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2/3 页)
么,怎么会跟卢公子在一起?”
谢临安走过来,对谢岿然抬手作了一揖,举止规矩,神色却不像谢兰川那样惊喜和热络,他眉眼淡淡,语气也有些浅淡,“大哥,我与三弟从书院里出来,正好遇上卢公子,卢公子说今日是他的生辰,邀请我等前来庆贺,我与三弟便过来了。”
他们与卢家平时没有什么交集,也听闻过卢忒的名声,本不想与卢忒深交,只是今日正好撞上了,大家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既然卢忒盛情邀请,他们总不能不给面子,所以便来了。
谢兰川站在旁边,谢临安每说一句,他便点一下头,目光澄亮的看着谢岿然,很是欣喜的模样。
谢岿然抬眸看向卢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原来今日是卢公子的生辰。”
他坐着没动,一副本少爷知道了,但本少爷没有丝毫想要祝贺的心思的坦然模样,让卢忒看了就忍不住来气。
幼时,他跟谢岿然在同一位教书先生那里上课,两人年纪相仿,家里都位高权重,难免被放在一起比较。
偏偏他资质平平,谢岿然却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
他刚把字认个差不多的时候,谢岿然已经能背诵诗文了,他刚学会写字的时候,谢岿然已经笔走龙蛇,写得一手好字,他刚勉强做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谢岿然的文章已经名扬长安了。
对比之下,他便成了一无是处的草包,为此他被父亲训斥了不少回,心里的怨怼与日俱增,看谢岿然愈发的不顺眼。
卢忒越想越气,新仇旧恨都想了起来,不由神色晦暗,想了想,不动声色地开了口。
“岿然,前几日我去国公府怎么没有看到你?你我毕竟同窗一场,我当时还想找你叙叙旧来着。”卢忒哼笑一声,一拍脑袋,露出一副恍然之色,不阴不阳道:“瞧我这记性,倒是差点忘了,我听说你已经从国公府里‘搬’出去了?”
他着重压低了‘搬’这个字,说完之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身后跟着几位以他为首的公子们,闻言立即明白过来,他们犹豫片刻,三言两语地配合起来。
国公府虽然尊贵,但丞相正值盛年,权力在握,这些长安城里长大的公子们虽然还未涉足官场,但自小耳濡目染,最是知道什么是权衡利弊,他们的父亲都在丞相手底下做事,自然想要讨好卢忒,又知道谢岿然最近搬出了谢家,不由猜测谢岿然可能是被谢家厌弃了,失去了依靠,自然话里话外帮着卢忒说话。
“我听说国公夫人前段日子病了,卧床不起了好一段日子,好像正是世子生辰那几天,当时有一位得道高僧路过国公府,进去讨了碗水喝,然后谢公子就搬出去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位高僧进去之后,见国公府上下心善,听闻国公夫人病重后为表感谢,便自己做主给国公夫人批算了一挂,最后的批算结果……”
说话的公子欲言又止地看着谢岿然一眼,眼中含了几分嘲讽,故意卖起了关子。
卢忒明知答案,却幸灾乐祸的催促道:“什么结果?”
谢兰川面色一变,不善地看了那公子一眼,语气急促道:“迷信之言有什么可说的,我大哥搬出去不过是因为性子洒脱,喜欢自由,不愿留在国公府里被拘束,跟那玄冥和尚没什么关系。”
卢忒眼睛一亮,差点笑出了声:“看来此事是真,当真有这么一位和尚?”
谢兰川一看说漏了嘴,面色猛地慌乱起来,心虚的咬紧了下唇,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看向谢岿然。
谢岿然神色从容,又给明芙鱼夹了条鸡腿。
谢兰川这才注意到谢岿然怀里坐着一位白生生的小姑娘,小姑娘嘴唇红红的,手里拿着一条跟她脸一样大的鸡腿,乌溜溜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谢兰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明芙鱼也在看着他。
谢岿然这个奸诈的大奸臣怎么会有一个这样蠢笨的二傻子弟弟呢?不对,是三傻子才对。
谢兰川:“……”他怎么觉得这小丫头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鄙视,好像还带着一点怜悯。
一定是错觉。
卢忒看谢岿然那张风雨不动的脸就来气,故意看向刚才说话的那名公子,扬声问:“那秃驴说什么了?说话别说一半,赶紧把知道的都说一遍。”
他身后的公子讨好的笑了笑,立即配合地抬高了声音,朗声道:“据我所知,那名高僧看过世子爷和国公夫人的八字之后,说世子爷跟国公夫人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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