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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今年正月,秀长去世时,她也没怎样,而这次她只说:“真可怜!才三岁……”她掉了眼泪,却没有特别伤心。对她而言,鹤松是孙儿,秀次也是孙儿,她可能对自幼亲亲热热呼她祖母的秀次更有感情。
“晤!太夫人这么高兴……”
孝藏主说着,大政所又高声道:“我老早就对这孩子死心了,他悲伤时会哇哇乱叫,不过,他的性子就是这样,我清楚。”
北政所没有回应,她也是这么想。但特意由聚乐第来大坂的大政所,和北政所希望的却完全不同。
“孝藏主,你怎么想?”
“晤……”孝藏主有所顾虑,支吾不言。大政所转向北政所:“宁宁呢?如果与我想法一样,就不能赌了。”
“媳妇想,大人大概已恢复了精神,但应不会像平常那样谈笑风生。”
“哦?大人若笑的话,就是我赢了。”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声:“关白大人到——”
已昏暗下来的走廊尽头,传来爽朗的笑声,三人不约而同朝那边走去。晕黄的灯光下浮现出秀吉的影子,他大声道:“母亲也来了?哈哈……太好了。”
“哎,大人回来了。由于您伤心过度,城里到处是谣言哩!”
“谣言?什么谣言?”
“他们说,关白大人会在有马出家,像西行法师那样,到诸国云游。”
“哦,我会去云游?”
“对。因此母亲很是担心。”
“哈哈。”秀吉大笑。这种笑和以前的有所不同,并不是桀骜不驯、旁若无人,而是要刻意摆脱掉心头悲哀。“莫要担心,母亲。儿子不是这么挺不住的人,来,到房里说话吧。有好多话要说。宁宁,你也担心吗?不必担心,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哈哈!”
北政所仿佛胸口被刺了一刀。秀吉以最令人担心的姿态回来了,他应未忘怀悲哀,只是勉强压抑住,反而成了脱缓怒奔的悍马,可悲可叹!
秀吉一坐下,便对侍女道:“点灯吧!忌期已满,点上灯吃酒。”他的声音似在哽咽,北政所心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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