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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细颓然坐在床板上,又失败了。
李涩儿提着绸布包,摔门而去。
宋怀细打起精神,拿起那根烂绳子,苦练功夫。虽然绳子与绸缎不同,却可以锻炼手指的灵巧度,指尖捏住边角的时候,一定要轻、要稳、要敏捷。
宋怀细练了一个多时辰,肩膀和双臂酸痛难忍,白天捞了一天的臭臭,晚上还要锻炼解绳子,这是人过的日子吗?答案是否定的。
李涩儿用他取代了七个仆役,外加一头骡子,他不但没有一分钱工资,而且吃的食物远远不如仆役,基本接近于骡子的档次,却又没有人家骡子胃口大——可以说:干得比骡子多,吃得比骡子少。李涩儿使用这个苦力,是相当划算的。
宋怀细累趴在床上,临睡前没忘了做自我摧眠:发愤努力,自强不息,嘿咻嘿咻,男儿当自强啊,嘿咻嘿咻。
宋怀细用这些精神鸦片支撑着自己。醒来后继续去茅房干活,晚上继续解绸缎。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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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解心结
七天后,宋怀细忽然感觉不对头。那天晚上李涩儿走进小木屋时,他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涩妃,小奴有一事不明。”
“别肘那些文词,有啥不懂的,说!”
“涩妃为啥让小奴解这些死结?”宋怀细注视着李涩儿的眼睛。
李涩儿的目光躲闪,随即瞪起眼睛说:“臭奴隶,姐姐让你干什么,你就乖乖干!”
“小奴只是不明白……”
“关你屁事,干活就行,谁让你思考了?”
“小奴……”
“你的身体到思想全部都属于我,我不让你思考,你就不能思考。你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就算走私,懂不懂?”
“小奴不是动物,就算动物也有思想,涩妃让小奴停止思维,那是不可能的。”宋怀细说。
李涩儿打量着宋怀细,看样子宋怀细又准备豁出来了。这小子是个犟种,脾气上来了,软硬不吃。
李涩儿冷笑一声,忽然想起在城门边抓捕宋怀细时,遇到的小丁。小丁是贾探春的家丁,曾经告诉李涩儿,公主府训练仆役有三关。过了三关的人,给他分配任何工作,都会欢天喜地的完成。他已经习惯了、舒服了,对生活充满感恩。
宋怀细之所以从探春的府里逃出来,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突破第一关,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基础不牢靠的奴隶,本身便是个次品。
“小宋,你还需要接受正规训练啊。”李涩儿语重心长地说。
宋怀细注视着李涩儿,执著地说:“小奴只想知道,涩妃为什么让小奴解开绸布包里的水豆腐?”
“因为我无聊,行了吧?”李涩儿微笑着说,“姐姐就想整你玩儿,你解绸布包,就是给我解闷儿。”
“这不是真实答案。”宋怀细严肃地说。
李涩儿指着宋怀细的鼻子,说:“某些奴隶要注意自己的态度。你肯定没忘,自己为什么从贾探春的府里逃出来?”
宋怀细被抓住了把柄,有点儿萎靡,咕哝道:“我是想去城外,寻找更广阔的天地。”
“不对吧?”李涩儿摸着下巴,狞笑着说,“据群众反映,某猪偷看公主洗澡,这才……”
“不是那样的!”宋怀细脸庞通红,耳朵都红了,好像打了鸡血。
“看你的德性,当初在超市追我,也是这样的嘴脸。”李涩儿想起宋怀细捂着裤裆的样子,不禁掩嘴大笑。
宋怀细想:小女贼这样笑的时候,才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而不是那个心如蛇蝎的涩妃。唉,权力这东西真的可怕,看看把人毒害成啥样了?李涩儿就是一个反面教材。
宋怀细正在胡思乱想,李涩儿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解开绸布包!”
“为什么要这样做?”宋怀细问。
李涩儿低沉地说:“你想尝尝铁笼的滋味吧?”
宋怀细怔了怔。如果被李涩儿关进铁笼,他就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了,想要搜集李涩儿的罪证,也成了天圆日谭。经过这样的思索,宋怀细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有点儿失控。
最近一段时间扫茅房,体内积满了臭气和怨气,时间久了便要宣泄,所以今天晚上沼气爆发,产生了冲动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