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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开源想到这里,无奈的往车厢走去。
到了门口,他仍然没有打开门,只是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脚有点酸,就自然而然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竟然让他不敢动弹了?他在问自己,也许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去过迷蓝,又或者是为了刚才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因为这些,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要把事情抖出去,那么除了让他在办公室做不下去,还有什么好处呢?
他曾经以为霍修明来异庭,会私下和他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可这几个月也没见动静,再说,一个年轻人,就因为知道自己的性向就跳槽来同一个公司,这行为也说不通。
到最后,他把霍修明到异庭的事情理解为巧合。
可是如果真的是巧合,那么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又为什么刚好在对方的手不老实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又有点窘迫,没想到情绪这么容易被他挑逗起来。
年近四十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也很少和妻子有亲近的行为。
和林晓分开那几年,他都在压抑那份冲动,和妻子在一起时是勉强进行的,私底下自行解决也不过是实在熬不住的那几次。
到后来年纪大了,渐渐就没了这一方面兴趣。现在这么快就被人碰得丢盔卸甲,有点意料不到。
他左思右想,不明白霍修明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打定主意,见招拆招,看他有什么动作再说。
这次的上海之行要各位注意,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对自己做这些事情了。
霍修明在床上,分明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可是却迟迟不见他进门,心里有些打鼓,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莫名的想要看看大叔的反应,没想到玩过头了。
外面的天一点一点的亮了,可是门口的人好像还不打算进来。
他没忘记大叔今天本来就是病着的,现在好好的有床不睡,却宁愿站在门口一夜,都是因为自己的鲁莽。
也不知道他好点了没有,想到刚才吴开源胃疼时咬牙忍耐的样子,他忽然很后悔自己的恶趣味,这以后大约再也没办法和大叔亲近了吧。
他懊恼又担心,又不能直接打开门叫他进来,只好发短信,“总监,对不起,刚才我是开玩笑,你还病着,进来睡吧。”
短短的一句话,他反反复复的修改,却怎么也发不出去。
很快到了五点,有人起来上厕所,吴开源蹲在过道里,挡住了路。
听到门外的动静,霍修明连忙打开了车门,却不敢抬头往外看一眼。
吴开源沉默的进了车厢,再过一小时马上就要到站了,他这个时候疲倦得几乎坐不住。
今天下午就要去赶着和合作方开会,早上不休息是不行的,但还是到了酒店再说,总之,他不想在霍修明眼前躺下。
随手打开公务包,里面掉出了一小包的鱿鱼丝,他看着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生晓偷偷塞给他的,这孩子非常喜欢吃鱿鱼丝,所以他们夫妻经常买各种口味的带回家。
而他每次出差,生晓都会偷偷塞一包给他,一是怕爸爸在路上饿了没东西吃,二是希望他在外地看到什么新鲜口味的鱿鱼丝不要忘记买回来给自己。
看着吴开源会心的笑容,霍修明忽然心里一动,平时在公司都是工作的接触,他永远都是一本正经。
可是现在对着一包鱿鱼丝,他却笑得这么温暖。
看他疲倦的样子,霍修明心里有十二分的后悔。昨天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对他作出这种事情。
很快,他们下了车,到酒店以后,两个人都回房洗浴,睡了一觉。
下午谈判桌上,虽然吴开源没有恢复精神,却也比在车上好了很多。
没想到的是这次的竞争对手早在前一天到了,不知开了什么筹码,以至于谈判非常不顺利。
连着好几天,吴开源都周旋在各个办事处,谈判桌和酒店。
有好几次,霍修明都想打电话向家里求援,但想到出柜的时候,曾经和家里咬牙切齿的说过不会再依靠家里的助力,终究没有按下呼叫键。
这几天下来,霍修明不得不承认,吴开源平时看着沉稳寡言,但在谈判桌上却是唇枪舌战,不落下风。
到最后,他们不得不求助于另一家长期合作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