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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洛明阳怎么又会是阿洛呢?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好不好?他们是两个人啊。
罗绮君伸手揪着前面的长得旺盛的草,一心想要站起来,同时也为了使自己更加清醒一点儿,可她却怎么也使不上力,不由在脑子里期待地想着,这只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南柯一梦罢了,她的阿洛怎能是她一心想要退亲的洛明阳呢?他们根本就是不搭边儿的两个人好呗。
这般想着,罗绮君的脑子慢慢地清醒了些儿,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儿笑颜,开心地自言自语说道:“啊,原来刚刚我在做梦啊,还好,只是在做梦。”
她的心里正在暗自庆幸,手却根本没有停止,仍在草上不停地揪扯着,试图能够让自己爬起来,结果,一阵刺痛感突然从她揪着草的手上传来。
原来由于她不停地揪扯着那一缕草,手上竟然被草勒出血来了。
罗绮君怔怔地看着那只因受痛而松开了的手,鲜红的血历历在目,她却仍在疑惑地思索着,梦中怎会有刺痛感呢?不对,这根本就不是梦,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那阿洛与洛明阳确实是一个人么?
罗绮君悲催地想着,怎么会?阿洛跟洛明阳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她低头看着手上被勒出的血痕,不由闭上了眼睛,在心里试图说服着自己,一切都不是梦,是她真真实实看到的,那桌子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大字也都是真得。
可无论罗绮君怎么说服自己?她都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脑子一时间是越来越乱,各种思绪纷乱地撕扯着她,把她的脑子越搅越乱。
罗绮君烦乱地伸出双手捂住头部,嘴里嘟囔着安慰自己说道:“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回去好好睡一觉,也许醒了,一切都好了。”
她这般重复了几次,脑子虽然依然混乱,但身体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趔趄地一步一步、慢慢地、拼力地走着。。。。。。
终于走到心门了,罗绮君微微地喘息着,拼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毅然朝着心门扑去。
她一边儿扑着,一边儿在心里嘀咕着,终于到了,可以任由自己的心念主宰了。
心门对面的原野好似知道罗绮君极其疲累一般,在她倒下的那一刻,突然聚拢了许多的草,刹那间就聚成了一个厚厚草甸子的模样。
罗绮君落在了这个厚厚地如草甸子一般的草上,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罗绮君疲累的心跟身体都好似得到了舒缓一般,趴在草甸子上久久不愿动,好似只有这般,她焦灼的心与纠结的大脑才能得到稍微的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罗绮君朦朦胧胧欲睡过去的时候,猛然听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咦,姑娘人呢?昨晚我可是亲眼看着姑娘上床睡下了,怎地早上起来,姑娘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罗绮君知道,这焦急、惊惶着自言自语说话的人就是红杏,怕她吵吵地整个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惹得祖母着急,罗绮君不由集中精力拼命地转着念头想出去。
不想她的精力好似难以集中起来一般,心念转动,她的人却根本就没能出去。
屋子里的红杏急急地转身叫着外屋端水进来的杨桃,让她速去叫宋嬷嬷跟青梅来。
罗绮君在原野上听得不由心里大急,她努力、拼命地捏住了那只被勒出血痕的手指挤出了一点儿血来,一阵刺痛瞬间袭上全身,她恍惚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拼力集中起精神气想着出去。
忽然,罗绮君感到身体蓦地一轻,她已经躺在床上了,便低低地唤着红杏说道:“红杏,我在这里。”
正在屋里四处寻找罗绮君的红杏听了,猛然扭过脸,朝床的方向看了过来。
红杏正要急切地询问,忽然瞧见罗绮君疲累的模样,她不由急急地奔过来,哽咽地询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睡个觉,怎会突然消失不见了,还有啊,姑娘,谁欺负你了?怎地变成这般模样?”说着她的眼睛就落在了罗绮君不停滴着血的手指上,飞快地轻柔拿起来看了看,不等罗绮君说话,又焦灼关切地看着她问道:“姑娘,你的手好好的,怎会出血?别怕,红杏拿药给你抹上。”说着她便着急地拿来了平日家里备的药,细细地用药水替罗绮君擦洗干净了,又从药包里取出一种药给她细细地敷上,然后寻了一块儿干净的布帮她包裹上。
待红杏给罗绮君细致地弄好了,才想起自己问的话,罗绮君一句也没有回答,不由疑惑地看向罗绮君的脸,焦急哽咽地询问道:“姑娘,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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