始了我們的婚姻生活。
齊仲勉向公司申請了一個月的婚假,打算和我去度蜜月。
他跟我商量這事的時候,我看著他心想:
「他沒事吧?
我們兩個分床睡的人出去度什麼蜜月,訂兩個房間完全是浪費房錢。」
我不知道齊仲勉在想什麼,他身上可能有點敬業精神和演員的天賦,人前人後都要和我裝夫妻。
而不同於齊仲勉乘著結婚想休假的懶惰,結完婚後,我開始認真想自己回歸明銳的事宜。
我真的閒了快一個月了,雖然我有錢,但我也得開始工作了,我不能耗費自己的價值。
所以我決定,既然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與其痛苦去回憶,不如從頭開始吧。
我在婚禮後不久就鄭重決定要回去上班。
對此,我的合住人齊仲勉不反對也不支持,只是質問我:
「你去上班,那我怎麼辦?」
「你是獨立的個體,你怎麼辦關我什麼事?
你自己想幹嘛就幹嘛去。」
我百思不得其解。
「好的,那我決定跟你去上班。」
齊仲勉不按理出牌。
奇怪的事情就這麼發生…
第三十章 愛而不見,搔首踟躕(2)
高三和復讀讓我有很大心理陰影,無限循環的作業和考試形成巨大的壓力,讓學習生活極其枯燥充滿壓抑。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曾很想逃離,想避開一切壓力和競爭。
可不想到了十年後,當了老闆,我還得去搞談判搞演講。
一疊的資料十分枯燥,數位化管理這個概念看得我似懂非懂,一看為公司量身定製一個數位化管理報價七位數。
我心想這是個什麼玩意,賺錢花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