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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想不通透。
“为什么?”帝少姜交叠了双袖眼神凝在不知名的一点,眼底是一片暗彩,“迦纳的手伸的远比世人想象的远……你以为光凭着昔日的恩情和那玄之又玄的名声,奉净就能稳稳的坐在那个位置?”
“我可不知道帝景宏和帝景池会是那么宽容的人,能忍得某些人时不时跳出来指手画脚。”
那便是不简单了。银发男子点了点头。
“接下来,在走之前……还有个麻烦要解决啊。”又听她一声不尽漆暗之意的感慨。
◇◇◇◇◇◇◇
晌午,陆敏青从宿仙馆听完曲子心满意足地回来。
花厅里这次有些热闹过头了。
桐夕抓过酒盏倒了,递给临座的白浮,摇了摇头有些怜悯的意思,“我说兄台,你那一头算是怎么回事?练功走火入魔?”
银发白衣的男子接了为自己满了一杯,点点头承认。
素袍的姑娘便一脸沉痛,侧过身拍了拍人家肩膀,“你师父真狠。”
银发男子眼神在自己肩上顿了一顿又慢吞吞转过来,说到感兴趣的话题,目前为止除了帝少姜以外师父二字算是另一个,因此凉华阁的主人格外开恩的应了,“我师严厉。”
“我就知道。”桐姑娘又倒了一杯喝的兴致高昂,抽空搭理了旁边几人一眼。“这一堆的怪人,喝酒也找不到个能尽兴的。”
正牌的主子向来食不言寝不语,顶着一张美丽又冻人的面孔威慑八方,前几日被捡来的傅弥天一动不动的盯着门,陆敏青摸着下巴对其暧昧猥琐的前前后后打量无数遍,后者一脸镇定。
“小九可还有什么没打理完的事?”等得酒足饭饱,陆敏青首先开口。白浮起身又是一声不吭地走人。据说是相约了司仆大人微子启还有文府少爷一同去香榭山赏景。
“你打理完了?”对于陆敏青的一问,帝少姜不答反问。
实际,看这位金枝玉叶平常万事不理只负责心黑手辣的作态,打理上路事宜决计不可能是亲力亲为。所以这一问,陆敏青只当做个话头。
“算是。暂且由别人接手,待回来……”颔首回应了一句,待发现还有个门客正一边畅饮,一边若有所思不怀好意的盯着他,陆敏青以一记销魂蚀骨的笑容问候,“喂,那位姑娘,秋公子正在宿仙馆天字号房蹲着,说是有些事情要交代交代。”
仰头正喝的畅快的人僵住,顾不得来回瞎掰青王与一干长相出色的公子,砰的一声掉了酒杯,滞住一刻后壮士断腕一般的拔地而起,一口气狂风一般刮出门外。
帝少姜侧目,未予置评。敏青斜斜甩了道视线给擦肩奔出的背影,又扭回来看了看还剩下的三人。
饭桌上十来岁的孩童傅弥天似感应到了什么,深重的皱眉。
☆、世子孤离
“现在没有不相干的人了。”敏青咧了咧露出一口皓白,拂手按向腰间长剑,“那么……”
“剩下的这位兄台,拔剑。”
帝少姜没动,三人之中唯一可被敏青称为‘兄台’的,是个十来岁的孩童。
傅弥天稍嫌阴翳的眼盯着敏青,面上是一副看疯子的表情。
“还装?”敏青冷笑,长剑哗然出鞘,下一秒人影瞬间掠至,霜然冷光兜头劈下,眼看就要将孩童毙命当场!
白光如浮影于壁上一划而过,弥天立在当场不为所动,余光里青衣的女子闲闲的支着下巴侧脸事不关己。
真或者假?赌还是不赌?
长剑眨眼近面,面色阴翳的孩童气息陡然一转,竟溢出与表象不符的暴戾,眼见即将血溅当场,然而长剑劈下却是落空,闪电一般的,那孩童的身形斜斜飘开,空气中似乎还留着一晃而过的残像。
再隐藏下去,看起来已是毫无益处。面前这两人,就算他真是个无辜之人,恐怕也是宁可错杀亦绝不放过吧?傅弥天尚显稚弱无害的脸突地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深沉来。
“不装了?”锦衣的公子长剑一转追上,狐狸眼暴出霜冻九天的寒意,“你和流香有何关系?!”
叮!对方手中一抹寒芒,一枚寒光闪耀的柳刀乍现,脆声隔开敏青的长剑,孩童的身形急速掠出,迅如离弦箭矢。帝少姜突然一动,左袖一拂指风跳出,呲的一声割开了对方胸前的衣襟。
绣衣缎面的孩童惊的倒退三步,眼神不定的睇了她一眼,锦衣执剑的男子一闪身又拦在他身前。刚才若非他退的快,这一指铁定要在身上戳出一窟窿!这人平日不显山水,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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