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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到任何足音这表示了门外的人在轻功上应该有颇佳的造诣。
却桓度沈声喝道:「谁人站在门外?」一个娇柔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孙将军我可以进来吗?」却桓度松了口气自己几乎忘掉了她。这不正就是自己的「私产」那从晋国来的吴王僚孙女吗?
却桓度静坐不动道:「进来吧。」
书房门「呀」一声被推了开来现出一个修长婀娜的身形清丽脱俗的脸上丝毫没有脂粉的痕迹。身上披了一袭宽柔鹅黄的长袍束了一条宽边的白腰带长长的秀在头上结了个髻用一根长长的铜簪横卡着。却桓度被她的丰姿吸引一时日瞪口呆。
却桓度心想为什麽以自己这样厉害的眼力到现在才觉她是这样美丽心中略一思索登时想起无论是那次在吴宫看她歌舞又或昨夜她初到自己的将军府她都是蓄意地浓装艳抹身上的衣服俗艳不堪看来是想用这些外象瞒过她高贵的出身现在她的密已为自己识破再没有伪装的必要所以这清丽迫人的美貌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却桓度隐隐觉得她含有取悦他的用意这等男女之事非常微妙难言。如此看来他已争取到她一定的好感。
一阵清幽的少女体香飘送过来女子一直走到坐在蒲团上的却桓度身旁双腿几乎碰上却桓度的肩膊才停了下来。
女子缓缓在他身旁跪下她身形极高跪下的高度刚好与坐着的却桓度平头清丽的面庞离开却桓度只有几寸如兰的口气不断喷在却桓度脸上高耸的胸部微微起伏昨夜的紧张全被轻松替代。
却桓度感觉到她的青春和活力散着难以抗拒的魅力她刚才踏进门来顺手将门掩上时他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天地间忽然只剩下这间书房只剩下他和身旁这美女把世间一切的怀疑和恩怨都关在室外。
却桓度脱口问道:「你今年多少岁?」女子毫不迟疑地答道:「二十一岁。」她似乎准备顺从地回答任何问题一点没有隐瞒的打算。
却桓度凝视着她的秀目问道:「为什麽你这样地信任我?」女子面上一红缓缓低下头来。
却桓度看着她垂下的颈背线条优美肌肤润泽心内泛起一片温柔。
女子轻不可闻的声音道:「我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女子抬起头来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怎样来到吴国?」眼中射出热烈的光芒。
却桓度一直不敢提出这个问题因她若果真是给收入官府为奴再在晋国受训为舞姬她便等同下贱的官妓这种遭遇却桓度怎忍心和这样气质高贵的美女连想在一起所以一直不欲启齿现下看到她反而自愿坦告事情真相或有转机非如始料之不堪心中不由惊喜。
却桓度道:「你叫什麽名字?」女子俏脸再红轻轻道:「夷蝶。」
却桓度微微一笑道:「夷蝶很美丽的名字好!你说吧。」
夷蝶闭上双日好一会才睁开闪着奇怪的光芒似乎在脑海内重演着一些早被遗忘的往事。好一会才道:「我十六岁时父亲带我逃离吴国躲避阖闾的追杀北逃至晋国才安定下来。父亲一直教我练剑要我紧记大仇不可一刻或忘。」
说到这里夷蝶眼中一片迷惘像是不知如何是好。
却桓度怜惜之心更甚夷蝶正值青春少艾便要强被仇恨的种子折磨精神上的负担非常沈重。
夷蝶眼中神色转为悲痛道:「当年父亲为了抗拒阖闾的卫兵搏斗中受了内伤一直未能痊愈时好时坏3个月前终於过世。」她眼中泪光闪闪一个少女突然失去唯一的亲人变成一名孤女这等遭遇闻者心酸。
却桓度伸出右手绕到夷蝶颈後轻柔地抚摸着夷蝶低头不语陶醉在却桓度的抚慰里。
良久夷蝶抬头来道:「父亲临死前我曾经问他我今後要怎样做他眼角流出泪水一语不直至死去也没有告诉我日後应该如何。」
顿一顿夷蝶续道:「父亲逝世後不久一直跟随着我父女的唯一家将回来告诉我官方正在挑选能歌善舞的官妓送来吴国作礼物我觉得是个机会於是通过家将以种种贿赂的手段终於得到一个假冒的身分前来吴国。」
却桓度道:「那天你在吴王殿前献舞有大好刺杀阖闾的机会为何又轻易放过?」夷蝶道:「那晚吴王背後的几个人虎视眈眈我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却桓度「哦」了一声心想你这区区女子能在这等场合不张惶失措便是天大胆识。
试想吴王阖闾当日夺位全靠刺杀的手段他对这方面自然戒心最大如何会轻易被你所乘。他身边永远有武艺高强的心腹死士轮班看守尽管他却桓度的高武技亦没有一定的成功把握何况这功力远逊的夷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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