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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你果然还是听了赵高的话!”
胡亥突然灿然一笑,杀气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听得他道:“我要做什么,用的着你管么?”
白隐竹起身道:“少子想要做什么,我是管不着的,也不想管。只不过……”她轻轻一笑道,“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之上,我还是要提醒你小心,赵高那个人,至于你听或不听,就不是我的事了。”
胡亥美目半眯,冷声询问道:“什么多年交情?”
白隐竹却是微笑不语。
“敢问隐妃对臣下有何不满?”赵高似是听见了白隐竹的话,慢慢从帘幕后面走了出来。
“怎么敢?”白隐竹笑道,“你连少子……不,连皇帝都可以说动,我又能说什么?”说罢,白隐竹拽了一下身后的子婴,往门口走去。
“站住!”赵高似是不满的吼了一句。
胡亥看了赵高一眼道:“罢了!赵老师,让她走吧!”
赵高目送白隐竹走远,对胡亥道:“少子!你为何对这个隐妃格外特别?”
胡亥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在回想,过了半响道:“我也不知道为何。”
“少子,您还是尽早除去这个女人吧。”赵高想了一下道,“这个女人连蒙将军都能害死,实为不简单。”
“什么?”胡亥失声道,“她害死了蒙将军?”
赵高点点头道:“是的。今日大牢里传出消息,隐妃去过没有多久,蒙将军就自杀了。”
胡亥的眉头紧紧蹙起,忽的舒展开了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想管了。赵老师,蒙将军剩下的事情,你解决就好。”
“诺!”赵高一笑,弯腰行礼。
胡亥若有所思,踏出门外,径直走去。
房屋之中就只有空空的一句话在不停地回响,似是想要绕梁三日。
“白!隐!竹!”
小侯子婴(3)
白隐竹看着面前跟泪人无二样的子婴,不禁苦涩一笑,道:“子婴,男孩子不要哭。”他失去了父亲还可哭一哭,身旁有人安慰,而自己当时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呢。
想当初,整个世界,她都以为,只有她一人!
一个人的世界!
“宫廷里世事无常,你要学会坚强起来。”白隐竹道,“像你这么单纯的孩子,是活不长的。”
“可……可他是十八叔啊……”子婴慢慢止住哭泣道,“他是和父亲交情最好的十八叔啊……”
白隐竹见子婴的模样,不由得放软了心坎,伸手摸了摸子婴的头,以表示安慰:“宫廷里,除了自己,任何人不要信,交情最好的也不要相信。”
子婴眨巴着一双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睛问道:“姐姐,为什么啊?”
为什么?
白隐竹缓缓闭上了眼睛,似是在回想,那不知道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的历史。
难道真的要和这个单纯的小孩子说这个宫廷的可怕,那些尔虞我诈,算经心机的须臾辉煌?
不!他还小,不应该知道这些过往。自己现在还有一份力量,就用羽翼将他保护住吧。
“姐姐亲身经历过,自然知晓。”白隐竹温柔一笑道,“你还太小,不懂世事也是正常的,你在长大一些,姐姐再告诉你,可好?”
子婴的眼神中闪露出痛苦之色道:“姐姐也是宫中之人吗?”
白隐竹苦笑一声,道:“姐姐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一座非常繁华美丽的城池里,有一个女孩,她是所有家族里最小的,所有人都疼着她宠着她。她和你现在一样,不懂世事险恶。有一天,正值她姐姐出嫁之际,整个城池都充满了喜气。那时候,女孩父亲的最好、最亲近的朋友也前来祝贺,他个人穿着一身红衣。人们只当是喜气并没有在意,但是正当婚礼之际,那个人出手杀了女孩的父亲。那血洒在了衣衫上,融为一体,这时人们才发现,他的红衣,是用血染成的!秦国的铁骑趁此时机攻破城池,屠城,除了那个女孩……无一人生还……”
白隐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后来那个女孩才知晓,原来那个人就是秦国的人,只不过想攻破这座城池罢了。”不知何时,白隐竹脸上的泪水已经滴落到了子婴的手臂上。
“姐姐……”子婴望着白隐竹闪烁的眼眸道,“那个人是你吗?”
白隐竹苦涩一笑道:“是与不是已经不再重要了。”
子婴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十八叔……胡亥……”
白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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