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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他计划之中的,这是他除掉承亲王的大好机会。他正为如何说服承亲王而煞费苦心,却不想对方主动来找。看来,双方都打算亮出底牌了。
承亲王要通过婚事设计欧阳净尘,欧阳净尘也要利用婚事擒拿这承亲王爷。很奇怪地,大家都知道对方在演戏,可都想把戏演下去,愣是不肯撕破那层皮,非要试探对方到某种境界再说么?
无论如何呢,看来,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概就要上演了吧!
亲事一经定下,承亲王就好像是自己要当新郎官似的,如同毫无预兆地去找欧阳净尘提亲一样,急急开始着手准备婚事的各项事宜,连未来的接生婆都找好了,就怕这端日郡主果真背着他跟欧阳净尘“炒了饭”,成了个带球跑的新嫁娘。而且,这一切,他都没有事先告诉欧阳净尘和端日郡主,直说“一切由阿玛做主了”便不管他人意见,擅作主张了。
一切准备妥当,承亲王就在饭桌上召集了一家大小,宣布这件事,并且说择日不如撞日,决定一切从简,不铺张,不浪费,支持朝廷政策,为百姓树立个良好榜样。
得,官腔打得挺顺流。总之呢,最后经大家一致同意,定于七日之后的大吉之日就举行婚礼。他的意图很明显,是不希望欧阳净尘有足够的时间把家人请来,但心下又暗暗希望欧阳净尘的父亲能来,因为他实在也很想知道,欧阳净尘的父亲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但是他却不知,早在约莫十日前,当欧阳绝尘和莫儿深夜到达王府之后,欧阳净尘已经以笛声通知了二十年前那场冤案的当事人,他们如今,应该快到了!
尤不知情的承亲王,怀揣着那矛盾的心情,又紧张又兴奋,直至婚庆当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婚礼虽然也有按照满族的习惯流程布置,然而如今朝廷提倡仁德治国,满汉一家。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承亲王爷,当然不能带头捣乱。
所以虽然穿的是满族人的服装,但是还是避免了一些环节,一切从简。不过,他承亲王府嫁郡主,却没有请那皇帝老儿,不合适吧?无妨,承亲王早有考量,他可以有千千万万的说辞解释这件事,只要事情先定下来,就什么都不怕。
何况,他压根没打算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会在皇上听到风声之前解决掉欧阳一家!然后再随便推些罪名给他们,还能给自己挣得个为除暴安良,而委屈自己亲生女儿的美名,如此一来,皇上嘉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怪罪。
无论如何,最终婚礼也是按照汉人的方式展开,汉人的方式结束,也因为一切从简,婚礼很快便结束了,只留下承亲王和一些亲信在喝酒谈天,当然,这只是表面做戏,那一对新人早已被赶回洞房去了。
呃,自然还有承亲王派去的暗哨。不明白,他派的暗哨怎么就没有高明到可以和他目前面对的敌手之中的任何一个相抗衡的。大概是花钱请不到清心寡欲、分得清是非黑白的真正高手,又或者是花钱请得到的唯利是图、不分黑白的真正高手都在这几年内让盗王盗后给剿得差不多了吧!
洞房里。。。
“接下来,我必须在交杯酒里给你下药,然后偷了那玉匣子去找他!虽然他告诉我那只是。。。呃,只是外族来的催情药,但是我知道,这药啊,绝对不简单。”新娘拿着手中的一包药粉,倒进一杯酒水里,再顺手倒进房中的盆栽中,可是那盆栽半点未变。
嗯哼?莫非是估计错误?新娘子一只手提着累赘的红裙,一只手扶着经过精心梳理过的那重得该死的发髻,就怕掉下来似的,狐疑地一步三回头,不甘心地瞪着那盆植物,仿佛她一直瞪着就能让它化成灰,好来证明她英明神武的推论,但却仍然不见动静。
靠在床上的欧阳净尘看到这场景也疑惑地皱眉,正当他们等得已经快发慌,决定他们误会且糟蹋了承亲王的“一番好意”之时,只见那盆栽“哧”的一声,在瞬间化为灰烬。
“哇~~~果然狠毒。毕竟是老奸巨猾啊,我原以为他会用一开始就见效的毒药呢。欧阳大哥,这要是喂你喝下,保证你肠穿肚烂,化成一滩尸水,连验尸都省了呢!啧啧啧!最后还可以把责任推给千里之遥的什么蒙古人。”
端日郡主嫌恶地放下酒杯,再看看欧阳净尘那斜靠在床榻上的慵懒姿态,不觉间有点晃神。嗯,这欧阳净尘呵,一身绣满了精致的刺绣的满族男人服饰,平时随意束起的发丝如今也整齐地挽起,只是那吹落额前的两络依然飘逸潇洒,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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