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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以后我都不骂你,不诅咒你了好不好?耳朵咬就咬了吧!就当免费穿一个耳洞好了。我也听你的,只要让我提前知道会见你,我一定戴上你的信物。再也不违心说你肮脏!其实,我从来都没那样想过你。我不知道你的过去经历了什么,也不是对你同情。真是觉得,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别人根本无权责怪。”
只是,无论我说什么,封涟妖都没有一点反映,仍旧软软的任我晃着。那张邪魅绝世的脸也越来越白,似乎他的血液都因为没有流动而开始凝结。
封涟妖啊封涟妖,遇上你就是我人生的劫数。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居然敢抢我
一路随他飞奔,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再抬头的时候已到酒馆门前。他单手一甩将我丢进大厅,紧接着。‘嘭’‘哗啦’这次换成他将我锁在屋内,随后传来他带着气愤的话。“小姑奶奶,我可怕了你啦!你不用再出什么主意,我自己想办法买便宜菜。”
我提溜起那五条鱼看了看,又肥又鲜才一两银子,上哪里找这么便宜的事去?不用我拉到,回房睡觉继续梦美男去。哼!
躺在*;上咕噜来咕噜去,怎样都无法睡着。只好无奈起来,收拾收拾房间,拿着脏衣服下楼去洗。经过即墨夜非的房间时,想到他也几天没洗衣服。
开门,进屋。满屋乱糟糟的东西被丢得到处都是,清一色银白的衣衫被丢得到处都是,分不清到底是干净还是脏的,有搭在椅背上的,有搭在脸盆里的。最离奇的,还有袜子撇到墨砚内的。虽然看的满头黑线,却也是对此乱景见怪不怪。
一样接一样给他归置好,脏衣服分类准备一会儿拿去洗。在收拾他书桌的时候,我却顿住手不知道要怎么办。
红木朱漆散发淡淡香味的锦盒之上,锁已经完全坏掉,可以想象这样精致的锦盒绝对不会用劣质的锁,那么只能说锁是因为多次反复开启而到了自然寿命。
小心的拿起锦盒,掀开被抚摸到微微掉色的盒盖,其内装着很多零碎的小东西。有珠花上掉下来的半颗珍珠;一条细细的粉红色发带;一小块泛黄的纸片,上面写着简单的几个毫无关联的字;一个空掉的胭脂盒;半截毛笔和一堆粉碎的根本拼不回原来模样的纸片。我想,那应该是一封信。
这些毫无关联的东西,却被一向随意凌乱的即墨夜非整齐的摆放在锦盒之中。不用猜也可以知道,这一定就是他等的那个女子之物。他如此珍惜,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
将锦盒再度放回桌上,说不出心底到底什么感觉。似乎有一些酸酸的,但我想,那是因为我疼惜即墨夜非苦苦的等待。我们,都是爱而不得的同类,无论对方因为什么而选择离开我们,最后的结果仍旧是无奈的分离。恰似一个吸毒者,明知不可以却戒不掉。
这种感情叫做——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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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毕红绫来后,酒馆的生意就走上正轨。客人虽然不多,但总算脱离负增长,到了多少能赚点钱的阶段。我俩的心也开始有些放松,每日除了算账的时候商量商量下一步要怎么提升酒馆人气,其他时间都是相对轻松的经营。
今日中午,酒馆仍旧是三三两两几桌客人,做好客人点的菜,即墨夜非就解了围裙和我坐在门口台阶上打混聊天。我看美男评头论足,他看美女胡乱嘻哈。这已经成为我俩打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顺带喝上两口小酒,再来一把花生米,小日子过的也算有滋有味。
将手里的酒瓶放到石阶上,脑袋随意靠在即墨夜非肩头。今天的酒虽然味道清甜爽口,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显酒劲儿超大,我才喝了几口就觉得晕头转向。
他头都没回,问道。“干嘛?又想耍赖不捡碗吗?”
眼前一阵发花,将他靠的更近,舌头都有些大了,仍旧不忘指向人群。“乃探(你看),乃探,拉边流咯百亦率割!(那边有个白衣帅哥!)”
他没看人群,反倒回头看我。见我满脸绯红的样子,不由的勾出一抹惊天动地的媚笑。“这么快就醉了?看来,不醉酒还是没够发酵的日子。不能上市!”
我稀里糊涂的慢了半拍才想明白,他居然是拿我做实验?无力的望着他好看的脸翻个白眼,眼前天旋地转却都是他俊美无双的模样。
不由得抬起食指,戳了好几次才命中他的眉心,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拉住手腕放好。然后他将我拦腰抱起,准备送回房间好好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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