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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替她脱了衣服,腰上一大片瘀紫,拿药膏细细抹上,恨恨道:“这分明是用石头砸的,香吟那个贱婢,居然敢这样对付大人你,不得好死!”
锦瑟冷冷道:“她是想我趁皇上调情撞破,皇上一怒,就不叫我到莳慧宫来了。哼,这对贱人主婢倒是同一心思,可惜皇上又怎么看不穿!她叫人给我一撞,我可是不必动手,只一句话就够了,瞧她往后在这宫里的日子可还能好过?”
桂枝笑道:“锦瑟大人最聪明了,奴婢一点也不担心,那一对怎配做大人的对手?”
“不过收拾归收拾,这宫里,我还得安好一个人的心。”
“秋林?”
“他算什么?嗳哟你作死,轻点啊!”锦瑟嚷了声疼,才慢慢道,“是临止。”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一个,慢慢虐^…^
028 空回首,啼笑两难分付
屋里已经通了地暖,熏笼里烧着银霜炭,并无半分火气,温室融融,云罗微微松开领口,因为喝了两口酒,两颊有如彤云燃烧,那一点春意从眼角眉梢一直蔓延到颈下锁骨。
许是醉了,她颠颠倒倒地找酒壶,口中笑道:“我还要,酒……酒呢……”
皇帝把酒壶抓在手里,笑道:“你量小心大,脸上已经起来了,不能再喝。”
“我要……”她的眼睛比未饮酒之前越发亮晶晶的,嘻嘻笑着,“我喝得了,你知道的。”
皇帝心中微微一动,“你知道”这三个字,既熟悉又遥远,他以为她这辈子都不再会提起从前的情形了:“云罗,你记起什么来了吗?”
云罗戳戳那乌银墨玉犀尊壶:“桂花酒。”
皇帝不禁笑道:“小馋猫,光记得酒,就不记得别的了吗?”
他在冻石杯里斟了浅浅一层底,道:“只有这些了,你有身子的人,不能多喝。”
云罗仰头喝了,越发软到在皇帝怀里。皇帝见她莲脸晕潮,星眼流波,情不自禁将她揽紧,触手处体软如酥,软玉生香,发间幽香与酒香扑鼻而至,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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