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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对手。“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但竟然敢觊觎本王的财宝就必须受到惩罚,区区小偷也敢大张旗鼓的来挑衅主人。”刀、剑、枪、戬……各种各样的武器从王之财宝中冲向斑,后者不为所动,在须佐能乎坚硬的外壳下,任何攻击都是徒劳,丝毫不能伤害里面的人,斑有些无聊的挠了挠脸颊,对于须佐能乎他向来自信。
但吉尔伽美什的攻击还没有结束,和庞大的须佐能乎对比,维摩那可以算得上娇小,因而也更加灵活,它自上而下不断的移动攻击,但无论哪个方位都没办法破开最强的防御。吉尔伽美什更加感到不耐烦。
如果不拿出更强大的宝具,那么仅仅是须佐能乎的外壳也无法对抗:“嚷嚷着玩乐,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了是么。”
这句话刺激到王的尊严,吉尔伽美什向前一指,自须佐能乎的两侧立刻出现两个涟漪,崩腾而出的锁链像是有生命一般快速缠绕住须佐能乎的四肢,将它们牢牢的束缚在一起。
“这么细的锁链你以为……!”
完全挣脱不开,并且越是挣扎反而束缚得越紧。这就是吉尔伽美什最信赖的宝具,用他唯一的友人的名字而命名——天之锁,或者称它为恩奇都。没有让他失望,宝具的确是束缚住了斑,天之锁是罕见的对神宝具,神性越高,能力就越强,斑拥有轮回眼,实力已经接近神级。
“哼,嗷叫不停的疯犬一旦戴上项圈也就立刻变得老实。”吉尔伽美什得意的笑道,“自以为躲在盔甲里面就万无一失,然而王的宝库里的宝具难以计数,总会有一样将你从中揪出来。”
“的确是我大意了。”虽然这么说,斑却没有丝毫慌乱,“但是结果却改变不了。”
从须佐能乎的背后,再次分裂出一对手臂,快速的拔走腰侧的马来剑,带着强烈的气流,他斩向锁链,金属与硬化的查克拉接触,划拉出一阵火花,但在天之锁上却没能留下一点伤痕。
“无用功。”吉尔伽美什冷笑。
像是对这样的场面感到无奈一样,斑的双手插在腰上。分裂出来的两条手臂不在砍着锁链,反而是往被束缚的靠拢,尽管手臂被禁锢,但手指还能动。
“真是可悲的男人,不管做什么都只有失败一条道路。”站在维摩那上俯视斑的吉尔伽美什宛如胜利者一样,只要使出最后一击就可以让这场战斗结束。“不论是和友人的决战,还是拉着世界做白日梦的计划,或者这个——毁掉大圣杯的计划。”
“这份自大就是你的败因,你难道还没有从过去吸取教训吗?”须佐能乎的手与斑的手同时开始结印。
“是这样么——不管你施展什么术,都需要魔术师来提供魔力吧。虽然看不上这样下作的手段……但将大本营设置在远坂府上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为了吸取魔力定然会把位置设置在地脉灵力充足的地方,排除最没可能的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最危险的反而最安全?”他冰冷的笑道,不知是单纯的想要嘲讽还是借此动摇斑的内心,“大概绮礼现在已经达到了吧,远坂府。”
不管吉尔伽美什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把御主单独留下本就足够危险。但事情已经无法停下,须佐能乎和斑同时结成三个不同的印,维持这个动作数秒。
大气层外,已经无法用庞大、巨大来形容的整块陨石正快速往地下降落。
远坂府。
“真是……坏运啊……”时江狼狈的倒在魔法阵中央,光线照的她的脸惨白,从之前就不断传来了结界和陷阱被破坏的警告,尽管已经做到了通讯,但她却不能从中间离开。
首先进入她的视线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路轻且无声,这是一个习惯隐藏在黑暗的男人。她苦笑着,把视线往上看去,穿过带有血迹的衣衫,男人的下巴带着青色的胡渣,像是坏掉一样,露出了绝望的笑容,但是似乎还没有完全,这份绝望中似乎还有微弱的光。
“卫宫……切嗣么……”猜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他,时江深感命运,难道自己要被他杀死两次么?
“我问你——”切嗣蹲在她的面前,“为什么你会知道圣杯被污染的事情。我……从爱丽那里看到了……看到了圣杯的本质……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爱丽?小圣杯么……我是从这片土地的意志那里得知的。”对上切嗣怀疑的眼神,时江也不由苦笑,要不是亲眼所见,她大概也不能相信,“这就是事实,为了保护这片土地的人们,因为斑和这片土地有些渊源,因此意志找到了我们。”
“的确匪夷所思……为什么你不通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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