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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情绪就被成就感替代。一块布料从在自己的手中变成一件漂亮的衣服——这是谢慕苏心心念念梦寐以求想做的事。
忙完一天的工作,宁双牧的短信如期而至。谢慕苏看了眼时间,收拾好稿纸文件便匆匆赶到宁双牧订的餐厅。
谢慕苏很少来此类高档餐厅,她性子急,忍受不了吃饭还要讲究一堆礼仪。餐厅几乎没什么人,冷清到随时都会倒闭似的。她一眼就瞧见宁双牧,冲他赧然一笑说:“抱歉,你等很久了吧。”
宁双牧抬头扫了眼她身上的黑色套装,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刚来。”
他将菜单递给她,她就着最先看到的几个英文单词点了几道菜,然后又把菜单还给他,他问:“要什么酒?”
谢慕苏下意识地说:“你应该是开车来的吧?红酒也是酒,还是别喝了。”
“嗯,听你的。”他勾了勾嘴角。
话说出了口,便收不回。谢慕苏脸红得如同盘中的圣女果,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啰嗦,或者认为自己小气,答应请他吃饭却舍不得出酒钱。
宁双牧对一旁的侍者说了几句话,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小舌音,但听着又与法语有些相似。谢慕苏皱着眉头分辨,他的语速稍快,一句话的结尾是元音,等侍者离去后,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家餐厅是意式料理餐厅?”
“你会说意语?”
她摇头,她连英语六级都是勉强及格,更不会自找罪受去学习其它的语种。
他颇有兴趣地问:“那是怎么猜出来的?”
“我的朋友教我的。”
他的神色忽然淡了起来。
“是女性朋友。”她刚说完便懊恼地想要咬掉舌头,人家又没问,她犯不着多此一举。
“找了工作?”他问。
“嗯,是我一直想从事的工作。”
饭席间,二人一直没话找话,气氛融洽和睦——直到结账时,谢慕苏得知宁双牧在她来之前就已经预付了,她咬着唇一言不发。
出了餐厅,她问:“你为什么要提前付账?”
他轻声说道:“我不习惯让女性付账。”
“大男子主义?”她刻意忽略“女性”二字,不愿猜想他和多少女人一起来过这里。
“也许吧,毕竟我骨子里是中国男人。”
她不甘心地嘟囔:“那我该怎么报答你?”
像是想起什么,她连忙加了句:“我拒绝以身相许!”
他的右手握拳抵在嘴角,笑了声才说:“我送你回家,你可以慢慢想。”
她仍是坐到后座,系好安全带后,她问:“你们还在为难肖可琪吗?”前些天在报纸上寻找求职广告时,她在娱乐版看到肖可琪被雪藏的消息,报纸并没有听到宁双牧一个字,但字里行间暗示得足够旁人猜出肖可琪偷拍的人是谁。她不至于可怜肖可琪,但也不觉得他和陆江引做得有多对。
“你在同情她?认为我和江引欺负一个小姑娘?”宁双牧猜出她的心思。
“不是,只是……”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的语气严肃,“陆江引虽然看起来轻浮散漫,但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欺压良民的纨绔子弟。需要我把肖可琪为非作歹的罪证复印一份给你吗?你有时间同情她,不如同情被她打伤的女生。”
“……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左胸肋骨打断两根,头部受重伤到目前为止还没醒。不过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她却用椅子把别人打成植物人,你确定要可怜她?”
“那个女生的家人呢?”她捂住嘴,不敢置信肖可琪会如此疯狂。
宁双牧沉默了片刻,才答道:“单亲,普通人家,她的母亲大字不识一个,知道女儿成了植物人后,自己也哭得奄奄一息,向肖家索要赔偿以及找人看护她们母女二人的事,都是江引在处理。”
“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
“一开始肖家用钱把消息压下去,江引帮我办其他的事时,偶然得知那个女生受伤,才查到与肖可琪有关。”
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丝自责:“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他在人事档案上看到那位无辜的女生是单亲,便上前问了几句,不料,被肖可琪看到了。他一走,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谢慕苏想起在医院那天,他说过的“若是因为我而受伤,是我的责任”,她觉得心底有些酸涩,抿抿嘴,她鼓起勇气安慰他:“你不用自责的,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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