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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费大工夫。
装起态度,他用冷漠疏离推翻方才的亲昵,彷佛那些从没发生过,她脑海间的画面全是想象力在作祟。
“我听说,你在这个家像隐形人,从不和任何人打交道。”
从她进关家的第三天,湛鑫再没有亲自接送她上下医院,这事,有专门的司机做,他们偶尔碰面,大部分是在医院里面,在湛平面前。
“你希望我和谁打交道?”
“我没希望你和谁打交道,只不过,你多少有需要,你可以向这里任何一个人要求所需。”
他在开玩笑吗?这里的每个人都拿她当匪谍看待,不恶整她,她就感到万幸了,哪还敢提出什么要求所需。
摇头,她用苦笑做回答。
“摇头的意思代表什么?”
“代表我没有特殊需要,就算有,我能自己解决,毕竟我是中下阶层的人,习惯任何事由自己动手。”
话从嘴里出,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吻里,余温残留在唇间,他怎能一副没事人表现,她的头脑不如她的言词清醒。
“你在计较奶奶那番话?”湛鑫挑眉。很好,她是决定和小弟联手对抗奶奶了?
“小心眼是身为女人为数稀少的权利之一。”直觉反应,短短几日,她变成刺猬,随时随地张扬锐刺,对准假想敌。
“说得好。你打算让你的小心眼影响湛平多久?”
湛平不下楼吃饭,他把帐记在羽沛头上。
“影响湛平哥?我不懂你的意思。”玻а垡⊥罚�欢ㄊ且馐渡性诨煦缱刺�校�裨颍��跖�欢��乃荡省�
“你看到湛平对奶奶的态度?”
羽沛深吸气,把意外出现的吻推出脑袋,她必需集中注意力,才能认真同他对答。
“你太高估我的能力,老奶奶和你们之间的问题,并非从今天开始,既然问题不是因我而起,更不会因我的存在而有所不同。”她不接受栽赃。
这些日子,几次湛平哥提到祖孙关系,每一次都没有快乐结束,所以别想唬弄她,把问题往她身上插。
说得好,一次一次又一次,她总让他惊艳。不过是十八岁的小女生,便能如此透察世情,她不是他想象中的温室花,她有一颗复杂心,却有一张无害的单纯脸,多么矛盾的组合。
“希望如你所言,湛平对奶奶的心情不是因你而起。”
“如果把责任推给外人是关家的习惯,我无话可说。随便,你就认定湛平哥的态度,和我大有关系吧。”
倒踢他一脚,她把赃物栽回他身上。
了不起,她越来越引得他的兴趣了,不过十八岁啊,再给她几年历练,说不定能站到身边成为自己的左右手。到时,奶奶见他这样培养一个敌人,表情不知道有多么精采。
“听湛平说,你错过今年的大学联考?”湛鑫转移话题。
“算不上错过,即便考上,我也没能力念。”是实话,不是自艾自怜。
“你想念大学吗?”湛平提过,羽沛的功课相当不错,培植她成为女强人是辛羽晴最大心愿。
“如果必须靠你的施舍,不用。”抬头,她的骄傲说多不多,恰恰好可以维护自尊。
“我从不在没能力的人身上,做无谓施舍。”
偏头望他,她不懂他的意思。
“我会替你请家教,明年去考大学,如果你对社会组不排斥的话,我希望你念企业管理。”他开始想象奶奶的表情。
“不必。”她的程度不需要家教来补足。
“意思是你想放弃大学?”
“我可以自己准备考试,不过……”
“不过什么?”
“大学学费,我不用你的钱。”
“你想打工赚钱?”
“你不反对的话。”
“我当然反对,你的任务是在家里陪伴湛平,你没有空余时间出门打工。”意思是,除接受他的接济之外,她没其他方法赚到足够学费。
“你……打算一个月用多少钱,聘我陪伴湛平哥?”
话在舌间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说得出口。可不是吗?若不是姐姐的遗愿,关家何必供她吃住、照顾她的生活?她非但不感恩图报,居然大言不惭向他要求起薪水,的确不知好歹。
同他计较起金钱?好,佩服她的勇气,他笑笑问:“你认为我该付多少。”
“假如你还是认为照顾湛平哥是我欠下的债务,没关系,我可以申请